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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的后果,就是导致九九浑身无力,她躺在被子深处,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男人却神清气爽,坐在露天台上看报纸,报纸上的题目赫然都是——
《兰少的神秘未婚妻萧九九》
《萧九九即将嫁入豪门》
《萧九九与天堃CEO的婚期已定》
报纸上还特意放大他昨晚半跪在地上求婚的照片,照片中,九九气质高贵,神情惊怔,而他凝视着她,兰芝玉树,神情溺爱。
兰仲文静静看着那几份报纸,嘴角的笑容迷人。
拍得还不错,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样温柔的时候,就像得到了全世界,满足而幸福。
他坐在阳光下,肌理分明的完美身材微微泛发出莹润的流光,美得恍如是透明的,今天还要去潜水呢,该去叫九九起床了。
男人优雅起身,透过玻璃门走进房间里,高大的身影罩在落地窗前,把窗帘拉开,晃眼的阳光瞬间涌进房间,一室明亮。
“小呆鹅,起来了。”他坐在床头上,低头唤她。
“不要。”九九翻了个身,继续睡。
微凉的手伸进被子里,把那只小懒猪的脚拉住,拖出来,“九九,起来了,太阳已经晒屁股了,再不起来,屁股都晒黑了。”
“不要啊。”九九拧着小脸哀嚎,“我好累啊,我要睡觉啊,你别吵我。”
“不是要去海底世界吗?现在去最适合啦。”
“不去了!我要睡觉!”
她的起床气还不是一般的小啊。
兰仲文无奈摇头,只好认命,半躺在床头看书,让她多睡三十分钟,直到船员来送早餐,九九还不肯起来,兰仲文忍无可忍,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走进洗手间里。
兰仲文把她固定在怀里,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套上去,九九睡眼惺忪,磕巴磕巴地捣着头,昏睡。
就跟小孩子一样哎。
他叹了口气,衣服穿好,牙膏挤好,塞进她嘴里刷着,兰仲文仔细地看着她口中的雪白贝齿,一个个刷着。
九九还是睡得跟死猪一样,兰仲文怕早餐都冷了,猛地朝她屁股打了一下,九九没反应。
兰仲文噗嗤一笑,这都没反应,这睡功是怎么练的啊?
他稍微疑惑,又朝她屁股打了一下,就跟教女儿似的,九九还是没反应,小脸勾勒在柔和的光晕里,恬淡安谧。
看来不出大招是不行了。
兰仲文昧着眼珠,微凉的手漫过她牛奶般的肌肤伸进衣服里,九九一惊,条件反射般缩了缩,眼珠迷离,“不要啊,放过我吧。”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低低的求饶,似乎还身陷在昨晚的温香软玉里。
昨晚,她求饶时哭泣的脸庞,妖魅得出奇,兰仲文今日想起,还觉得腹下一阵难受。
“放过你什么?”他低下头,沉寂的眼尾微微挑起,一派盎然。
显然是想逗逗她。
“不要……”她又低低重复了遍,头发乱得像个鸡窝似的,靠在他胸膛上。
兰仲文无奈叹了口气,拿来梳子将她的头发慢慢梳好,自从六年前他给她剪了个妹妹头后,她就一直没改变过发型。
梳子没入她的短发中,慢慢梳理着蓬乱的头发,留着妹妹头的她,看起来文艺朝气,眼睛如深海一样的沉静,肌肤象牙白,单薄的身材,清瘦的手臂,他仔细端详着。
他想,她比六年前要更瘦了。
每次他好不容易给她养起一点肉,她总能把那些肉给掉光,哎,这样何年何月才能胖一点啊?
“起来了九九,衣服穿好了,牙刷了,头发也梳好了,我们该出发去潜水了。”
“不去了。”九九趴在他怀中,虚软无力地说。
“萧九九。”他冷了脸,九九还是没反应,睡得雷打不动,兰仲文毫无办法,只好把她抱了起来,临出门前,他发觉九九穿的裙子不行,会走光。
于是又返回去给她换了条短裤小体恤,在套上一件长到脚踝的大衣,九九身高达到168,又纤痩,套上大衣后,显得女王范十足。
这样等下换潜水衣比较方便。
兰仲文抱着九九从房间走到餐厅,一路上的宾客们见着了,都微微张大嘴巴,想上前寒暄打招呼,但都被保安拦住了,告诉他们,抱歉,现在是兰少的私人时间,不打算谈公事,有什么事请下次在谈吧。
因为九九没吃饭,兰仲文只好到餐厅给她打包一盒三明治,顺便叫厨师弄了点果酱和罐头,中午就在游艇上度过了。
直到汽艇驶离邮轮,九九还没睡醒,她穿着荧光橙救生衣,坐在副驾驶上,犹自睡得酣畅淋漓。
兰仲文再次摇头,发动马达,汽艇快速疾驰在海面上,划出了漫天的白浪,阵阵水珠带着强烈的劲风卷向九九的脸庞,又冰又凉。
九九的眉皱了皱,紧闭的眼皮下,总感觉有毒辣的阳光在照着她,使她眼前一片暗红色。
她难受地伸手挡在眼睛上,想尽量避开这抹毒辣的阳光。
海面碧波万里,一望无际。
“九九,已经快十一点了,你还不起来?”游艇的速度慢了下来,兰仲文扭过头,把她散开的救生衣重新穿好。
睡着的人没有回应。
兰仲文忍无可忍,欺身到她唇上,重重吻住,带着惩罚的意味,反复摩挲啃咬。
很快,九九的唇就破皮了,她吃痛咬牙,就咬到了兰仲文舌头,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血腥味就漫进了嘴里。
男人却没有松开她的脑袋,把舌头重新卷了进去,灵活的舌头不住翻搅着,吮吸她每一个雪白的贝齿。
等她彻底醒过来时,人已经在兰仲文怀里了。
身下有异样的感觉,九九的瞌睡虫瞬间被吓跑了,赶紧跳离他的怀抱,却被脚下的蛙鞋绊了下,摔向两椅之间的空隙上。
“啊!”眼见就要摔倒,九九闭着眼睛惨叫一声,瞬间驱散了兰仲文眼中的情欲。
千钧一发之际,兰仲文把手垫在九九身下,预期中钻心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是兰仲文闷哼了一声,九九倏地张开眼睛,就见兰仲文的手被她压在身下,为她挡去了大部分冲击力。
他惨白着脸,担忧道:“九九,你没事吧?”
“没事,你的手怎么样?”九九利索地爬了起来,翻过他的手,结实的手臂红了一片,九九心疼极了,按着他手检查的骨节,“这里疼吗?这里呢?疼不疼?”
他轻轻摇头,“不疼,就是刚才被冲击力撞疼了下,马上就没事了,你别担心。”
她却不理会他的话,心疼地揉着他的手臂,眼眶湿润,“这么漂亮的手,要是受伤了,我都不能原谅我自己了。”
兰仲文忍俊不禁,“九九,我真没事,你要真担心我,以后就好好照顾自己,时刻保证自己安全不受伤,就是对我最好的关心了。”
“你干嘛老这么关心我?我都说了,我皮糙肉厚的,摔几下没什么大事,倒是你,你应该多多关心自己,毕竟天堃的每一个重大决策,都需要你出席。”
“对我来说,没什么事情比你健康快乐要重要。”他唇畔的笑容凄美如罂粟花,垂下眼睛,视线落在她带银镯的手腕上,“九九,我这辈子没有机会保护我母亲,但愿我能保护好你,许你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九九钻进他怀里,眼珠漆黑漆黑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我也是,兰花儿,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你是我活下来的全部理由,我只愿此生此世,不与你分离,其他的,不管发什么什么事,我都可以勇敢去度过,只要永远跟你在一起,这辈子,我也就没别的奢求了。”
他紧紧抱着她,彷如要将她嵌进身体的血液里,“还有呢,九九,你爸妈的事……九九,你过去受的伤,我都会一一帮你讨回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她闭紧眼睛,声音哽咽,“兰花儿,你告诉我,我爸爸的死因是不是有蹊跷?”
兰仲文颔首,“是的九九,你爸爸不是死于天灾,5月14号的台风并没带着他的生命,他是24号死亡的,期中这10天,明明可以通知家属,可是却没人通知。很大的可能是你父母本来都没死,伯母跑掉了,有人在逼问伯父说出伯母的下落,最后伯父承受不了折磨,才死亡的,而伯母,很可能还活着。”
兰仲文从来不会骗九九,包括这件事,虽然他知道九九可能接受不了,但是他不会骗她,这件事如果是陷害,那么九九之前的罪都白受了。
等找到伯母了,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兰花儿,这件事我之前也分析过,这个陷害我父母的人,你觉得,是萧二太太吗?”
“正是她。”
九九默了下,抬头,眼瞳像猫眼一样明亮,“兰花儿,我想回萧家去调查一些事情,可以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既然萧二太太现在是她名义上的监护人了,她跟她也算一家人了,回躺萧家去,也不需要什么正当的理由。
“不,九九,我不同意。”兰仲文想也不想就拒绝,态度强硬。
“不是啊,兰花儿,你听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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