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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军与苏军的交战,无疑是以弱敌强,毕竟中苏此时的国力差距实在太大了,但是,南京军却在远东战场上取得了辉煌战果,先是势不可挡地横扫了外蒙古、唐努乌梁海、新疆,一举收复大片国土,然后在满洲里战场上力挫苏军,把苏军死死地堵在黑西包围圈内,同时又在伊城战场上重创苏军,顽强地阻挡住了苏军的反扑部队。南京军的这三场大胜仗都不是靠运气获得的,横扫蒙疆是因为南京军乘虚而入,苏军被南京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满洲里阻击战确实是一场硬碰硬的恶战,至于伊城保卫战,更多的则是南京军先进军事思想的体现。
反扑伊城的苏军在人数上是守城南京军的四倍,在炮火力量上则是守城南京军的十倍,毋庸置疑,对于奉命死守伊城的第74师而言,这是一场非常险恶的战斗。邱清泉、齐学启、廖耀湘等高级军官并没有采取死拼硬打的战术,他们使用的战术是灵活的、巧妙的、高明的。第74师的三个主力旅,一个旅迂回向苏军侧后方,一个旅在城区内坚守阵地,还有一个旅则化整为零,使用一种被南京军称为“麻雀战”的高密度、高强度、高力度的游击袭扰战术。麻雀在觅食飞行时基本上不成群结队,多半是几只或十几只,忽这忽那、忽聚忽散,目标小,速度快,机动灵活,南京军仿造麻雀觅食方式而创造的游击袭扰战法就叫“麻雀战”。其实,第74师在展开伊城保卫战前就已经对症下药地做好了充分准备,超过5000名官兵展开这种游击袭扰战,他们是这样做的:以小股部队为行动单位,多者几十人,少者十几人甚至几人,成员分工明确,每支小股部队组成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侦察兵、狙击手、观察手、射手(使用冲锋枪或机枪)、炮手(使用掷弹筒或轻型迫击炮)、步兵等,使用的交通工具不是汽车,而是驮畜(马、驴、骡)和雪橇,士兵们乘在雪橇上由驮畜拉着滑雪前进,因为伊城周围冰天雪地、风雪呼啸,汽车在齐膝深甚至齐胸深的积雪里根本就开不动,雪橇则是得天独厚,又迅捷又方便又灵活。士兵们穿着白色军装或披着白色披风,武器和钢盔也涂成白色,驮畜同样穿着白色棉衣(必须给驮畜穿衣服,否则驮畜会冻死),从而在雪原林海里神出鬼没。上百支这样的南京军小股部队活动在铁路线两侧和苏军的两翼,四处埋伏、突然袭击,将苏军一部分一部分地与主力割裂开来,形成小的包围圈,最终将其歼灭。遇到数量不多的苏军时,南京军的小股部队将其强攻消灭掉,遇到数量较多的苏军时,南京军的小股部队或进行偷袭,杀伤一部分苏军后迅速逃之夭夭,或联络附近的友军,合围苏军并消灭掉。
狙击手,是南京军很早之前就重点发展的兵种,虽然这个兵种并不怎么受到世界各大列强的重视(包括战争思想最先进的德国,此时的苏联也不重视狙击手,直到德苏战争前期中期陷入苦战时才重视起来),并且这个兵种极度“烧钱”(保守估计,训练出一个狙击手所消耗的子弹起码是训练三十个精锐步兵的数量),但蒋纬国还是不惜血本地创办了国军的狙击手学校,让此时的南京军拥有众多的狙击手,就跟侦察兵一样,普及到了团级甚至营级。在中日战争期间,南京军的狙击手已经证明了自身的价值,在此时的远东战争期间,南京军的狙击手更加是大放异彩,成了苏军的噩梦。这些身穿白色军装和白色披风的南京军狙击手在西伯利亚的林海雪原里犹如白色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没潜行,因为交通线被严重破坏而在雪地泥泞里举步维艰的苏军简直就成了南京军狙击手们的活靶子(西伯利亚铁路干线不只是铁道被破坏,不少桥梁和隧道也在暴风雪来临前被南京军的战略轰炸机给炸毁)。从雪地间、森林中、黑夜里毫无预兆地射来的并且射石饮羽、百发百中的冷枪让苏军遭到了极大的死伤,更加在心理上打得苏军亡魂丧胆、士气低迷。保守估计,参加袭扰游击战的五千多名南京军里面足有一千人是狙击手或临时充当狙击手的枪法较好的步兵,他们不但给苏军造成了重大打击,还牵制了人数是他们好几倍的苏军,极其有力地援助了伊城正面战场。
参加伊城战役的苏军第130步兵师师长e.a.莫季寥甫切克上校痛苦地说道:“...中国人的战术让我们陷入极度的被动中,中国人不只是在我们正面的伊城战场上,还出现在我们的两翼,并且数量极多、装备精良,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在意,认为那只是中国人的散兵游勇在进行不痛不痒的骚扰,但我们大错特错了,那些中国人不是散兵游勇,而是精锐的正规军,他们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我们,积少成多地给我们造成了重大损失。光是我的师,一个晚上就少了整整一个营,物资也损失严重,车队经常遭到攻击,他们事先发现我们的车队,然后在车队即将经过的地方埋上地雷,那些地雷都被涂成了白色,也不需要埋,直接放在雪窝里,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会消灭我们一整支车队,物资能带走的就带走,带不走就放把火烧掉。排班级部队遇到他们,基本上会被消灭掉,营连级部队遇到他们,会遭到突然伏击,部队想反击时,他们已经踩着滑雪板跑得无影无踪了,迅速消失在了雪原和森林里,根本无法追击,但不管他们,他们又会再回头尾随上来,发动第二次攻击。部队被搞得筋疲力尽、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办法对付这些中国人的突击队。最可怕的就是他们的狙击手,战斗一般都是这样的:我们的某支部队前进着,突然间,枪声从森林深处响起,军官一头栽倒,脑袋或心脏被子弹精确射穿,部队陷入混乱中,他们的狙击手一般都对军官或机枪手下手,然后,他们的攻击部队就发动进攻,狙击手仍然潜伏着,在战斗中一枪一个地射杀我们的军官、机枪手、炮手、通讯员等重要人员。毫无预兆的一枪,在心理上让人不得不感到恐惧,因为根本没有任何苗头,子弹就飞过来了,就要了人的命。中国人的狙击手活动得非常猖獗,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和麻烦。我们不得不分出三分之一以上的部队用于搜剿他们的袭扰游击队和狙击手。”
一名苏军士兵说道:“...这里的地理环境和此时的天气都太有利于他们的那些狙击手了,到处是无边无际的森林,到处是白茫茫的雪原,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都风雪弥漫,白天里可视度就很低,更别说晚上了。他们的狙击手就像沙漠里的响尾蛇,藏在沙子里,冷不丁地窜出来咬你一口。特别是晚上,太恐怖了,我们为了御寒取暖,不得不砍伐树木、点起篝火,围聚在篝火边烤火、完全暴露在火光中的我们根本就是埋伏在黑暗中的他们的狙击手的活靶子,经常出现这样的事,十几个红军战士在篝火边烤火,突然间飞来一枪,一个人脑袋开花,其余人慌忙卧倒,这是本能性的反应,却是致命性的错误,因为射来的子弹不是流弹,他们不是在躲避流弹或炮弹,躲避流弹或炮弹时就地卧倒是正确的,但用卧倒来躲避狙击手根本就是等死。于是,卧倒的战士们一个接一个地被藏身在附近某个黑暗角落里的中国人狙击手一枪一个地干掉。我曾看到这么一个场景:一片雪地上,一个篝火已经烧尽了,篝火边横七竖八地倒着整整十八个红军战士,都是被同一个中国人狙击手射杀的。面对这种情况,真的毫无办法,敌暗我明,如果前去搜剿追击,首先,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猛烈的风雪、密集无边的森林,中国人狙击手迅速逃掉,根本就没法追,甚至,前去追击的红军战士还会遭到他们人的埋伏,最终被逐个杀死;其次,躲也无处躲,就地卧倒就是等死。唯一的办法就是逃跑,虽然狼狈,但这是唯一的办法。这些中国人狙击手不但狡猾、阴险、凶狠,并且非常顽强,打起仗来根本就不怕死,甚至就怀着自己必死无疑、在死之前多杀死一些红军战士的心态参战的。我曾遇到这么一个情况:我们一个营遭到中国人狙击手的袭击,全营迅速展开反复的搜索,但在周围几公里内都没有发现那个中国人狙击手,可是,这个营在接下来还是遭到狙击手的攻击,不断有人丧命,终于,一个战士发现附近一棵树上闪起一点火光,从而确定那个中国人狙击手就在那棵树上,难怪没有发现他。打死这个中国人狙击手后,战士们在他的德国毛瑟98k狙击步枪的枪托上发现了三十七道刻痕,说明他躲在这棵树上打死了足足三十七个红军战士。还有的中国人狙击手在铁路附近挖个坑,用积雪把自己埋在雪坑里,神不知鬼不觉,根本发现不了,然后他们在里面一呆就是好几天,打死大批经过的红军战士。”
根据《中华英雄报》的报道,伊城战场上的南京军广泛地使用狙击手战术,从而涌现大批战绩辉煌的狙击手,战绩位列前十名的十位狙击手每人都射杀超过100名苏军,第一名更是高达惊人的300多人。
尽管在重火力上拥有着绝对优势,但苏军并未势如破竹地拿下伊城,反而陷入苦战中,不止如此,库利克做梦也没有想到,南京军还有整整一万余精兵正在悄悄地迂回向他的后方。
由齐学启、廖耀湘率领的这支迂回部队走的是一条根本无前人曾涉足过的路线,正如齐学启在战前说的那样,“我们有地图,但地图上只有起点和终点,至于路途中的具体情况,我们一无所知”。伊城北部的西伯利亚林海雪原里,一万余南京军官兵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此时的气温已经低达零下三十五度,狂风呼啸、暴雪弥漫,极度的寒冷、极度的艰难,积雪厚达一米,并且积雪下面还是积雪,只不过已经冻得结结实实。官兵们和队伍里的马匹驮畜都穿得十分臃肿,“人如狗熊,马似大象”。攻占伊城时,第74师缴获到很多酒水,此时都分发给齐学启的队伍,人人一小瓶烈酒,时不时地喝一口暖暖身体。气温寒冷得几乎难以想象,官兵们和驮畜们就像叼着烟袋,呼出的热气瞬间被冻成了白霜,官兵们包裹得很厚实,只露出眼睛,但睫毛上都结了冰霜。廖耀湘在日记里写道:“...西伯利亚的严寒是我们两个湖南人(廖耀湘和齐学启都是湖南人)前所未遇的,别的不说,光是解手就是一件非常痛苦、非常困难的事情,小便直接变成冰渣,大便直接变成石头,人的身体根本不能暴露在空气里,真的会冻得坏死的。尽管穿得像狗熊,尽管不停地喝酒,但我还是感到那种刺入骨髓的犹如钢针般的极度寒冷。部队带了很多驮畜和战马,有很多的雪橇,一开始,很多士兵都坐雪橇,但很快,没人做雪橇了,还不如走路,走路好歹暖和一点,坐在雪橇上不动会冻得无法忍受,另外,我们必须不停地眨眼睛,否则,眼皮会冻得跟眼眶周围的皮肤黏起来。部队里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士兵们吃饭,因为舔了一下饭盒,舌头便跟饭盒冻在了一起,扯下来鲜血淋漓。”
极度的严寒给部队带来了极大困难,也带来了一定的伤亡。有的士兵因为太疲惫困乏,倒在雪窝里睡觉,结果一睡不醒,直接在睡眠中被冻死了;有的士兵因为疏忽,冻掉了耳朵、鼻子甚至手指头、脚趾头。部队在茫茫雪原里经过一条没有名字、水面上被冻得结结实实的河流时,可能因为人太多太重,也可能是脚步引起了共振,厚达一米多的冰面突然间破碎掉,数百名官兵和大批武器装备掉进冰水里,一些官兵在看到自己负责的步兵炮、机枪等重武器掉进冰窟窿里后,奋不顾身地潜入冰水里打捞,结果大部分冻死在了冰水里。为了起到以身作则的表率,廖耀湘也一路步行,他无意中发现队伍里有一些士兵“动作很奇怪”,走路时两腿十分僵硬,就像假肢一样,他询问一个士兵,士兵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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