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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了什么？”
盛九洲抿着唇，不再说话。
无论之后，沈家铭怎么问盛九洲，盛九洲就是一言不发，他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最后没办法，沈家铭只能认命，什么也不问了，带着盛九洲回了家。
家里已经被保洁阿姨打扫的干干净净，他进门的第一眼，就先往鞋柜上扫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已经没有了那只小熊的踪影。
沈家铭这才放下心来，拉着盛九洲进了家门。
盛九洲一进门，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它走了。”
沈家铭正在换鞋，忽然听见盛九洲小声说了什么，却没有听清，转头问她，“阿九，你说什么？”
盛九洲抿着唇，什么都不说了。
回家之后，安顿好盛九洲之后，沈家铭又拨通了大胖的电话，响了半天也没人接通。挂断之后，他又拨通了一次，这一次铃声要断的时候，终于有人接通了。
“喂？”电话另一头，还是一个女人声音，听起来有些悲伤，无精打采的。
沈家铭原来的手机已经报废了，他现在用的是新买的手机，手机号却是以前的，大胖的电话号码他一向都是烂记于心，应该是不会错的。
他皱了皱眉，正要试探地问是不是大胖的电话，对面毫不留情的挂掉了。挂掉前，沈家铭还听到对面一男一女的对话。
男的声音很似乎站在很远的地方，“谁的电话啊？”
“不知道，最近这电话总是有陌生的号码打进来。”
“让你别留着这电话卡了，你偏要留着，这倒好，你啊哎”
然后，是女人哭泣的声音。
最后，电话被挂断，沈家铭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大胖这电话号码用了十多年了，怎么他竟然一打就错呢？而且，沈家铭仔细回忆电话另一头那对男女的说话声，好像是还有点耳熟，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给大胖的电话没有打通，沈家铭也就没有再试验，他又问了几个朋友，提到了想要找一个好一点的心理医生看看。
有人惊奇说：“沈哥，你怎么突然要看心理医生了？”
沈家铭实话实说，丝毫没有隐瞒，“我最近睡眠不好，总是做噩梦，还总产生幻觉，分不清是梦里还是梦外。”
那人想了想，跟沈家铭说：“沈哥，我倒是认识一个心理医生，是我一个朋友，你要不要去试试？”
沈家铭要了电话和对方约了时间，便挂了电话。
他看见手机微信上有消息，刚要点开，就觉察到自己面前有人呼吸。他一抬头，吓了一跳，随即忍不住吼道：“盛九洲，我说过多少遍了，你不要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