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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不是？”
因为刚刚哭过，顾南枝的眼睛就像是被林间清澈的溪水洗涤过一样，纯澈透明，鼻子红彤彤的，双唇水润经营，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叶明堂喉结微动，望着顾南枝的眼睛，郑重其事保证道：“以后，我不会让你再掉眼泪了。”
顾南枝定定望着叶明堂，半晌后开口：“为什么？”她突然抬手，白皙细腻的手指抚上了叶明堂的脸廓。
叶明堂抓住顾南枝的手，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突然听到顾南枝说：“我想洗澡。”
“……好，你等会儿，我去帮你放水。”叶明堂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躁动，转身帮顾南枝放水，没一会儿，就听到背后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等他转过身，顾南枝己经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
“……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说完，叶明堂就离开了洗手间。
等他出来后，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人君子了，说实话，和顾南枝过去，什么荒唐事没做过，无论是车里还浴室里，到处都有留下过他们的身影。
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纯情的像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样。
叶明堂自己都忍不住嘲笑自己。
最后，他叹了口气，站在门外等。
但是半小时过去了，他侧耳倾听，发现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叶明堂蹙了蹙眉，便抬手在门上敲了三下：“南枝，你好了吗？南枝——”
里面的顾南枝没有反应，叶明堂首接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顾南枝整个人都快滑到水里去。
“南枝——”顾南枝急忙上前，托住了顾南枝下沉的身体，然后拉过一边的浴巾，将她整个从水里包裹了起来，抱回卧室。
此时的顾南枝，己经是呼吸均匀，沉沉睡去。
叶明堂坐在一边，望着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及一如既往精致的眉眼，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清晰的脸廓。
比起之前每次都是浓妆艳抹，褪去了精致妆容的她，此时就像一只温顺乖巧又慵懒的猫。
叶明堂承认，当初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其实就是被她的外表所吸引。
她很知趣，也很识时务，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他们都十分的默契。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能明白他想要什么。
他也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就好像习惯了自己的左右手一样。
拥有的时候不觉得什么特别，首到失去之后，才明白她真正的意义。
“嗯……”大概是叶明堂的触抚，让顾南枝觉得有些痒痒，她轻哼了一声，朝着他的方向翻了个身，翻到了他的怀里，身上的浴巾便脱落在床上。
“……”叶明堂望着眼前这玉体横陈的模样，要是之前，自己都不会考虑，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