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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呢!最后一刀还没补呢!这个初恋女友怀了你的孩子!刺激吧?”
“韩剧都不敢这么演啊!”蒋纬国欲哭无泪地想道,“另外,关我屁事啊!我他妈的这是又当接盘侠又是喜当爹啊?那货还真的跟这个大美女滚过床单了?”
历史上的施利聆共生下四个孩子,都是男孩,二儿子就是蒋纬国的,但不姓蒋,跟其他三个孩子一起都随她丈夫姓。蒋纬国“播种”后被蒋介石派去德国学习军事,因此跟施利聆分别开了,蒋纬国在德国时,抗战爆发,苏州很快沦陷,施利聆没离开苏州,生活在日占区,蒋纬国回国后自然无法再见到她,并且蒋纬国在月25日跟他第一任妻子石静宜结婚,到了次年秋,抗战胜利,蒋纬国偷偷回到苏州跟施利聆秘密幽会,但蒋纬国当时已经有老婆了,并且石静宜娘家势力非常大(石静宜父亲是西北大富豪、中国纺织业巨头石凤翔),施利聆当时跟丈夫也没有离婚,所以蒋纬国没法再跟施利聆在一起。国共内战末期,蒋纬国希望施利聆带着他和她的骨肉一起去台湾,石静宜在知道此事后百般阻拦,并且施利聆姐夫冯耿光当时跟蒋介石已经严重不和(冯耿光原是北洋政府的人,在国民政府内得不到重用并且被排挤),在姐夫和姐姐的挽留以及石静宜的阻拦下,施利聆留在大陆,继续生活在苏州。后来,国共隔着海峡进行了数十年对峙分裂,时过境迁、沧海桑田,蒋纬国再也没法联系上他的初恋情人。1995年,中国档案出版社出版《蒋氏家族秘史》,声称施利聆已经因病去世,仍然健在的施利聆把中国档案出版社告上了苏州市人民法院。1997年,施利聆在苏州去世,享年84岁(她出生于1913年);同年,蒋纬国在台湾去世,享年81岁(他出生于1916年)。
看到蒋纬国再次陷入一种堪称呆滞的状态中,施利聆低下头,叹息道:“我会把他养大的,你放心吧,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去吧…”她站起身。
蒋纬国顿时吃了一惊,因为他看到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的悲伤逆流成河,泪落如雨,然后捂着嘴强忍住悲痛和哭泣,大步地走向卧室房门。
蒋纬国在事后也为自己当时的举动而感到困惑,似乎不是他有意识想做,而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犹如火烧屁股般“嗖”的一声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地冲上前,然后一把死死地搂住哭得梨花带雨的施利聆,同时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说出两句话,这两句话放在后世都属于超级欠打的老掉牙台词:“不要离开我…我会对你负责的。”但效果不错,原打算夺门而去的施利聆立刻融化了玻璃心,扑在蒋纬国怀里泪如泉涌,同时两手也紧紧地抱住蒋纬国。蒋纬国叹口气,他在心里对自己说:“算啦!虽然是那个蒋纬国作的孽,但既然我现在已经是他了,就帮忙帮到底吧,替他负上这个责任吧,况且这个女孩子也蛮可怜的,老公冷落她,在外面养狐狸精,情人又打算离开她,既然我是单身,就舍己为人、献身一下吧!”当然了,蒋纬国心里同时还有一个小人啐了他自己一口:“装你妹啊!你还不是因为这姑娘长得漂亮,如果这姑娘长得跟凤姐一样,你早就铁石心肠地把她轰出门了!”
施利聆在蒋纬国怀里哭泣了十分钟才慢慢地恢复过来,她抬起脸,满脸泪花更让她楚楚可怜且楚楚动人。蒋纬国一脸正人君子地给施利聆擦掉眼泪:“别哭了,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真的有事要办。办完了,我就来找你。”他说的是心里话。蒋纬国回到过去,他肯定不会像那个穿越者同行马尔泰·若曦那样,回到过去后居然忙着跟四爷八爷搞三角恋,也不关心国家命运、中华复兴的大事,简直就是俗不可耐、暴殄天物。蒋纬国虽然谈不上“日本未灭,何以家为”,但肯定是把振兴中华这个大事放在第一位的。
“嗯…”施利聆很乖巧地点点头,“建镐,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长者半年,短者三个月吧!”蒋纬国很肯定。今天是1936年7月7日,半年内小日本还没有发动侵华战争,时间上,他来得及回苏州把施利聆以及姚夫人一起接到安全的大后方。
施利聆眼神有点黯然,哪怕是三个月,她也觉得太长了、等不及,但她也很理解蒋纬国。
两人接下来面对面地坐在两张椅子上,手牵手,互相看着,都不说话。蒋纬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的沉默给房间里造成一股“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微妙气氛,使得施利聆也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蒋纬国一边享受着这种握着美女玉手并且跟美女单独相处的美妙感觉,一方面继续烦恼着他的头等大事,万事开头难,没钱的开头是最最艰难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施利聆轻轻地开口:“建镐,你给我唱首歌吧。”
“啊?”蒋纬国愣了一下,“唱歌?”
施利聆点点头:“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一边弹吉它一边唱歌给我听的吗?”
蒋纬国暗暗叫苦,他会个屁的民国歌曲,更加不会弹劳什子的吉他。蒋纬国很怀疑那个前任蒋纬国之所以费力气学吉他等乐器,目的就是为了在女生面前装帅装文艺,继而把女生泡到手。蒋纬国纠结不已,吭哧半天后,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好吧!我给你唱首歌吧!”
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后,蒋纬国低声哼唱道:
“想象之中,雨过一道彩虹,抬起了头,瑟瑟灰色天空;
想象之中,付出会有结果,毫无保留,信奉你的承诺;
想象之中,这次要爱很久,我领略过,你眼里的温柔热烈以后;
你忽然的冰冻,判若两人,丢给我去,承受;
想象中,很不同,想象中一切都和后来不同;
我承认,曾经那么心动;
你没想象中那么恋旧,回忆唤不回你的温柔;
最后也不是故作冷漠,转过头,我怎么有一滴泪落;
我没想象中那么脆弱,分开后形容也没消瘦;
一起踏过了几座春秋,领悟了爱不是追逐占有。…”
施利聆呆呆地看着蒋纬国,因为蒋纬国哼唱的这首歌无论是形式、旋律还是节奏、曲调,都是她前所未闻的,这让她感到非常的惊讶和新奇。蒋纬国则在心里暗暗地庆幸,幸好前任蒋纬国不抽烟,这个身体的嗓子没被香烟熏坏,否则他此时的歌声必然声嘶力竭、沙哑难听。
“建镐,这…这是什么歌?”施利聆很惊喜地问蒋纬国,“曲调新颖,歌词也很朗朗上口。”作为民国时期的人,施利聆当然对二十一世纪的流行歌曲完全是闻所未闻,感到非常的新奇。
蒋纬国大言不惭并且厚颜无耻:“这是我在想你的时候‘曲由心生’自己创出来的一首歌。”他换上一副深情款款的嘴脸,“歌名叫《想象之中》。”蒋纬国是在不折不扣的吹牛,这首《想象之中》分明是后世许嵩的作品,此时被他拿来充当把妹工具,不过,蒋纬国受到启发,“要是周杰伦穿越到过去,那他太吃香了!凭着他的歌喉和吉它,真不知道他要迷死多少女孩子!”
当施利聆被蒋纬国这首歌感动得破涕为笑并且让蒋纬国口述歌词、自己拿笔写在纸上后,她双手捂着蒋纬国的脸,深深地吻了蒋纬国的嘴唇,并在蒋纬国耳边呵气如兰地轻声道:“我相信你,我会在苏州等你来接我的。”
直到施利聆离开后足足十分钟,蒋纬国才勉强回过神来,那个吻让他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地方都酥软了,“呵呵…被一个大美女亲,感觉还不错。”他很不厚道地笑了,“才短短的一天功夫,老子就成功泡到一个妹子,天才啊!”
这个晚上,蒋纬国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一是思念施利聆,二是他愁得焦头烂额,虽然他满腹宏图大计,但偏偏没钱,结果认真思考如何把自己宏图大计付诸行动时寸步难行。没钱真难啊!蒋纬国感到无奈而无力,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在他满腹愁绪中露出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