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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郎飞!”
炎洪子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对着侍立一侧,有些不知所措的侍者打了个眼色。
此时的郎飞起来不过筑基期修为,若是自己出手,日后必定遭人诟病。何如趁机叫小辈儿们抓了他,到时不拘是送与金钟山还是丹门,都是一件对自己极有好处的事情。
郎飞着侍者离去,嘴角露出一丝讥笑。未去管焱绛子的叫嚣,反而扭头着褚家四老中间的魁梧男子。以极不客气的语气说道:“褚家主?你就着这么疼爱自己的女儿的?你就这样将她做为交易的筹码,来换取玄火宗的支持的?你答应!我不答应!”
褚雷仲着眼前暴怒的白衣小子,嘴角抽动了半天,最终却只换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见此,郎飞又将目光一一扫过他身旁的四位长老。脸上的嘲弄之色变的更浓。“靠牺牲一个小姑娘的幸福来换取你们的呼风唤雨,好啊!真是好啊!好一个前辈高人!好一个亲厚长辈!你们的羞耻心都让狗吃了吗?”
说完这些,郎飞犹未解恨,忽然转过身,指着亲友席中目瞪口呆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的褚海英道:“枉我在栖凤谷还救你一命,若早知你是这么个趋炎附势的孬种,早该让那些火蟒吞了你就是!”
又望了眼满面惆怅的褚雷仲,以及一脸惭愧的褚海英,这才将目光转回褚海兰身上。也不顾及大殿之人,也不顾及玄火宗之人,竟是一把将之搂入怀里。伸出手,轻轻擦拭掉她脸上再度滑落的眼泪,以略带几分埋怨的语气说道:“我曾说过让你随我一道离开此间,你想着自己家族,拒绝了!”
“我曾说过让你照顾好自己,可你仍是为了那什么狗屁家族的利益来委屈自己。”
“如今你还说什么你能忍……我郎飞,虽不是一个英雄,却也是一堂堂七尺男儿!若让自己的女人承受委屈,若让她含泪说出一句‘我……可以忍!’那我还算什么男儿!”
“若早知如此……若早知会有眼下这个场面……我当时即便是用强也要将你带出这虎狼之地。”
“若是我晚回来一天,若是路上但有一丝一毫的耽搁,这岂不是成了我悔恨一生之事!将雪娅、方清寒留在丹门,是因为有云羽师叔他们保护。而把你留在这玄火宗,又有谁能保护你?”
听到这里,褚海兰的泪水再度涌上眼眶,沿着脸颊流下,流到郎飞的衣襟,也流入二人的心中。“你为什么回来……为什么?苦!我一个人受就够了!委屈,我自己背负也就好了!可你……可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可知道,他们这些人巴不得你死!巴不得让我亲眼到你死在面前!”
太多的委屈,太多的压抑。直到此刻,只有感受着那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以及那如烈火般炙热的胸膛中传来的温暖,她这才有如找到了依靠、找到了寄托一般,将自己的情绪毫无保留的宣泄出来。
眼泪,或许是水做的,可它分明炽热的如同火焰。眼泪,打湿了前襟,可它分明沸腾了郎飞的鲜血。
“哼,褚海兰……我就说你与这丹门弃徒有奸情,当时你还不承认。如今怎么样?一对狗男女,竟当着大家的面,不知廉耻的行此苟且之事!玄火宗这等修行圣地,怎么能让你们这种下贱东西玷污……给我上!将他们统统拿下!”不合时宜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语调。
郎飞忽然抬起头来,将已哭得浑身无力的褚海兰交到小芸手里,而后扭过头,一对嗜血的双眼向焱珑子。“今日羞辱之言,外加当日一拳之仇!焱珑子,即便是有玄火宗在,你今日也难道一死!”
“哈哈……小子……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你那点微末修为,还想……”焱珑子的话说到这里忽然停了,那满含嘲讽的笑容也僵在脸上。
“你……怎么……怎么会?”随着他眼神的涣散,一同消失的还有他的生机。
郎飞抽出刺穿他心脏的龙纹长剑,挥手甩掉上面的鲜血,又将目光转到旁边的焱鹄子身上。“焱鹄子,你自断一臂吧。”
静,整个大殿出奇的安静。方才郎飞是如何出剑?又是如何刺入焱珑子胸口的?包括再座的炼精修士在内,愣是没有一个人以目光捕捉到。焱珑子再不济也有着筑基后期的修为啊,对上同为筑基期的郎飞,怎么会一个照面,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他杀了。这……这委实叫人难以置信。
“敢杀我徒儿,小杂种!我让你死!”炎洪子身边一位玄袍老者登时大怒,一抬手,直接就是一记真罡刃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