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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菲、玉菲你怎么样?”松玉芬闻声从屋内跑出来,却看见松玉菲一脸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打滚尖叫,而松景航此时也从房间内出来,他拿着布裹着自己的左手,脸上写着痛苦。而卢振欢此时也从发现那瓶子内流出的液体是硫酸中清醒过来,他看着松景航那不似作假的表情,很是郁闷。
卢振欢心想:这松景航很是奇怪,而且松肖晶媛死的时候,我明明看见了松景航的背影闪进拐角的房子,凶手很可能是松宝轩,可为什么子亨却告诉我说松宝轩才是凶手呢?而且松宝轩也很快的赴死了,现在和松宝轩合谋的这松玉菲也被毁容,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是阴谋还是设计陷害?
他想着想着,突然想起谢子亨不在自己身边,他四处看了看,发现谢子亨此刻在松玉菲身边用布蒙住了她的脸,松玉菲在卢振欢思考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大动作,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和松宝轩临死前一样,气若游丝,很快就要下黄泉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呀?”卢振欢走到谢子亨身边看着靠近松玉菲的松景航问道,松景航被卢振欢那么一注视,心里有一瞬间胆怯,他心里一惊:难道我的真面目已经被看破了?难道独吞遗产的心思被卢振欢看穿了?还是……
“刚刚小妹来我房间质问我为什么害死了二弟,可是那么多人的眼睛都看见了不是吗?二弟是他自己跳下的楼,我劝过二弟放下刀子,可是却想不到他用跳楼赴死来结束自己,我……小妹听我说完她就发了狂似得拿着瓶硫酸冲来,我手下意识挡回去,那些硫酸少许滴落在了我的手上,但小妹却因此……唉!”松景航一脸懊恼和后悔的说道,说完,他还展露了他那受伤的手给众人看。
“啧啧啧,瞧瞧松大少这手,红肿还流着血呢!这松二小姐下手真是狠啊!可惜,老天不愿意看着他们兄妹俩自相残杀,所以松二小姐遭报应了!”
“遭报应了?我看是遭天谴,弑兄杀母的人是要遭天谴的!”
“啧啧,瞧你们说的,我看啊,就是松二小姐运气差,所作所为都被发现了,害人没害成,还惹了一身骚,你看,这不躺地上了……”
“够了!你们说够了吗?看够了吗?看够说够就请回屋子吧!”松玉芬一脸愤怒的对众人喊道,她指着为首的日照东方总裁和其夫人说道:“以前我倒真是没看出二位的碎嘴和八卦啊!但现在我倒是对二位的假象看的一清二楚,你们就等着吧!看出了这别墅,我怎么回报给你们!”
松玉芬话说完,亲自蹲下扶起了虚弱的松玉菲,而此时的松玉菲低吟着:“好疼、妈妈!哥哥!我好疼!都是松景航这个野种、都是松景航这个野种!好疼……”松玉芬闻言,手松了松,她面色不佳的看了眼松景航,然后再次加大了劲扶着松玉菲进屋。
“松大少,你难道就不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下意识的去将那瓶硫酸回击给你妹妹吗?”卢振欢见人群因为松玉菲的离开而散了就走近松景航问道,松景航面色一变,声音略微沙哑的对卢振欢答道:“怎么?你遇上危险的时候难道还有处变不惊的时候吗?你还能下意识的将那瓶子往两边推啊?”
卢振欢一怔,但他很快就笑道:“我想很多人都可以吧!”松景航呆滞了一下,脸上闪过的一丝惊慌瞬间被卢振欢捕捉到,连同走到卢振欢身边的谢子亨都发觉了松景航脸上写着的一种恐惧。“我手也受伤了,那是不是能说明我当时也有尽力去将瓶子移开啊?”松景航反问道。
卢振欢张了张嘴,忽然点点头道:“嗯,也对,那就给我看看你的手吧,松大少爷!”松景航闻言,惊诧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才迟疑的伸出了他的手给卢振欢看。只见那被硫酸侵蚀的手背和手掌皆是血迹,还有部分红肿,卢振欢看了几眼便觉得有些恶心,他说:“看来真的很严重啊!松大少这么聪明的人难道都没做急救吗?”
是愣了愣,接着笑道:“不是每个聪明人都会这样的!”但他心底却在骂卢振欢:该死的鼻涕虫,居然打算套我话!难道你已经发现我不对了吗?不行,刚刚只是送你迷药闻了闻,我接下去一定要把你杀了,留着你一定要害到我的!
想到这,松景航微笑着问卢振欢:“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去找人拿医用箱了,因为我现在手很疼,需要去上药外加包扎一下!”卢振欢摇摇头回以笑容道:“你去吧,我也觉得乏了,子亨,我们回去吧!”谢子亨全程一言不发的观察着卢振欢与松景航诡异的互动,他心底隐隐约约的觉得窥见了什么,但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窥见了什么东西。
“子亨,你发现没有,你那聪明的表哥古怪的很?”卢振欢在回房后对谢子亨问道,向浩山和赵燊围上来问:“欢哥,松大少怎么古怪了?”卢振欢摆手示意他们不要问,向浩山和赵燊住了嘴,接着谢子亨坐在茶几上翘着二郎腿对卢振欢问道:“是不是他受伤很奇怪?”
卢振欢点点头道:“照理说,从松玉菲惨叫后至松景航出来也过了有五六分钟,这五六分钟内,他在做什么?难道就布用步擦干了侵蚀了手的硫酸吗?他难道不会急救吗?而且就那么五六分钟,他在受伤后会直接找到布来急救吗?会在那么一分钟内受那么严重的伤害吗?”
谢子亨听了卢振欢的分析后,脑子里一下子清明了许多,他之前没想明白的事情也在这个时候想明白了:是啊,表哥手上那伤口,看着就像被许多硫酸侵蚀了一样,但他自己却说只沾到了几滴,那么他的手是事后做了假呢、还是他根本就是在演苦肉戏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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