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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过的騊駼,郎飞却不去骑另一匹,而是一把抓过小白儿,一屁股坐在它的虎背之上,小白儿翻翻虎眼,无可奈何。待坐稳,二人向身后众人拱手做别,在那山野间,騊奔虎跃,一路绝尘而去。
行了一日,二人出了这险峻山地,前望一片沃野,老道望了望远方道:“想是到了大先王朝,再三日左右,过了大燕王朝便是丹门地界了。”郎飞朝老道所望方向观了观果见得一所城池,二人遂向前行去,复行得几刻,一座颇为俊伟的城楼清晰的出现在视野之内,果见一面绣着先字的大旗迎风招展,城池底下熙熙攘攘的聚着一条龙形人流,郎飞道:“师父,你好多人。”
老道皱了皱眉道:“着像是些拖家带口逃难之人,莫不是前方有什么战事不成。”二人思忖片刻不得要领,只得催马快行上前观瞧。
及至城门下,果见是些载老携少挑担挎重之人,人人俱都是一脸惶恐的样子,城楼门口站了一队的军士,旁边站了个州官打扮面色凝重的半老之人,其侧又有个道人模样的拿了一叠符纸,往那欲进城之人身上帖符,只要贴上无事发生便挥挥手让军士放行。
老道二人待要再行上前,突然城门口一个逃难人身上所贴符箓燃起,周围众人大骇,纷纷远离其人,州官骇然,向那队军士做个手势,只见步出几人拖起门口难民就走,那人大哭大喊仍被拖行到城角,郎飞随着而观,及见墙角之处大惊,但见竖着个高耸的铁柱,之下又堆了好些柴草,松脂。
几个军士走上台将人绑在铁柱之上,返身就去点那柴火。“哼。”却是老道之不过自马上飞身前行,几个风诀将柴草拨了个四散,那些军士见有人捣乱,立刻持刃相对,待到是个飞空而来的道人又有些怯怯然不知所措。
郎飞这时向胯下一拍,小白儿一声虎吼,御风而起,一转眼的时间亦到了墙角前,那几个军士见了更是吓得脸色煞白,这时城门口众人也到这边之事,那州官和道士模样之人,慌忙跑过来,“小老儿是这禄州府尹鲁元,不知两位?”
那州官虽也面露怯色却依旧开口问道,老道怒道:“你这州官好生该死,怎行得如此酷刑?”鲁元心中一慌,还未作答,旁边道人道:“上师息怒,那柱上之人乃是中了瘟毒,此毒烈极,各方均无医治办法,其传播能力又强,府尹大人亦是为了这满城的百姓不被此瘟疫祸害,才行此下策,万望明察。
”老道听后皱皱眉道:“你是何人?”“小道乃是这禄州全清观宁流子。”老道又道:“你如何知这人中了瘟毒?”宁流子道:“好教上师所知,我这符箓乃是净体符,一般的疑难杂症隐痛暗疾用了皆得好转,未想这人体内毒素太强这才使那符自燃,况且这许多难民都是自前方瘟疫盛行之地而来,我们俱都没有办法才只好如此行事。”
说着那道人递过那叠符箓给老道,老道接过了却是净体符,心中忖道:“对这种侍奉朝廷的小道观拿出如此多净体符已属艰难,更别说用在平民身上了,此人之话想来不假,我且下那柱上之人。”
思罢,老道将那柱上之人引到台下细观,那人将事情前后收在眼里,自知性命全在眼前这位老道左右,于是止了哭喊,只是拿一种哀求的目光望着老道。
老道凝神细观此人气色,只见他双眉间隐现一丝隐晦蜿蜒到整个身体,确实如那宁流子所说中了瘟毒,翻手将一张净体符贴于那人身上,老道运目力隔衣而观,见符力果被一丝隐晦逼回符内,轰的一声燃将起来,“好霸道的瘟毒。”
老道不禁道了句,说完沉思半晌自虚空镯内拿出一瓶化毒丸,取出一粒丢与那人服下。少待片刻再观,见之晦气已是隐隐现现不复从前之态,老道点点头,回首与那宁流子道:“这人之毒已无大碍,这瓶化毒丸你拿去,明日此刻再令他服一粒当可痊愈,再有那中了瘟毒之人切不可再行如此残酷之事,瓶内药丸尽拿去用。”
宁流子听罢急忙躬身称是,那禄州府尹鲁元见状亦开怀一笑道:“此番全劳仙长,小老儿才没做得这生孽之事,若得方便,恭请城内一叙。”
老道点点头,方要前行,“还未曾问得上师名号。”宁流子因要照拂入城之人无法陪同只得此时出声询问,老道答道:“丹门玄羽子。”那宁流子听罢慌忙叩头,“原来是师祖尊驾。”
见老道目光疑惑,宁流子忙起身解释,原来修行界有些在炼骨期迟滞许久之人,自知今生无缘筑基,便辞离门派回到世俗,有些侍奉各方王朝博得仙官之职,有些繁衍后代建立起大大小小的修真世家,而这全清观便是以前丹门之人所立,如今传到他的手里,宁流子秉承师训不敢忘本,故此一听老道乃是丹门之人,便慌忙叩头行礼。
老道听后了然,微微一笑道:“你我相遇便是有缘,稍后可来见我。”说罢与鲁元向城内行去,宁流子忙称诺,躬身送行二人,郎飞着宁流子恭敬的样子一阵挤眉弄眼,也不下虎,任由小白儿驮着跟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