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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根生微微抬头将照片捧在手中,沉默良久开口道。
“入伍之后我认识了葛怀林,64年的0月6,正是举国欢庆的一天,第一颗原子弹爆破成功,当时整个国家都已经沸腾,可是却沒有人知道就在当天晚上,部队中有一百多人,被秘密的接走,其中就有我和葛怀林,那个时候我们只能服从命令,也不知道具体去做干什么,在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测试之后,我和葛怀林还有一个山东小伙通过,临走前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将要去什么地方,我们只记得一路的奔波前行,沒有丝毫的停留,几天后我们到了西北沙漠腹地,几经周折送入一处秘密地下基地中,这时我才遇到其他三人,刘向前,李国良,还有一个北京來的小伙,吴成林,我们六个人在部队的要求下,再次进行各项测试,这次的测试内容很多,而且有的非常的残酷”
赵根生说着,李胜楠也抬起了了,细细听着,显然他已经准备开始面对有关于他父亲的这部分内容。
赵根生顿了顿继续道“在基地的一周,指导员给拍摄了这组照片说是留作纪念”赵根生说道这里声音竟然有些哽咽,缓和了下情绪后,继续说道。
“第二天我们开始进入沙漠,哪里的荒凉超过了你的想象,气候不定,漫天的黄沙,在第四天你知道我们到了什么吗?”赵根生说到这里异常的惊喜“原子弹爆破现场,我们远远的就感觉到,那种荒凉和爆破之后萧杀之感,车里的人都沸腾了,谁也沒有想到在有生之年能够到这样一个伟大壮观的场景,凡事视野能够达到的地方,都被夷为平地像被切割了一般,之后我们被搜身,然后换上隔离服背着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仪器,指导员让我们签署了一份保密协议,一切准备就绪,我们穿过重重哨岗,开始往中心走去,这个时候我们身后的仪器,竟然开始滴滴滴响了起來,指导员发现我们有所停留,立刻在耳麦中警告我们,快速前进赶快到达指定地点,无奈之下我们既是兴奋又紧张的向前而去,之后我们到一个坑,一个很深的坑,垂直向下,不到底,它的四壁上被切得异常的平整,这时设备上的东西叫的越來越厉害,指导员的命令再次下达,让我们顺着旁边的索道下去,我们六人回头远远地就注意到,已经有枪口在远处对着我们,沒有其他的办法,大伙只能硬着头皮下去,那个北京小伙吴成林是一个下去的,然后是李国良,和刘向前,我是最后一个下去,刚开始我们还能够到彼此”
赵根生说道这里喘了一口粗气继续说道“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头顶上的照明设备就开始变得不正常,大家耳边似乎能够听到若隐若现的凄惨哭声,我们原本以为是幻觉,之后我听到咚的一声,才意识到可能有人掉下去了,我们继续向下,又是艰难的半个小时,呼吸越來越困难,空气开始变得粘稠,周围的传來的莫名压力让我们喘不过气,这时有人喊“到底了”我快速的朝下面攀去,了那个北京小伙躺在下面,死了。”
赵根生继续道“我抬头望着上面,感觉自己就像來到了另一个世界,现在身边周围异常的冷清,死一般的寂静,我感到有一股莫名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传來,那里沒有生命迹象,温度忽冷忽热,这时从上面缓缓垂下一个信号放大设备,为了就是让我们能够及时的和上面联系,我们开始按照耳麦中的指示采集各种数据和土壤,将东西一点点送上去,坑底不是很大,地面也不知道是什么物质起來黑乎乎的冒着油光,我用我的铲子使劲铲了一下,就感觉整个空间开始莫明的震动,头异常的疼痛,只能抱头蹲下停下手中的动作,大约休息了半个小时才缓过來,这时才发现他们都和我一样一脸的痛苦,三个小时后所有的采集样本和数据的收集都已经准备完毕,我们按照原路攀爬上來,到了顶部之后才发现少了一个人那个和我们一起來的山东小伙竟然不见了,当时我着众人的目光就知道,谁也不愿意再下去,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着他死在下面,当我和葛怀林准备下去的时候,指导员警告我们两个,今天不能下去,说是对身体不好,我们只能按照命令行事,回來之后我们被分开隔离,在吃了莫名其妙的东西之后,第三天我们再次出发,从那以后再也沒有见到那个山东小伙,就这样我们进入坑中,然后出來來來回回多达八次,我们都深刻的感觉到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同时我们惊讶的发现那个深坑,竟然在一天天缩小,一个多星期宽度减少了将近一米,三个月之后我们在坑底,采集完数据,正准备回去,忽然听到吱吱吱的金属切割和摩擦的刺耳声音,我们愣住了,相互观望一时沒有了主见,这时所有的通讯设备开始失效,四周声音越來越大,体内的血液竟然像沸腾了一般,视线开始模糊不清,我们倒在地上捂着耳朵大声嘶吼,只是希望我们的声音能够盖过着怪异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突然停下,等我反应过來才注意到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泪痕,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聂龙沒有想到,竟然能够听到这样一段匪夷所思的故事,他注意到赵根生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聂龙走向前准备试图安慰赵根生,但是却被老人摆手拒绝,赵根生狠狠说道。
“你让我一口气说完,我要再不说出來,以后就怕沒有机会了,而且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來”
聂龙愣住,就见赵根生立刻道“怪异的现象消失后,所有的设备开始一个接着一个恢复正常,我们将情况上面报告,请求撤离,但是上头却命令我们继续呆在下面,还说如果谁要是当了逃兵,立即枪毙,无奈我们只能坚持,还好那怪异的声音消失之后,我们除了感觉身体虚弱之外,并沒有其他的反应,之后的五分钟,离我较远的刘向前好事喊了一声什么,我沒有听清,就眼睁睁着他倒了下去,我想去着究竟,但是忽然间发现,刘向前竟然就在我转头之间,消失在我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