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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堂风波
无论在什么地方,总是有狐假虎威,人多欺负人少的状况。
在看到那个男人,被众多捕快捆绑压制,我心里的无名之火就想要出头。
不过!我却把这心中无名之火压制住,而是默默的跟在后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群捕快压着那个男人来到了县衙的大堂。
其中一个捕快,冲着坐在县衙大堂,穿着灰色官服的男人叫道:“老爷,我们已经把犯人带过来了。”
那坐在县衙大堂最上面的男人,年约三十多岁,略瘦!尤其事留着山羊胡,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奸诈。我想,那就应该是县衙的县令了。
“啪!”瞬间县令拍响了惊堂木。
“堂下何人,为何不下跪。”
被俘的男人趾高气扬,不管是捕快怎么打他,那男人就是站立不跪。
“大胆!猖狂的小儿,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来人呐!给我大刑伺候。”
虽然在大堂外有很多老百姓都在看热闹,但是,那个县令依旧吩咐手下去拿刑拘。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古代人审讯的刑拘。虽然和现代差很多,不过却是很可怕。
烙红的铁烙,红木的夹棍,比人都高的大木棍、还有各式各样的刑拘。
我心里暗道:真黑暗啊。
就在一瞬间我有一种冲动,那就是跳进去,把那些捕快全部打倒,救那人出来。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想想而已。毕竟事情的全部,我根本不知道。而且我的功夫,到底能不能救出那人尚未可知。尤其是我要是救不出人,自己也会身陷囹圄。这绝对不是聪明的选择。
我心里暗道:按兵不动!再看看!再看看!
在捕快等人的乱魂之下,那男人有一些坚持不住。
“慢!”那男人大声叫道。
坐在中央的县令,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冷嘲热讽的骂道:“真是贱骨头,真如那句话所讲,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苦虫,不打不从啊!”
那县令如何挖苦,那男人现在是学坏了,只是咬着牙,凶狠的看着眼前的县令。
“啪!”那县令再一次拍打惊堂木,凶恶的朝着那男人问道:“我来问你,你姓甚名谁,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那男人咬了咬牙,连忙说道:“我叫朱重八,从五谷南安,前往金陵城。”
“朱重八,你可知罪。”
“不知!”
那县令再一次拍打惊堂木。“啪!”“狡猾的小子,我看你是天生的贱骨头,不打不成。”
虽然县令这么说,不过那县令并没有吩咐人在打那男人。
那县令高声叫道:“带原告。”
就在县令的声音刚落,就看到一个捕快带着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男人,进入到大堂里。
我发现当跪下的男人,看到后进来的长衫男人,那个叫朱重八的男人首先是一愣,虽然露出的便是好奇神色。
我摸着下巴,仔细的看着大堂上的一举一动。
后进来的长衫男人立刻跪在地上,朝着那县令叫道:“大人,为小民作主啊。”
“啪!啪!啪!”那县令连续拍了三下惊堂木。
“躺下何人?”那县令拉长了声音叫喊道。
“草民,刘二。”
“以何为生?”
“草民,以贩卖食料为生。每天都会去场外的草场采取食料,然后供给金陵城的管制兵校尉,主要就是给战马送食料,然后赚钱散碎银子而已。”
那县令指着被俘的男人,然后冲着那长衫男人问道:“你和此人是何关系?”
那男人转头看了看身旁的被俘男人。
“启禀大人,昨日下午,我从博望送完食料回来,半途中看到此时奄奄一息,我新生怜悯之心,就把此人救了下来,而且还带回家中。”
县令朝着那被俘的男人问道:“本县问你,刘二所讲可是事实!”
那男人看了看刘二,最后看着那县令回道:“所言不虚。却是我、我在赶往金陵城的路上,遇到了山贼,我的金银都被山贼所劫,我也身负重伤,所以在道路旁晕倒,正是这位大哥救了我,我才捡回一条命。”
“啪!”那县令再一次拍打惊堂木。
那县令看着刘二继续问道:“刘二,你可是要状告此人。”
那刘二连忙跪下磕头。
“大老爷啊,一定要为草民作主啊。”
那县令叫道:“刘二你有何冤情,快快讲来。”
那刘二指着旁边的朱重八,咬着牙说道:“这个人简直就是狼心狗肺,我好心好意的救了他,没有想到,昨天夜里,这个人竟然杀死我的结发妻子,我的妻子已经六个月的身孕。”哇的一下,那刘二竟然痛苦出来。
刘二这么一哭,瞬间堂上堂下全部惊叹。
而我一皱眉,瞬间也勾起了我的兴趣。
“什么?”那朱重八瞬间就是一愣。
那惊讶的神色,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心里暗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啪!啪!啪!”那县令拍打了惊堂木,朝着堂下大声叫喊道:“肃静!”
那县令朝着朱重八问道:“本县问你,你可知罪!”
依然恍惚的朱重八,朝着那县令缓缓回道:“我没有杀人,更加没有杀死他的妻子。”
“家中就我和妻子,还有你。我早上醒来,就发现妻子不在床边,到了庭院,这才发现,我的妻子已经死在墙角之下,不是你,还能是谁?”
说着那刘二就好似疯了一样,掐住朱重八的脖子,不依不饶的叫喊道:“还我妻子命来、还我孩子的命来。”
虽然朱重八尽量反抗,不过我看得出来,那个叫朱重八的人,也是一头雾水。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捕快抬出了一具尸体。当然这具尸体是用白布遮盖的。
而且还有一位年约五十多岁的老人也跟着上了大堂。
那县令命人拉开刘二,然后朝着那五十多岁的老人问道:“仵作,*可曾清楚?”
那老人一拱手,朝着县令回道:“县老爷,小人已经仔细的检验过尸体,此女人年约二十多岁,以身怀有孕,死者的伤口有两处。”
“快快讲来?”那县令问道。
“是!大人。”那老人把白布打开,在担架里却是躺着一位长相不错的女子,那老人指着死者的脖子说道:“死者的脖子有勒痕,不过并不是致命伤。应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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