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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中年汉子,只摇了摇头,满脸的无奈。
能进得了雅阁的,自然非比寻常散修,又岂是他们能够招惹之人!
“咦,是谁?”郎飞一直将大半的注意力放在燕括与燕高二人身上,虽然刚才燕括那小子有几分意动,却终究没有参与竞价。不想这二楼雅阁还有旁人,郎飞有些好奇,分出一缕神识,循着声音传来之处探去。
神识探入,就见燕括所在隔壁的另一间雅阁中坐有三人。最前方的是一个公子哥儿打扮之人,手摇一柄折扇,身上白袍一尘不染,倒还真有几分文人骚客的味道。他身后两侧各坐着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人,俱都一袭蓝袍,冷着脸,神情木然。观三人流露出的气势,白衣公子哥儿打扮之人当在换骨境,而他身后的两人应在筑基中期。
郎飞正在审视三人,碰巧那公子哥儿打扮之人张口说了一句话。贼小子一愣,有些错愕,别他打扮的一副文人模样,不想这说出的话,却有些煞风景。
“他娘的,这群狗一般的东西,就凭你们这些散修还配拥有法器?那劳什子神风宗的家伙脑袋锈掉了?自己不用,大可赏给附属世家,还正经八百的拿来拍卖,真要是灵材不够,只管寻他一两个散修开口索要便是,还怕他们不给?少爷就没见过不怕死的家伙!”
“少宗主说的是,区区个儿把散修而已,每年进入修真界的凡人不少,就算杀他个千儿八百,也不嫌多。”说这话时,右侧一个中年人眼中寒光一闪。
感应着那中年人浑身散发出的几欲凝形的煞气,郎飞心中一冷。由此来,死在中年人手中的散修怕不在小数目。
“二弟说的对,这群畜生一般的家伙,凭什么和我们抢夺修仙资源。让他们苟且的活着已经是莫大的宽容,还妄想成仙得道?做梦!”
另一个中年人说话之时有些激动,坐姿不稳,蓝袍扯动间,腰下露出一块金牌。郎飞趁机神识一扫,但见金牌中央雕刻着一柄长剑,上面缠绕着丝丝缕缕的五色烟气,起来透着几分邪意。
至此,郎飞收回神识,向着一旁的霍云去,但见他正一脸艳羡的着前台上的那唤风囊。
“霍云兄弟?”郎飞出声将其惊醒,把刚才到的那枚金牌形容一遍,出言问及来历。
霍云微微一怔,片刻后面色大变,脸上露出几分恨色,道:“郎飞兄弟,你是自哪里察知这种金牌的?”
“切莫发问,你只道出金牌来历既可。”
霍云虽心中多有不解,但他不说,也只好压下心头惊奇,沉声道:“若我没有猜错,这金牌乃是赵国北方奴厥国大雪山上邪剑宗门人所有。”
郎飞心中一动,想到以前在经藏阁翻长青地图时,确在赵国北部到过奴厥国。丹门天削峰的位置处在长青界中央,其北方乃是韩国,再北乃云烟谷,然后是纵长横短的赵国。到了奴厥国就已经算是大陆的最北端,其北部国境,终年积雪不化,一道山脉横贯东西,其名正是大雪山。相传,天曜宫就是地处大雪山中,坐落在唯一一处四季如春的绝峰之巅。
他这正回忆往日情景,那边霍云却将心中所知晓的邪剑宗的情况一一道出。
邪剑宗,这是一个三流宗门,其宗门中修为最高之人不过炼精中期。虽只是个小门派,却恰如其名,坏事做绝,专门欺凌一些散修,以及各小型世家。以致众散修谈之色变,小世家畏之如虎。就连霍云谈起邪剑宗时,目光中亦流露出一抹畏惧。
都知道邪剑宗行事霸道,暗地里受其残害的散修不知凡几,可愣是让它在这长青界屹立了数千年之久,非但长青十宗检察院对其不闻不问,就连同在一条山脉中的天曜宫,对它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究其原因有二,其一;邪剑宗和十宗中的两宗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表面上其份数雷帝山的附庸门派,却又与南海扶摇岛勾勾搭搭,历代邪剑宗掌门继位,皆会迎娶一位扶摇岛的炼精长老为妻。邪剑宗如此两面派的行径令人不齿,可偏巧两宗竟对它这番作为不闻不问,其中的奥妙不得不引人深思。
其二;邪剑宗虽然为恶,但它祸害的对象大多是散修以及一些无依无靠的小世家,丝毫不触及那些大势力的利益,相反还懂得迎合巴结。比如,每每天曜宫老祖寿诞,邪剑宗都要备下厚礼恭贺,说什么同在一处地域,天曜宫福及众邻,乃大雪山的王者门派,合该它奉献孝敬之物。这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搞得那天曜宫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只好对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样的,十宗检察院那里的情形类似,即便是有些小世家或者散修团体过去哭诉,扶摇岛以及雷帝山总会从中搅风搅雨,天曜宫以及距离较远的几宗为免过分得罪二宗又恪守中立,最终,时间一长,事情也便不了了之。
故此,养成了邪剑宗门人狂妄自大的个性,每每闯了祸,有人闹到十宗检察院,他们便收敛几分。待到事情一过,又会一如既往,变本加厉的祸害告状之人。到得后来,众散修怕了,只好遇事麻木。小世家无奈,只得摊上认头。但要邪剑宗欺负到家门,那便自认倒霉,任其凌辱。千年以来,北国之地,数不尽的散修因此倾家荡产,道不完的世家缘此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