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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内某处,海统局华中站总部。
华中一般指的是“河南、湖北、湖南”三省,三省里,湖北居中,湖北的省会是武汉,而武汉又是华中的中心,按照常理,海统局华中站总部应该设立在武汉,但舒国生特地将其设立在襄阳,原因很简单:武汉是中国此时的临时首都,政治地位太敏感,当地更是“神满为患”,方方面面的势力在武汉“扎堆”,如果跟着“凑热闹”,很容易与别派势力发生矛盾,因此舒国生将海统局的华中站总部安置在跟武汉保持距离、同在湖北境内、同为华中重镇的襄阳。此举其实是海统局“对内政策”的一种体现,海统局向来把大部分力量用于境外活动,在国内则一直“十分谦让”,除非进行自卫,否则很少主动出手。蒋纬国创立海统局是为了对付外敌,不是为了跟自家人争权夺利窝里斗。
通过七拐八折的走廊,海统局副局长舒国生海统局局长是蒋纬国本人走进了位于地下的监狱。华中站站长彭炳睿急忙迎上来:“老板,您怎么亲自来了?”
“针对大老板蒋纬国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嘛!”舒国生春风满面地看着彭炳睿,“怎么样?听说两件事你都有进展了?”
彭炳睿连连点头:“老板,第一件事是大老板办公室失窃案,我和弟兄们反复明察暗访,终于找到了一条线索。大老板的办公室位于军委会武汉行营大楼第十二层,南北两面有窗户,那天我在外围进行时,看着办公室的前后窗户,心头一动,命令一部分弟兄在附近寻找可以窥探办公室前后窗户的制高点,果不其然,在距离武汉行营大约一千米的地方,有一栋十五层高楼,是半年前投入运营的一家豪华酒店,酒店的幕后老板不是别人,是孔家大公子。”
“孔令侃?”舒国生微微地蹙眉,“有意思。说下去。”
“我们调查了那家酒店,酒店经理态度傲慢无礼、目中无人,要么说‘酒店原则不能泄露客人的**’要么说‘我们幕后老板是你们惹不起的人’,我们不得不用了‘一点手段’,查出,该酒店位于第十五层的1518号套房被一男二女的三个神秘客人包了连续足足三个月,就在大老板办公室失窃的第二天,那三个神秘客人退房了,不知所踪。时间衔接得这么紧密,绝不是巧合。我们搜查了那间套房,发现套房窗户正好直线对着大老板的办公室,只是距离有点远,接着,我们在地毯和窗帘的夹缝处发现了这个。”彭炳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小的东西递给舒国生。
舒国生看了看,很小,但很精细,似乎是一种精密仪器上的某个部分。
“经查,确定这东西是高倍望远镜上的一个部件。”彭炳睿说道。
“酒店经理毫不知情?”
“我们反复询问,用上了‘一些特殊办法’,他确实毫不知情,经他交代,那三个神秘客人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两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他以为那个中年男子是在酒店里长期包养那两个女人,他说经常见有钱人干这桃色事,见多了,所以见怪不怪。”彭炳睿说道,“不过,我们意外地得到一个线索。调查期间,我们对酒店员工说如果提供线索,会有赏钱,酒店里有一个保安私下里找到我们说有线索提供。这个保安说,他的工作是在夜间巡逻酒店最上面五层,他知道1518号套房住着一男二女,所以他在某个晚上特地轻手轻脚地走到1518号的房门口并且把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点‘过瘾的声音’,但他并没有听到什么‘过瘾的声音’,而是听到里面有人低声说话,两个女人其中一人说‘是冯圣法,他进入蒋纬国办公室里面了,手里拿着文件’,然后是那个男人的声音‘盯住了,冯圣法肯定是向蒋纬国汇报非南的事情’。这个保安听得心里害怕,他感觉房间里的三个人不是普通人,所以就悄悄地走了,再也没有胆子偷听那个房间,也不敢把这事说给别人听。”
“真可惜,如果他能多偷听几次,说不定就能得到更多的赏钱了。”舒国生笑着道,“当然,他偷听次数越多,小命也就越不保险。彭站长,你有什么看法吗?”
彭炳睿想了想,说道:“老板,大老板的办公室里共有三十多个保险柜,偷窃者只偷走两个,很显然,偷窃者目的十分明确,但偷窃者事先并不知道他们要的东西在哪个、哪两个保险柜里,所以需要长期偷窥大老板的办公室,根据向大老板进行汇报的人,判断他们要的东西在哪个保险柜里。比如冯圣法将军,他向大老板汇报的肯定是关于非南的事情,他交给大老板的报告肯定被大老板放在专门存放非南报告的保险柜里,于是,偷窥者就知道了关于非南的文件在哪个保险柜里了,最后再由偷窃者进行针对性的动手。”
舒国生点点头:“很合理的推测,但是没什么用,因为那三个偷窥者已经撤离了,我们就算通过酒店经理、酒店员工的回忆而掌握他们的长相、身高、衣着、口音等情报,也无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们。”
彭炳睿似乎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决定把这条线索的突破点放在孔令侃的身上,我认为,有人在孔令侃的地盘里干这么重大的事情,孔令侃不知情的概率实在太低,搞不好,他就是主谋者之一。”
舒国生笑了笑:“行啊,你就根据自己的思路来吧,反正我也不能向你提供更好的办法。好了,说完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呢?”
彭炳睿得意地笑起来:“逮到了!”
审讯室里,一名中校军官在受审人的位置上低着头正襟危坐,双手十指不停地缠绕着,很显然,这个小动作说明他的内心正在激烈的天人交战中,两名膀大腰圆、孔武有力的海统特工站在其身后,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他。这个中校虽然在这里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但并未被戴上手铐脚链之类的东西,似乎彭炳睿有些投鼠忌器,不想对其采取粗暴手段。向舒国生点头示意一下后,彭炳睿走进了审讯室,在审问者的位置上坐下,保持两米地与中校面对面。
舒国生在审讯室的单面可视玻璃外看着里面。
“黄中美。”彭炳睿说出中校的名字,他声音平稳地说道,“抬起头,看着我。黄中美,你是军委会武汉行营档案管理处的副处长,我们调查了你的履历,你是在南京会战后加入的南京军,长期担任文职,虽然没有上过战场立过功,但多年来还算是兢兢业业。你是知道的,南京军是二公子创立的,南京军人员的待遇优厚程度大大地超过其它军队,并且二公子常年为国为民、呕心沥血,这是世人有目共睹的。你,同样是受到过二公子的恩惠,至于二公子,毫无疑问,他是这个国家的支柱。我们不想为难你,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黄中美有点惶恐地抬起头,畏惧地看了一眼彭炳睿,然后又低下头。
“不肯说吗?”彭炳睿目光锐利地看着他,“为钱?为权?为女人?”他拿起一张照片,举起来,“看到这张照片了吗?前天晚上,你在市郊一董快要拆迁的废楼里会见了这两个人,照片上,中间是你,右边这个人则是‘野草’的领头人。我们的情报人员一直监视着‘野草’,顺藤摸瓜地拍下了你们会面的照片。”他微微地怒了,“二公子一心为国为民,所以才会干出那些脏事,不制毒贩毒,他拿来的钱组建南京军跟日本人在南京展开血战?不清洗非南黑人,非南怎么会被顺利地融入进中国?二公子为了国家,不惜让自己沾染上污点。那些东郭先生一样的腐儒和那些脑子简单、被人利用的学生看不透想不通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同样看不透想不通?这段时间以来,全国社会舆论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二公子做的很多不得不做的脏事被纷纷曝光,掀起了一场场轩然大波,形形色色的组织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上蹿下跳地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攻讦着二公子,其中以‘野草’和‘中国的良心’为首。这两个民间组织…你真的以为它们是民间组织?你居然跟他们进行秘密合作,暗地里把二公子的很多档案资料交给他们,让他们可以有理有据地攻讦二公子?糊涂啊!你真的好糊涂!你真是一条糊涂虫!”
黄中美用双手捂着脸,身体颤抖:“我…我也非常敬爱二公子,我跟你们一样,敬仰他、热爱他、拥护他,可是…你们不懂,你们真的不懂,他那样的人,只能在战争时期领导国家,如果到了和平时期,国家还是由他领导的话,必定是一场大灾难。二公子是一个军人,并且他素来做事不择手段,他这样的人如果成为国家领袖,只会成为一个乾纲独断的独裁暴君…”
“混帐!”彭炳睿绷着脸,“你怎么可以对二公子如此血口喷人?”
“不!不!不!”黄中美连连摇头,眼中热泪盈眶,“这不是我自己的想法,是很多人反复研究他后的结论。美国开国总统华盛顿在领导美**民赢得独立战争后,连续当了两届总统,本来,以他的威望、资历、功劳、实力、势力,继续当总统甚至像袁世凯那样当终身总统都是毫无问题的,他的部下们都支持他继续连任,甚至有部下建议他把美国改造成一个君主制国家,然后拥护他当美国皇帝,但华盛顿断然拒绝了,因为他清醒地明白,他是不能贪恋权力的,继续赖在总统甚至皇帝的宝座上,利于他一人而不利于国家,所以他急流勇退,自愿放弃了权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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