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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露出里面的山体岩石。
陈秋东淋上浓盐酸软化石头,用特殊刀具割开两米宽、三米高的拱形门。切下的条石,铺在谷底瀑布水潭周边,以后汲水或洗刷用具无不方便;东边谷口的大河,亦铺就了一片平整堤坝,夏日漱洗,身心有惬意,流连必忘返。
十天后,进门正中,五十平米客厅,沙发茶几,鲜果饼干,尽呈眼帘;左边八十平方卧室,对外开了个扁长玻璃窗口,浴室厕位齐全;右边,靠里三十平米饭厅,靠外二十平方厨房,兼有第二个坑厕,水冲顺壁流入万丈深渊,无味无踪,培花育草,草木奇花迎风灿笑。
“夫君,这么大的屋子,好叫我欢喜,我帮你捶肩。”
曾春娟黑漆双眸晶莹闪闪,他坐在沙发上,她坐在他腿上,却没有起身帮他捶背,坐着挺舒服。他箍住她的腰,没让她起来。
“小妹,现在还是白天呢,天还没黑就叫夫君了?”
“我想……想你嘛!”
“不就在你眼前吗?又不是千山万水两地相思。”
“在我面前也想。哥,为什么屋顶全弄成拱形?”
“造成拱形才不会坍塌。”
“啊…那我们能逃出去吗?”
曾春娟刚刚喜悦的心情又暗淡了下来,摸摸自己的头,能不能顶住呢?
“不会塌下来的,你把心放裤裆里去,哥建的房子你还不放心吗?”
“我穿的是裙子,没有裤兜,怎么放?”
曾春娟想:就算放裤裆里,滑落地上,不小心还不是踩碎了?
“小妹,这是岩石体,坚固得很,除非地震,才有可能造成坍塌。当然,我们会有足够的时间飞离此处,你放一万个心吧!”
当下把地震的常识告诉她:地壳变动前,鸟雀禽兽最先感知,它们会四处逃窜,惶恐不安;有此兆头,咱早就飞到六千里之外其他地方去了。
曾春娟听得入神,一颗心慢慢浮回心腔;天塌下来,有哥陪着怕啥子?问:
“哥,我们养条狗狗好吗?”
“踏出门口,就是直立崖壁,你不担心摔死了狗?”
门前三棵千年松,左右还有六棵大树,每棵树上和崖缝都有百种鸟类筑巢;还有成群猿猴攀登,谷底许多毒蛇蜈蚣,每一种生物都能预示危险,何必还要豢养豕犬?
“狗狗很乖的,哥哥,不养条狗,我们不在家,那些猴子会进入屋内捣蛋。”
“你可有考虑?狗狗便便会拉得满屋子。”
提起养一条狗,陈秋东认为还不如养条狼,凶狠暴戾,看家护院最合适;可一想到以后有个娃,阴鸷狠戾的狼闻血变性,等于埋伏在身边的危险因素。
遂把自己所顾虑的问题耐心讲解给曾春娟听。
“对,什么都不养了,哥,我就养你好不好?”
“负责养孩子就行了,再过一个月,你的肚子就大起来了。”
“真的吗?”曾春娟开心地换了个姿势,小心翼翼抚摸肚子,“夫君,是不是我很快就当娘了?”
“是的,很快了,再过九个月就可以生个宝宝。”
“哎呦,幸福死我了。哥,我去炖人参汤给你补补身子。”
“一起补,尤其是你。先刷锅吧,我去抓只鸡回来,顺便砍些柴。”
曾春娟想跟着去,听到砍柴,就不去添加重量了。乖乖的说:
“哥,我在家里等你。”
门口铺了十块条石,外露五米,堪好挨住三棵歪脖子树身,有此门台,便于起落飞降,携物进出。
陈秋东飞上两千三百米崖顶,落于树巅,地下薄雪覆盖,白茫茫群山披袍换褂,景致新颖绝伦。
雪地上有狼足,虎踪,熊便……
顺着鸡爪,抓了只大雄公鸡,量约有三十余斤。飞入南山平坳,寻找枯树干枝蒿草;砍树尽量不砍生机蓬勃的树木,自己住的附近,除了枯树,就更不会去砍伐了。
飘行六十多里,西山平地有一座低矮土地山神庙,吸引着陈秋东徐徐降落;此庙半人高低,镂刻对联一幅:
上联:遇有缘人,不枉我望穿眼孔
下联:得无上道,只要汝立定脚跟
横额:尽管端来
踏实庙前土地,看罢庙上隽语箴言,一股电击寒流渗入脑壳,机伶伶打了个冷战,禁不住左右寻找地缝。
陈秋东急速窜上天空,远离此地。这种感觉,与‘老夫’洞穴双人并行岔道传来的一模一样,神识引诱着自己前往,肉身排斥着远离;两次都是肉身战胜神识,这究竟是为何?陈秋东很想抽个时间去瞧瞧。
去往南山随便劈砍了一捆干木,说是干木,却已是给雪水浸透的了,湿润难炊烟袅。
回到‘洞房’,故作镇定自若:“小妹,现在才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没早俱备干柴,这一个冬天没柴火怎么过?”
“你是干柴,我是烈火,就这么过。”
曾春娟望着给自己擦得亮晶晶的瓷片灶台,带回来的却是一小捆湿柴,你想来个峰烟传讯咩?!
还好这十天他忙洞房的时候,曾春娟外出堆了许多瘦枝疤桠,挨个十天半个月没问题。
“小妹,栅栏屋子里头还有前段时间劈好的干柴,每天晚上我去拢一些回来,熬到春天雪化问题不大。”
“也只能这样子了,顺便照看一下那边的家,但是你不能占用我的时间啊!”
“怎么占用你的时间了?弄得我一头雾水。”
“晚上的时间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明白不?”
“白天补回给你不就行了吗?”
“别愣了,哥,我们去大河里杀鸡,看这只鸡有没有内丹,我赔给你。”
右手拎鸡,趴到陈秋东的背上飘飞到东面大河。条石砌堤,石条铺面,边上放着一个圆墩砧板,宰杀龙肝凤髓随时准备着。
河面结着薄冰,宽约一里,若不是河水湍急,怕不早已结了厚厚冰层。
“小妹,改天我们来这里溜冰。”
“夫君,现在是晚上了,你要叫我娘子。”曾春娟望着结冰的河面,又问:“什么是溜冰?”
“穿上一双有轮子的鞋,可以在冰地上溜行,就叫溜冰。”
“好呀!我们溜去河的两头,看看它们是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河里聚了许多大鱼来吸食鸡杂碎,陈秋东捞起两条,劈肚斩块,明天打鱼汤。说:“这个我不感兴趣,飞一下,一瞬间就可窥得全貌。我感兴趣的是,峡谷中两边的瀑布都从三千米高空飞泻而下,很想进去看看究竟。”
曾春娟见他洗鸡肠、洗鱼汤洗得口吹牙哨,欢颜屁悠,眉飞色舞的样子;轻皱娥眉问:“夫君,这鱼肠鸡肠很好吃吗?”
“好吃好吃,明早儿我煮鱼肠汤米粉给你吃。”
“哥,你好像很宠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