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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和声安慰她,“你也别觉得是害了他,我听边老板说起过了,那衣天的病虽还能治了捡回一条命,但人都成了那样,到底也没多大用处了,他如今最挂念的只怕还是他那个妹子,能再活上几年亲眼看那小姑娘得个好结果,也该死而无憾。”
这话虽然不甚好听,但论道理却没有一丝的错,朱颜抿了唇不语,心里还是闷得难受,半点没觉得舒服。
摇了摇头,将书轻轻合上,抚了抚棉线装订的书脊,将它放回几面上去,自己叹口气,和衣往榻上倒了,闭了眼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袁凛见她情绪低落,也没有心情再看书,挪到她身边坐了,轻声唤她,“阿颜,要睡觉起来换过衣服再睡。”
“食不言,寝不语。”朱颜无精打采地拎出他刚才的话堵他,翻了身面向内侧不理他。
“……心里闷着事情睡,也不怕夜里魇住,还不如起来说会儿话。”袁凛伸手去搂她,才揽过肩,蓦地觉到指尖一湿,反手覆上她眼眶,竟是冰冰凉凉已经湿了一片,忙将她拉到身前,“就算真有你说的那般凶险,也需得好些年,你哭什么?”
朱颜也觉得自己哭得没道理,有些羞赧地掩了面,哽着声叹息,“难不成得了病的人都是该安安心心地死了的?那还治个什么劲呢?”
“你这话更是不通。”袁凛见她哭的原来这么没道理,不禁挽了她一条胳膊轻笑,“我不过就事论事罢了,得了病自然还是要治的,不然人人总是要死的,还要医者做什么?”
“我在这里难过,你还笑?”朱颜很想瞪他一眼,奈何眼睛哭得肿了,胀得难受,只得隔着袖子轻轻地揉着,带着浓重的鼻音嘀咕,“我要睡觉了,你往别处去……”
袁凛苦笑着看她,深感师尊说得一点不对,朱颜分明是害羞得了不得么,“……你还真是锲而不舍。”
不过朱颜下面说的话却让他改了心思,她揉了一会儿眼眶,翻身端坐起来,瞪着一双哭红的眼一本正经地道:“虽然不必等到成过亲才做那样的事,却也不能在这里吧?没的教人笑话。”
袁凛摇头,“脏了床铺自有杏叶来整理,你担心什么?”
“你还真有脸说?!”朱颜背过身,脸刷地一下红了,“我不管,你给我出去。”
“刚才怎么没见你羞?”袁凛笑着从后面搂住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还是清爽的薄荷混着佩兰的味儿,“岭南花很多,怎么也不佩些别的花?总是这么一股清淡的味道。”
朱颜挣不过他,但一双手仍是百折不挠地抓着他的手,一边低声埋怨,“放手……杏叶那丫头忒喜欢嚼舌根……”
袁凛假作不懂,逗她道:“那便让她去说罢,于你有什么损失?”(未完待续)
ps:旧文马上就要完结惹,有点顾不过来,所以这几天一更,等完结以后回来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