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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临时居所,此处山脉连绵,向南积雪渐化,北边仍然坚冰硬壁。
何日带甲百万骑,玄戈北指罗刹狄;马踏苍狼逐腥羶,一雪海棠血泪史。今日不用百万兵,我独一骑就可毁天灭地;陈秋东眼角渗泪,今天是怎么了,越行越远,越走越偏;想好的百年后才回大明朝的念头,现在才一年有余,就念想着幸福居了。不想离开曾春娟,没有了她,生活何来精彩?心里无来由的慌乱,怎么了?怎么了?谁能告诉我?
“哥,怎么了?还哭上鼻子了,告诉我,谁欺负你了,小妹帮你出气。”曾春娟感知到他已回来,站在门口却不进去,于是抱着陈东春出来,看到陈秋东眼睛红有泪水滴落。
陈秋东一把把母女俩抱在怀里:“小妹,哥喜欢你,你别离开我。”
曾春娟傻傻的看着这个人,我何时说离开你了?我睡梦中有梦呓吗?
“哥,别说傻话。小妹早就说过,离开你,我会瞬间枯谢;不为谁鲜艳,只为哥开放。”
抹了一把泪,陈秋东说:“小妹,我想送你们回幸福居,我才有家的感觉。”
曾春娟看着他的眼睛:“哥,你想想,有谁会离开你?虽然小妹理解你,但我又怎会离开你片刻?”
“你们回去,我晚晚都回家,咱还不是一样天天在一起?”陈秋东心里越来越慌,干脆一手一个,紧紧抱着,想找回往日里的镇定,从不担心失去一切的心情。
“不行,哥,你想呀,若是哪一天你飞去外边,突然失去飞回家的能力,小妹第二天就会变成狂嫲。”曾春娟把这个突然失去飞行能力的话深刻心中。
陈秋东不言语,曾春娟接着说:“你加速把这个地方的仇敌处理掉吧!哥,我和姐姐们当出来游玩,这边的山山水水实也有另一种美妙。”
“小妹,说好了,若哪一天我失去飞行能力,千年万年你都要在幸福居等我。万水千山我都会徒步回来找你们。”
“嗯!我等哥。不过白天我会带着东春出去找,晚上回幸福居等你。”曾春娟几天没有他强有力的拥抱了,心里满满的充实。
“是该如此,别放弃。总有一天,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为何哥今天说这古怪话?你是感知到什么了吗?”
“没有,是鹰兄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我它日若成仙,别拉扯上它们,然后我的心就突然慌乱,怕是不好的兆头。”
“哥今晚用猪笼服去毁它几座城,若还是心慌,我们就赶紧撤;若是心恢复如初,说明猪笼服可以扫荡一切妖魔鬼怪,不足为惧。”曾春娟从八九岁开始就听陈秋东三兄弟议论这种虚空缥缈的事,听到耳都起茧了;此时此刻,人人能飞能跳,不可能坐以待毙,只有奋力一搏了。那些神鬼不来惹,大家相安无事,来惹,我也穿上鸡笼服,与哥共存亡。
“好,今晚就去试试。珍珠他们我就不带了,离得近,危险。”
“你给我贴身放一件鸡笼服,防患于未然总是稳妥的。若有事,我护姐姐们去小蜜阁,全部穿上一起毁天灭地。”那些虚空里的物事既然看不到感知不到,就只有摧毁天地,让虚空里的人去头疼。
“这光波服太危险了,我放一件在北崖,你可就近摄取。”
“不行,要是反给敌方取走了来对付我们,那不是欲哭无泪?”
“小妹,现在我的心又镇定了。”
“莫非我们一谈起猪笼服它们就忌惮?”曾春娟还想说,莫非给我这个泼妇形象吓退了?
……
当晚,陈秋东绕飞这个刚过海峡的城市,发现并非如大明朝般有城墙,空荡荡处处低矮平房;没有南京的繁华,也看不到南京城里的高楼,穷酸得有如蛮荒野兽集居地,选了四个方向比较“富裕”的地方,按了四次猪笼服绿键;眼睛都还没眨完,一个个地方的房屋仿佛从来就没存在过,平平坦坦的地垄明天就可以放牛耙田,后天可以插播秧苗。
飘到这些地方,系统叮叮响,埋在地底的\\u0027犁耙锄头\\u0027还在。陈秋东翻开田埂杂草,一枚枚碎石瓦罐捡起来放进储物柜,万一明天真有人过来耕田,割伤了脚,太不该了,这个时代可还没有“破伤风”针诊治。
接下来的日子,连续十天,按着地图的标记,沿海岸线一路杀过去,最后杀晕了头,不是“富庶”之地亦尽情释放猪笼服光波。让鹰兄们和小孩们继续歇息,善意谎言说自己正在布局,引诱这些人类恶魔出城,给刘茂中陈强寻找美食的承诺也忘记了。都是那日恐慌的心情扰乱了原本放火逐人出城的计划。现在心里越来越镇定了,又找回了不担心失去任何东西的胆量和豪气。
第十五天,让鹰群和小将们去扫荡,此时没有弓弩军队,太可放心小孩们的安全,把十个小女儿也鼓舞出去,让她们协助哥哥弟弟在后头捡拾麦穂。
第二十天,所有夫人和奶娃迁徙到瓜达卢佩岛。这里有一艘充气巨舰,若两万平方,充气就花了陈秋东十天时间,当夫人们踩在软绵绵的“甲板”上时,心花怒放,像小孩子一样在上面翻空翻,穿上了剪得非常满意的裙襦迎风招展。
接下来的十年时间,都在瓦砾砖石中捡谷粒麦种,这些都是粮食,可不能浪费了。
刘茂中陈强第五年过来,在瓜达卢佩岛附近各有一艘两万平方的巨型充气舰。
宝合在十五岁那年把周圆章拎下位,自己占了这个位子,让周圆章去扫街掏粪,体验一下平民百姓幸福快乐的日子。思香十五女在外失散的姐妹们,只要还在世的都给宝合下旨给地方官妥善安置,衣食无忧,子孙富庶。
达到十五岁的,不管男娃女娃,陈秋东都‘赶’他们离开,愿去皇宫还是浪迹江湖,随他们的便,就是不能长时间待在父母身边的羽下;每年可回来一次拿银子,或春节期间允许待在父母身边二十天,元宵节过后必须出去继续流浪。
公元二六零年十二月,三艘巨型充气舰飘荡到太平洋海域中间。十三岁的陈东春长得和她娘曾春娟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站在一起,不细辨,不知道她是她,还是她是她!陈秋东都要看上几眼才敢张口喊:小妹或东春吾儿。
这年年关年二十,陈秋东吩咐四个十三岁的男孩,和五个十二岁男娃,去把二万平方的充气船披红挂彩,迎接二六一年新春,还有那些在外边的儿儿女女们‘回家’,年三十刘茂中陈强两家也要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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