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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真大方,一下子就花出去那么多银子。”
“不多,以后你管家,我把银子都交给你。”
曾春娟听了欢喜。
“我不出去,还是你管钱好。”
“去煲水给我喝,这泥巴活不用你。”
陈秋东又叮嘱她音观铁茶要泡得浓浓的。
曾春娟去煲水,陈秋东变出一个砖斗,四方框,抓了泥巴试一下,看能不能成形。
牛买回来了,这些泥还要掺和上禾杆狠狠地踩成羹浆,才能做成砖坯,然后日头下晒干,就可砌墙垒屋了。
曾春娟看着几个成形砖块的样板,惊掉下巴。
“哥哥,这个你也会?好厉害哦!村里就没有人能想到这样子建房。”
曾春娟了解这些泥块是用来干嘛后,由衷的感叹。
“哥还有很多拿手绝招,到时候我们住的房间铺上光亮的瓷片,进房间要脱鞋。”
曾春娟听着神奇,只有上床才脱鞋,进房间就要脱,没听过。最主要的是,他说我们住的房间,他要跟我一起住吗?
曾春娟心砰砰跳,又惊又喜又期待。
试了几块砖坯,陈秋东把黄泥搬到曾春娟家八分田地上,牛回来了就可以去踩成胶浆。
井壁的虚土,运起罡气,一掌一掌,乓乓响,震得结结实实。地面井沿,砌上红火砖,沿宽二十公分,涂上泥巴,外人眼中就是泥巴井围。
井圈外头,伐了木,铺上木板,看起来正常如乡土气息了。
“今晚可以在井里打水洗澡吗?”
看到越来越像样的大井,曾春娟兴奋不已。可好那天抓住门框拦住了他,差点就失去一头‘牛’保护我了。
“吃完中饭,我们进山伐木,晚上我去运回来,铺上木头,明天晚上我们就可在这里洗澡。”
“篱笆墙都给你拆了,怎么洗?”
曾春娟想:这露天露地的,给你看就看吧,可不能给别人看去了。
“都说去伐木啦,晚上我围两个澡堂,你一个我一个。”
“两个太占地方了,围一个不成吗?我用了你再用。”
“两个好,不用排队等候,还可以打水仗。”
“谁跟你打水仗?我不打。”曾春娟想一下又说:“你的木头洗澡房有没有缝隙,会不会有人偷看啊!”
“谁敢偷看,我毙了他。”
“我担心你偷看。”
“缝隙用泥巴糊上,看不了的。”
“哦,那还好。但有时你不在家里呢?”
“围墙没砌好之前,天大的事我也不会离开你。”
这句话,曾春娟听了欢喜,幸福包裹着身心。
半天才压抑住激跳的心,“准备建怎么样子的房子,能告诉我吗?”
陈秋东在地上写了个回字,问:“你认识这个字吗?”
曾春娟摇摇头。说:我不认识。
“这个是回家的回字,四面砌两层围墙,我们住在里面,这样安全无忧了。”
陈秋东接着详细讲给她听,外面口字的墙砌一米厚,高十米;里面的口字围墙半米厚,高五米;可以在里外那条巷道里跑步,房子坐北朝南,把构思一一告诉她听。
曾春娟听得心驰神往,幻想着住在一百亩大院子里的幸福。
“房子建好后,我教你弹琴识字,唱歌跳舞,好吗?”
曾春娟收回神识,“你反正不要我干活,现在教,你干活的时候我练。”
“也可以,先教你练劈叉。”
“练了劈叉有什么用?”
“以后跳舞踢腿就能迎得高高,舞起来更好看。”
“嗯,我听你的话。”
穿着胶鞋,踩着烂泥去厨房弄午食。现在只剩下曾春娟住的茅寮屋和贴墙的厨位没拆,到处给这个‘破坏王’搞得泥浆遍地,落足维艰。
利用午食前时间,陈秋东刨出两个八平方的平地,四平方用来沐浴,另四平方转个小弯,用来更衣。头顶上摆个能装两千升水的胶桶,拧开水龙头,站在地上,从头淋下,痛快淋漓。
午后,两人来到山梁,四野无人,飞入二十里深山,专挑四米高以上的树木,底座用锯片旋转一圈,轰隆倒塌。天色渐晚,上万棵去杈去丫的树筒卧于茆丛。
曾春娟惊叹道:“要是我爷爷奶奶可以砍这么多柴火,卖了换钱,生活早就富裕了。”
“以后有的是柴木,你就放开了烧。”
两人回来茅寮屋,夜深了再回山运用罡气拢树筒回来。
“昨晚到现在你还没有睡觉,去我床上睡一会儿。”
曾春娟煮晚食,乐此不疲。有了这个人的到来,生活有了盼头。
“你的床是凹凸不平的硬木板,硌得背脊痛。”
“你又没睡过,怎么知道?”
“没睡过我也知道。明天晚上我们睡新房,你那此旧被旧床丢掉不要了。”
“我舍不得丢。”曾春娟煎野鸡蛋。
他伐木时,她捡蛋,树木倒下来的声音,惊飞满山鸡兔和其它野兽,他说,建好了房子才抓回来,现在没地儿饲养。
曾春娟什么都听他的,就是舍不得丢弃旧被子,是自己一针一线缝补的。
“舍不得就洗干净收叠起来,以后给你的儿女做尿布。”
你怎么这样子说话呢?人家会害羞的知不知道?不过听着心里甜甜的。
曾春娟低头不语,脸红心跳。
没桌没凳,两人站在厨灶边扒饭。以前吃的都是野菜糊糊,哪有这几天来的幸福?要是爷爷奶奶还在就好了,看孙女给你们‘捡’了个宝,也跟着乐呵乐呵。
天黑尽了,提了温水在房子里沐浴,从门缝里向外看,他拿着锄头在原来的篱笆墙位勾出浅浅的凹槽,长二十米,宽十米,不知道他有没有霸占别人家的地方?要是吵架了,我该不该挡在他前面跟对方干炮?以前我就吵不过,还被人家打了,这可该怎么办?
他在这里勾一下,那边勾一下,用锄头在地上画画一样。又不敢叫他进屋来歇息,村里人知道了,风言风语好难听的。
好几天没见他睡觉了,不累吗?曾春娟穿着新裙子,在房间里练弓步,左右腿交替,双手放膝盖上,向前压。他说,练着练着就能劈开一字了。
透过房间里的竹片墙外瞧,一忽儿不见了他,估计是进山拢树木去了;一忽儿以前的篱笆位,都围上了密密麻麻的树桩,很快,四周屏蔽了一堵木栅墙。
在他捣鼓两座沐浴房时,曾春娟困得爬上床和衣而睡,不知黑暗中他还在继续忙什么。
早上起来,四周三米高栅栏围好,两个浴室像两个耳洞,北边栅栏内,东西两头各有一间大屋子,离地一米,底下空荡,圆木支撑。
曾春娟看着一夜之间变化出来的房子,哼着不成调的歌儿跑去烧水给他洗澡,洗热水澡舒服。
从井台到房间的圆木走廊已经铺好。接下来陈秋东准备在西边建个新厨房和餐室,算是一个家俱备了五脏。鸡窝兔窝猪窝……买了地之后慢慢来。
一个小家的温馨同时塞满着两人的内心,溢着甜蜜的双眸时不时在空中交织。
“哥哥,你先洗个热水澡吧!要不,我们的家就这样子可以了,不用建太大。”
曾春娟兑好水温,让他去洗澡,再去煮早食。
“买了地也要明年才能建房屋,我要先把土砖打好晒干。”他说着话,走进耳形浴屋。
现在是238年十月,地买回来后,外围用土砖遮掩,里面全用红火砖,这样的房子才牢固,这是陈秋东的初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