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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拖到一辆车内。
经语呼救不及,一颗心吓的差点骤停。那人将她压在车上吻了一遍,待那熟悉又令人窒息的男性气息入了她的口鼻,她心头已然反应过来。
“君钺,你到底想怎么样?”经语吓的面色惨白,双手抱胸,将自己缩在车后座。
黑暗中,君钺细细的抚摸着她的唇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不需这个样子,我要是想要你,就算你穿的是铁皮铜甲我也照样能剥光了你。”
经语更是吓的呼吸都不能够了。
“楚寻将我的话带给你了吧?考虑的怎么样了?”
“下流!”经语颤抖着拉开车门,鞋子掉落在车内也没管,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
当年她在中州读的大学,安顿好了后,一边努力学习一边四处做兼职,后来在大二上学期应聘到君钺家当了家庭教师。
初次去他家,经语还当那孩子是君钺的女儿,后来才知道那是君钺姐姐的遗孤。那会儿君钺已经与某个大财团家的大小姐结了婚。但是俩夫妻本就是各取所需的商业联姻,因此白日里相敬如宾,晚上就是同床异梦,各玩各的。
经语由于之前和楚寻高以泽交好的缘故,因此私心里对高以泽的大表哥君钺也倍感亲近,于是当君钺应酬酒醉或者生病之时也颇为照顾。那会儿经语还是个木讷害羞而有单纯的女孩子,远不如现在能说会道商界女精英的做派。
也不知何时,经语入了君钺的眼,但经语指天发誓,她对君钺从来都是敬重有余,而不敢有半分的其他心思。况且她的一颗心都给了高以泽怎么可能再注意到其他男人分毫。
后来的三年,她和君钺渐渐熟络,也慢慢的知道了君钺的许多秘密,例如君钺并不是如今的中州赌王君世昌之子。而是君老太爷私生子的亲生子,因为父亲在车祸中亡故,他被接回君家,为了名正言顺便养在君世昌名下,不过作为亲叔叔的君世昌倒是待他极好的。
经语知道的越多,君钺越拿经语当自己人,且不知不觉让她住进了心里。直到有一天,他在醉酒之时,一时情难自禁差点强了她,经语连哭带喊,他才终于明白,她一直拿他当大哥一般看待,而她在推搡拒绝他之时,口口声声喊的都是“高以泽”。自此俩人的孽缘暂且不提,言归正传。
话说达令刘返回了楚寻住的小区后,刚一打开门,见楚寻已经换了睡衣,只是半只袖子耷拉着露出一截雪白的胳膊,下臂绑了绷带,却是松松垮垮。
楚寻听到开门声,也不回头,说:“你来,重新将我包扎一下。”
达令刘急急跑过来,见垃圾桶上扔了几块白布条,上面都是新鲜的血迹,于是满心满眼的疼惜,问道:“怎么出血了?伤口裂开了?”
楚寻笑,拿起搁在茶几上的红酒,“托刚才那位好姑娘的福,被她捏的。”
达令刘伸手就来夺她的酒杯,被她避开,他摇了摇头说:“我刚才在车上看你额头冒汗,还当车内闷,你热的,原来是这样。”
楚寻由着他给自己重新包扎了,达令刘劝她再到医院看看,楚寻不理,他只得叮嘱她将消炎药给吃了,这才各自睡去。
达令刘回了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经意间摸到自己的脖颈处,想起昨天的情景,仍是心有余悸。
昨天楚寻自医院回来后,达令刘便紧张的问她去了哪里,楚寻便将自己对小皓说的那番话给说了。达令刘怪她不该对无辜的小孩子说那么残忍的话。当时楚寻也附和了一句,“我也觉得我很残忍。”可是下一秒不知为何,她就跟着了魔似的,突然对达令刘出手,勒住他的领带,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样子,嘴里念着,“你跟他们都是一伙的是不是?”面上满满的恨意,眼中却砸着泪,力量更是大的不可思议。若不是达令刘命够大,在楚寻回过神之时,松了手,恐怕他现在已经升了天国了。
后来达令刘就有些怕她,觉得她是受了刺激脑子不正常了,岂料她平复了心情后,说要吃苹果,本来正安安静静的削苹果,转头突然将水果刀扎向自己的小臂。
达令刘吓的肝胆俱裂,劈手夺了刀,鲜血随即泊泊染红了她的衣衫。
她并没有哭,但是脸色比哭还难看,她说:“我不要再同情任何人,那些人都该死!统统的都该死!”
达令刘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生气时的眸子,那双眸子像漩涡一般,仿似吸收了天地间所有的怨恨黑暗。
达令刘好容易收回心神,反应过来时已是满头大汗。
第二日,楚寻吃了早饭,突发奇想道:“昨天经语那么的求我,我是不是该给个面子去看看那个人呢?”
正在做三明治的达令刘手一颤,将果酱撒了一桌。
达令刘开了车送楚寻去的医院,但是楚寻并没让他上去,而是叫他在楼下等。达令刘万般的不放心,生怕楚寻又做出跟前天一样的事,不管是伤了人还是伤了自己,都不是闹着玩儿的,于是便悄悄的跟在她身后。
病房内,高以泽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双目微合。经语一大早就赶了过来,虽然高家有请专门的护理员,但是她就是放心不下。
高以泽说:“你别老往我这跑,要是被郑家豪知道了,又该误会了。”
经语收拾着床头柜说:“哪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看倒是你误会了我和他。”
“你俩不是在处男女朋友吗?”
经语闻言,心头一叹,也没解释,郑家豪一直在追求她,且前段时间闹的阵势挺大,搞的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她也曾考虑过就这么接受他了,可处了俩天后,经语不得不发自内心的感慨勉强没有幸福,她正考虑找个合适的时机要和郑家豪说清楚。
正胡思乱想着瞄到高以泽挣扎着要起身,忙丢开手里的东西就去扶他,高以泽身子虚弱,俩人挨的近,姿态乍看之下颇是亲密。
高以泽尚未坐稳,突然就跟被什么定住了似得,全身僵硬,而后竟满血复活般,一把扯开了手臂上的针管,挥开经语,踉跄着跑了出去。
经语大惑不解,追了几步,听高以泽呼喊“阿寻,”心中已然明了,此时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犹豫间,高以泽已跑了没影儿。
话说楚寻下了电梯后,刚到一楼,高以泽也气喘如牛的从步行梯上跑了下来,此时他一身的虚汗,面色煞白如纸,摇摇欲坠,眼看着随时就要昏倒一般。
楚寻讥诮一笑,也不理他,折身就朝停车场走去。
高以泽此时哪肯放她走,也不多话,强忍几欲昏倒的身子,一步步紧跟着她。
室外寒风凛冽,冰天雪地的,高以泽只穿了一套病号服,但仍旧满头的汗。
直至到了车前,楚寻不耐,面朝着他,冷声问道:“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高以泽却扬了一抹笑容,而后一个踉跄,竟眼一翻直接扑倒在楚寻身上,昏死了过去。
幸好楚寻身后是汽车,挡住了她的腰身,要不然俩人都得栽雪地里。
高以泽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而这两天里,高家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小皓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