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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农人,目瞪口呆望着飞向空中的米袋,反应不过来这诡异的一幕,又不见起风,缘何米袋无故飞起?还破漏飞撒?
米袋在空中消失,四个农人‘哇’一声:“有鬼啊!”四散奔逃,失魂落魄。
拿锄头敲打的那个人,奔跑中跌伏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
空中楼阁。
回来后的陈东春问曾春娟:“娘,你太良善了,这些人不值得施舍。”
曾春娟本想把那些恶农提到空中摔死他们,又不想脏了手,且人间事由人间人去处理,自己莫掺和过多。回陈东春问:
“女儿,谢谢你,多待了一刻,才看到人间的人心。等众姐妹们回来,告诉大家都莫再出去了。”
曾春娟还想到了一件惊心事:若是结伴出去的母女,遇到厉害过她们的魔兽,就要惨遭毒手了;团团圆圆多幸福,要是失去一两个人,大家跟着伤心难过。
“娘,把那些米撒到山林中去,漫山遍野都是野鸡,很快就处理完储存。”陈东春偎着娘坐下,安慰她。
北崖谷底的鸡兔数量,已经从当初的数十万变成几百万只,米袋堆到它们面前,消耗的速度会像蚕吃桑葚叶。
“娘知道了。”曾春娟轻轻抚摸陈东春的头发。乡间人都不淳朴,城里人就更尔虞我诈;还好没吩咐往城里送,不然会发生更多意想不到的争执。
四花回来后得知明天开始不用再外出,心里欢喜。想:六十二年前,在人间找到一个夫家,还没过门,心里突然就慢慢厌弃,满脑子里都是渴望回安慰大院来。在安慰大院…,不,不是安慰大院,是在窟洞里,在空中楼阁,得到的都是身心愉悦,神清气爽;好幸福好快乐。靠在娇可怀里,幽幽地叫了一声:“娘……”。
娇可拢住四花的双肩:“女儿,你又流汗了。”用手帕帮她擦掉。
“娘,天黑了没?姐妹们都回来了吗?”四花越偎得紧。
“都回来了,正与你二娘在说话。”换了条帕子继续帮四花擦拭。
四花起来拉娇可去东头浴室:“娘,你也流了好多汗,我们先去更衣。”
“嗯!这二月还没到,咋那么热?”娇可边走边扇扇子。
浴室布帘内,娟儿…兰秀…婷婷…芙蓉…七个彩…都在,扛米外出都累出了一身汗。
次晨,大家老老实实栽花、种菜,给果树施肥。午后,扛米到各个山梁,割开袋口,任凭山鸡野鸟啄食。
此山,从东到西,从南到北,直径均约一千三百里;甜蜜谷在深山老林里算是最中心点的幽谷,向南一千余里外,是清林庵地方,残墙败壁,掩映在两米高的杂藜蒿草中,旧迹已不可见。
这日,两个金光幻影出现在清林庵上空,缓缓降落在一棵古树旁裸石之上。
“二哥,六十年不见大哥,而培植仙灵草少了四株,都以为他嚼食已登仙界,你我吞食仙灵追寻而来,而此时他却还是凡躯俗体出现在安稳大院,这却如何是好?咱如何才能返璞归真?”
“三弟莫急,你我是不可能返回去了。大哥把我们的肉身冰冻在昆仑山,也许有一天他有办法救我们回人间。”
“你我的原配都存放在一起,可惜她们不能与我们畅游人间。”
“大哥良善,把我俩的十个小夫人都养得肥肥胖胖,还有我们的小女也喂得白白嫩嫩。”
“是呀,还要照顾许多小闺女,真辛苦他了,操劳费心。”
“三弟,我们从大哥面前经过,像一缕清风,他已经感知不到我们了,何年何月才能团聚啊?”
“二哥,我俩已经没有一丝肉身,大哥自然无法感知,并且我们说的话他也听不见,在他的面前犹如空洞。”
“还有一千颗内丹在我们手中,可以培育两株银色仙灵草,你我各一株,你会给谁?”
“给羽毛吧!你给谁?二哥。”
“我给慧秀,带回来后,她还是璞玉。”
“可我俩已无肉身需求,唤醒她们又有何用?”
“风可以从我们身上穿过,心没有七情六欲缠绕,救与不救无有区别,那就暂时不唤醒她们。”
“对呀,万一有一天,大哥可救肉身而不能救我们金身,岂不破坏了她们返回人间的机会?”
“三弟说的在理,我俩就随风四处飘飞吧!”
两个金光虚影消逝在风中,不知拂向何方。
约一盏茶,曾春娟出现在清林庵北边三里小溪流,手里握着两捺长的锄头柄,粉色长裙撩起掖在腰际,蹲在溪边掬水拔泼。
戴上隐形眼镜,以前揉成一团掺入地底百米深的玻璃屋,在眼镜里清晰可见。
刚才在安稳大院北崖悬厅戴上隐形眼镜练习锄柄新招,透析到两个人形金光虚点在空中飘过,拿着随身携带的锄柄一路追逐,到了清林庵踪迹难寻。
泼水泼到八百次时,加上悬厅的练习时间,已娇喘吁吁,拔出放在腿间的锄柄,飞回空中楼阁;日暮西斜,众姐妹已焕然一新,整装待发,纷纷纵往宇宙舱。陈东春不等自己的娘更衣,先行前往,从曾春娟身上的汗味,陈东春闻到她又海喝了一大碗参汤。
……
转眼暑尽秋来,一年吸阳时间已足。人人攒劲,喜极蹦跃,下午练习劈叉塌腰舞姿更加勤奋。
一日辰时,空中楼阁,陈东春问:“娘,你还准备去外边游玩吗?”
曾春娟摇摇头:“不去了,哪里都没有我的空中楼阁好。”
陈东春笑嘻嘻,给曾春娟捧上菊花茶:“外面世事纷纭杂沓,我就舍不得离开。”
“我也舍不得。管它什么朝代,理它什么人间疾苦,这些都不是我的能力所能顾及。”
陈东春听娘不再外出,心里甜蜜到发梢:“娘一直纯真无邪,清心省事,就不要去参与杂七杂八的凡间烟火了。”
“女儿,你跟娘一样直肠直肚,外事实不适合我们干预。算了,天天参汤,晚晚赏月,悠闲自在,复有何求?”
“是了,我的好娘亲。我们有福同享,有乐共欢。”陈东春喝了一口茶,仰身躺在曾春娟腿上。
“听你娟儿娘、小霞娘、思香娘汇报,去年第一天干活,你表现很积极是吗?”
“那当然是咯!”陈东春骄傲的说,“娘,我粗略计算过,那天我起码出力两百多次。”
“这几十年来,是你最巅峰时刻吧?”曾春娟想一想,除自己外,女儿已超越所有人。
“娘,你是担心累着女儿是吗?女儿不累,开心得很,那天就腿有一点点酸。”陈东春抬腿揉一揉,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现在干再多活都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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