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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走掉,赵正忍不住叫道:“怎么就走了?”
他好像还等他们看了他的喷火表演后赞美几句似的。
这时台上只留下了赵正一个人。
台下的公羊有命很是欣慰,想不到赵正一上台便胜了三人,接下来的挑战者怕是也经不住赵正那火势的喷发的。
但奇怪的是等了一会儿还没有人上台,不可能就这么结束吧,台下的人也都很惊奇,都有心想上去一较高下,可自问自己手中的法器能胜得了台上那人的喷火之势吗?每个人心里都在打着疑问,但谁都不想亲自上去一试,都想让别人先上去,然后自己看情况再决定。
人们都抱着这样的心思,但等了好久,还是没人上去。
就这样结束了吗?也许就是吧。
正在这时,那小老儿陈灿出现在了圆台之上。
台下众人的心都拧了起来,陈灿的出现,是要宣布最后的获胜者吗?
陈灿没有看赵正一眼,走上几步,向着台下看了几圈,大声说道:“还有没有人上来挑战?”
他说了以后,台下没有人回应,他又说了一遍,台下还是没有人回应。
他面色沉重地点点头,然后大声说道:“既然没有人上台了,那么我宣布,此次比赛结束。”
然而他又大声说道:“此次比赛没有获胜者,隔日再重新定夺赛事。”
他此言一出,全场都是大惊,获胜者不是正站在台上吗?怎么说没有获胜者。
此时,赵正还没有什么反应,忽然从台下跳上两个人来,赵正吃了一惊,只见这两人竟然是扯淡双瞎,他们一人瞎了一只眼睛,用黑布抱着,上来了台上,并不向赵正打招呼,而是大声向着陈灿喊道:“怎么没有获胜者?这里的人都眼睁睁地看见我们浮寿门获胜了?”
我们浮寿门?赵正一下惊的不能再惊了,扯淡双瞎什么时候成了浮寿门的了,但此刻他见扯淡双瞎疾言厉色地向着陈灿维护着自己的获胜资格,心中不由得感激,毕竟曾经相识过一场,到危难时他们还为自己仗义执言。
他先前在台下时便晃眼见了一下扯淡双瞎的背影,但后面再寻时便再也找不到了,没想到扯淡双瞎这时竟找上自己来了。
赵正心中感激,便不言不语,听着他们说话。
陈灿似乎认识扯淡双瞎,对他们的大喊大叫完全没有生气,反而是和颜悦色地说道:“两位何时加入了浮寿门,两位不是向来没有门派吗?”
扯淡双瞎脑袋一扬,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道:“怎么了?不成吗?我兄弟两就要加入浮寿门,你们等管得着吗?”
陈灿连连点头道:“是,是,是。”
看他的样子,仿佛是以前吃过扯淡双瞎的大亏。
扯淡双瞎道:“既然如此,快快宣布我浮寿门获胜吧,我兄弟两人还有要事要办,可等不及啊。”
陈灿皱眉想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语句,看怎么说才合适,想了一会,终于说道:“实在抱歉,比赛规则是必须使用法器,而你们浮寿门没有。”
说着一指赵正。
扯淡双瞎这下可不高兴了,叫道:“怎么没有?刚才那喷火的不就是法器吗?”
陈灿呵呵一笑,道:“两位没看清吧,刚才这位道兄是用嘴喷火的,而不是用法器。”
这一句话把扯淡双瞎说的都没话说了,两人僵了一下,吴大瞎忽然说道:“怎么了?嘴巴便不能当法器用吗?我们的法器便是嘴巴?”
吴二瞎也十分有理地叫道:“怎么不行吗?我们辛辛苦苦地把这张嘴修炼成了法器,怎么?谁规定不能将嘴修炼成法器了。”
扯淡双瞎说着,转身指着赵正的嘴巴,赵正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但扯淡双瞎一人扯开他的手,一人捏住了他的嘴巴,还故意用力捏了一捏,仿佛是让人看这不是嘴巴而是法器似的,赵正被捏的痛了,刚才嚷嚷,吴二瞎又将他的嘴巴仅仅捏住。
陈灿愣了一下,这些事他确实没有考虑到,既然规则是只要法器就行了,那人家的嘴巴修炼成法器,这确实也是说的通的。
他想了一想,仿佛有意为难似的,又说道:“我们这次的邀请名单上没有你们浮寿门。”
扯淡双瞎听了这句更是大怒,叫道:“天下修真是一家,凭什么你们不给我们浮寿门发邀请函,不发也就对了,我们比赛胜了,为什么还不承认我们胜了呢?不行,找你们管事的来,当着咱们天下修真之人给我们一个说法,难道此次来的都是有邀请函的吗?”
扯淡双瞎说完这句,台下的人们纷纷窃窃私语起来,仿佛真的还有的没有接过过邀请函。
“这个……”陈灿也觉得扯淡双瞎的话说的有些道理,他急的脑门上都冒汗了,仿佛遇到了棘手的事情,等了一会儿,他道:“那等等,我去去就来。”
只见他蹬蹬地跳下了圆台,找了一个背静之处,接着将手里的那个原初壶打了开来,然后向着原初壶里说着什么,一会儿,原初壶里也仿佛有声音回了过来,又过了好一会儿,陈灿的身影才出现在了圆台之上。不过这时他的脸色舒展了许多,仿佛刚才的难题在一会儿的时间就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等他再次上台的时候,反而是向着扯淡双瞎笑了一笑,表现出很友好的神态,转后转身,再次向着台下,向着台下几百名的修真之人大声地庄重地说道:“我宣布,这次的获胜者是——”
接着,他指着扯淡双瞎,道:“浮寿门。”
全场欢呼,想不到这在短短的时间里,陈灿的决定就胖若两人,谁也不知道刚才是发生了什么,让陈灿如此的决断。
人们只看到他拿着原初壶在背对着人们的地方自言自语了很长的时间。
但他说什么,是没有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