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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教坊第二曲巷,有一座宅院,这宅院是沿街而健,府门开在坊内。一条沟渠将那红砖砌成的围墙与大街隔开,成荫的柳树植满整个宅院周围,让这座宅院远远看去就如绿树掩映其中,显得很是绿意盎然。
府门前砌着一对石狮子,看起来很是威武。朱漆色的大门,还有那由府门延伸下来的石阶,无不彰显着大户人家的气派。
这里便是王府。
厅堂之内,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燕居常服,脚下蹬着一双黑色皂靴。他此时捧着一杯茶坐在一把木质椅子上,目光犀利地望着厅堂里的一切。
这厅堂很是宽敞,正堂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山水画,画中鱼鸟人物,山峦河流甚是清晰,仿佛似真的一般。画的左右各书横幅两行,“福地卧虎,草堂藏龙。”八个黑体大字,一目了然。紫檀木的案几,坐椅,上等的瓷器用具。
老者喝了一口茶,才缓缓抚着颌下一缕花白的胡须,思索起来。
这个贱人从哪弄来这么一个野男人,竟然欺辱到我的头上来了。等那个吴媒婆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细细地品着茶,老者很是愤怒。
片刻的时间,一个短褐衣衫的中年男子偶楼着腰,缓缓来到厅内。他站到老者面前道,“老爷,吴媒婆来了”
老者冷冷地道,“叫她进来。”
“是,老爷。”那短褐衣衫的中年男子便拱手退了下去。
半晌,吴媒婆被这男子带了进来。
吴媒婆一进来,先是好言好语把老者恭维了一番,随后便把云霞勾引野男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者听了,气的老脸铁青。
他怒声道,“这个贱人,我定要让这对狗男女知道我的厉害。”他的目光转了转,又道,“管家,你去到顺天府给何大人打声招呼,给我马上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
那中年男子听了忙答应一声,屁颠屁颠地退了下去。
管家走后,吴媒婆换上一副笑脸又是一通恭维的好话,老者自知这吴媒婆是在拍马屁,也是听得烦了,拿出些散碎银子给了她,把这吴媒婆打发走了。
一杯茶已是喝得差不多了,那老者气氛地站起身来,将手中茶杯重重地往几案上一摔,便拂袖走出了厅堂。
…………………………………
刘岩把云霞送到了屋子,他便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屋子里很暗,刘岩点上了油灯,一点光亮泻满整个房间。透着昏暗的光亮,可以隐约看到窗台,案几上,那厚厚的灰尘,连日来未住人的房间显得很是脏乱。
榻上依然铺着刘岩临走时的那床被褥,被褥已经沾满了油迹,看起来很是脏乱。他伸手轻轻弹了弹榻上的灰尘,便坐了下来。
黯淡的光亮映着他的面容,将他那英俊的面部轮廓映衬得无比清晰。
快整整半个月过去了,刘岩自从做了司乐第一次回来。想想以前自己初来京城的时候,人生地不熟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如今想不到自己也成了一个小官了。
真是不可思议,刘岩暗暗感叹着。
想到了从前,那埋藏在刘岩心中的往事又浮上了他的心头。
当年为了刺杀自己的仇人,自己曾和黑龙寨的大当家陈子风,合伙潜入凤州知府府衙,那一次差一点杀了那狗官张坤,只是还是抵不过官府的人多,刺杀失败了。
自己和陈子风连夜逃出了城,后来把官兵引到了黑龙寨,朝廷的军队大开了杀戒,将黑龙寨百十号弟兄全部屠戮。而那婴燕妹妹也至今下落不明。
刘岩曾试图找过婴燕妹妹,可是都没有找到。他也曾回过灵山,寻找过卢老伯和那一村子人的尸骸,只是他回去时那里已被移成了平地,昔日的村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刘岩无奈只好离开。
于是他又回了一趟凤州城,在城内四处打听那知府张坤的下落。只是刘岩回到凤州城时,凤州府已换了新任知府,那知府张坤死没死,也不是很清楚。
这一年多来,刘岩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刘家上上下下百十口人被满门抄斩,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可以陷害栽赃的。爹爹刘通与那张坤张知府本是平级的官员,而且爹爹在朝中也有许多同僚和知交好友,就算那张坤要陷害爹爹,也得掂量掂量。那知府张坤的身后,一定还有比他更大的官在陷害爹爹,只是那个人是谁呢?
刘岩心中迷茫,他现在好想把那个人找出来连同张坤杀了,为爹爹还有刘家的百十口性命报仇血恨。
只是刘岩现在还是一无所获,他一个初来京城的市井儿,怎么可以找到那个人?突然刘岩此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皇太孙殿下。
对只有靠这条大船的帮助,自己才可以找到那个人,为爹爹报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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