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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一脸期待的宋锦年，顿了顿，说道。
“嗯，锦年弟弟，我确实有个问题想问你。”
“那凌霄哥哥尽管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宋锦年夸张地举起一只手，像是在发誓一样。
“其实也不算什么问题，就是关于计划的一点小补充和小疑问。”
顾清泽虽然只听到了一点，但已经大概已经猜到了楚凌霄想问什么。
他有些诧异，他还以为楚凌霄会问关于宋锦年年龄之类的问题，毕竟楚凌霄刚才表现得很感兴趣的样子。
没想到他最先问的，是与自己有关的问题.......凌霄果然还是太在乎他了。
楚凌霄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开口道。
“就是清泽去了花楼之后，我们不是要扮成顾客，给他刷业绩，刷到本月第一嘛，那顾客可以直接包月吗？”
像是担心宋锦年不明白，他又补充道。
“其实就是想问，花楼里看中一个花魁，然后.......”
宋锦年打断了他的话，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当然可以了，而且我们不就是要这样做吗？”
说到一半，他突然恍然大悟，“对哦，我还没有和两位哥哥直接说过这个计划呢。”
宋锦年吐了吐舌头，露出一丝歉意。
“抱歉啊，之前被两位哥哥指出计划不合理之后，我就私下里修改了一下，还专门问了干姐姐关于花楼里的规矩，毕竟我去花楼一般都是找我干姐姐玩的，对花楼的规矩不是很了解。”
“本来我是想告诉两位哥哥我修改过的计划的，我也确实说了......”宋锦年的脸有些红。
“锦年弟弟，可能是我记性不太好，你什么时候说的？”顾清泽主动给宋锦年找了个台阶下。
“........梦里。”宋锦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这两个字。
顾清泽和楚凌霄听后，一阵无语。
宋锦年似乎是为了缓解尴尬，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说道。
“而且在梦里我计划得可周密了，说完之后，两位哥哥还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夸我呢！”
“可锦年弟弟也说了，这是在梦里嘛。”楚凌霄毫不留情地指出。
“唔.......凌霄哥哥不要拆我的台嘛，我这不是因为那个梦境太真实了，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导致我把现实和梦境都混淆了……”
宋锦年小声嘟囔道。
“没事，现在知道了也不晚，而且就算锦年弟弟忘了告诉我们，计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顾清泽见场面有些僵持，赶紧出来打圆场。
“嗯，我也只是想问问包月的想法是否可行，没有别的意思。”楚凌霄说道。
“真的吗？谢谢两位哥哥！”宋锦年真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