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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
我点点头,但也摇摇头。我对藏地有过了解,尤其是对这里的殡葬文化。
我接话说,“你知道么?藏地不仅仅有天葬,还有树葬、土葬、水葬、火葬和金葬呢。所以这个大平台,或许不仅仅是用来天葬的。”
胡子吐了下舌头,还骂了句娘,他接话问,“乖乖,这里规矩这么多?合着金木水火土,这五种葬法都有?”
我应了一句,胡子又好奇的问,“别的我都能理解,但金葬是怎么回事?拿金子把人埋了?艹的,这葬地有没有金葬的?老子光顾光顾去。”
胡子说完,眼睛贼兮兮的四下看了看。
我当然也不是研究员,所以我又把我所知道的金葬说给胡子听。
我讲的也不是书本那一套,其实往俗了说,金葬就是把天葬、水葬、土葬、火葬啥的,都用一遍,这就叫金葬了。
胡子听完又显得很失望,他念叨说,“内地火葬完还能留一把骨灰呢,这金葬……真都搞一遍了,还能剩个啥?”
我没跟胡子往深了讨论,我俩借着胡扯的时间,也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等我俩确定没什么人,也没啥危险后,我俩向葬地的外围栅栏靠去。
这栅栏虽然布满了尖尖的铁钉,但难不住我俩。我和胡子找来几捆干草,把它铺在上面后,我俩一先一后的跳了进去。
我俩直奔那个碉堡。
这碉堡其实也有大门,只是原本的一扇门,现在缺了一半,只剩下半个门,孤单单的立在那里。
我俩都把手电筒拿出来。胡子先拧开手电筒,对着大门里面的走廊照了照。
这里很荒凉,尤其地面上,布满了灰尘,而在走廊的墙壁上,也挂着不少蜘蛛网。
我趁空用电筒对着那半扇门照了照。我发现这个门不仅有门锁,还有一些机关的零件,它们都从门的铁板内露出边边角角。
胡子啧啧几声,他打量着门锁。
他是这里面的行家,等摆弄一番后,他又跟我说,“这葬地的大门很不好搞定,一旦开锁失败,又或者触动什么机关的话,那一刻,保准有暗箭或者火油的出现。但现在这门都坏了,就没这些说道了。”
胡子因此觉得,这个碉堡内,在古代一定有不少的陪葬品,不然为啥把这里设计的,跟个古墓一样呢?
我俩也不是盗墓贼,我没想在这方面太较真。
但胡子又假象上了,他跟我说,“总督府建立之初,就为了搞定这葬地,肯定没少死人。”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不信他的话。
胡子啧啧几声,那意思,这里机关重重,不死人不科学。
我问胡子,“知道孙殿英不?”
胡子应了一声。我继续举例,说孙殿英当时盗慈禧墓时,基本上就没怎么死人。
胡子对这段往事不了解,他连说不能吧?
我回答说,“有什么不能?孙殿英当时派了几万人,每个人拎着铁锹,漫山遍野的挖。一般盗墓贼都要来个风水点穴之类的,但看看人家这个军阀头子,就这么样的不费吹嘘之力,就把慈溪老墓给找到了。这墓听说也是被高人设计的,里面机关消息,数不胜数,但孙大军阀压根不在乎,直接调动炮营,用大炮和炸药,硬生生把这墓给轰开了。你算算,这么前前后后的,人家盗墓死人了么?至于眼前这个葬地的小碉堡,估计也是按这套路弄得,当时直接炸药和炮弹走起。”
我特意指了指这半扇门,那意思,这很可能就是被炮轰过,所以少了另一半。
胡子感叹几句。
赶巧的是,突然间,我俩听到一声凄厉的哭声。
按方向看,这哭声还来自于走廊的尽头。
我和胡子都举着电筒往里照。我俩的电筒光很强,几乎一下子就照到它的尽头了。
我模模糊糊的看到,尽头貌似站着一个人。我心说难不成哭声就是这人发出来的?
换做一般人,遇到这种事后,或许心里一发毛,早就吓瘫了。
但我和胡子没那么胆小。我俩互相看了看。胡子更是骂咧一句,说什么破比玩意,在那里装神弄鬼呢?
他摸着后腰,把我的那把瓷刀拿了出来。
他拎着瓷刀,大步往里走。而我打心里暗骂一句,心说这兔崽子,他又用我的家伙事。
我不想跟他抢,我又对电筒的尾部摆弄几下,抻出一些细绳来。
别的不说,用这细绳勒人,绝对能够对方喝一壶的。
我和胡子这么配合着,一直走到最里面。
这时我俩能看的更清楚了,而且这一刻,我看着那个“人”,说不好为啥,反正心里怪怪的,我整个人也诧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