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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是千面还是苏央
一红一金的异色眼瞳，她一般只看红色的那只，两只眼瞳一起看，容易晕眩，只要他稍微暗示一下，会被催眠。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从红色的眼瞳移到了金色的眼瞳，再从金色移到红色的眼瞳，是不想两个一起对视。
“我要你保证。”
撒旦一支烟快吸完了，捏着烟头，看她。
“保证什么？”
“保证除了帮我解开成人礼的记忆，不会做其他事。”
“我保证。”
苏央这才离他更近，同时看着他的异色眼瞳。
撒旦对视她的眼睛，声音压低，顿时变得蛊惑，忽近忽远的钻进苏央的耳膜里，“困了睡吧。”
成人礼，是十六岁吧，他送给了她什么？她为什么要遮掩了它？好像自十六岁以后，他不怎么和自己合作了，让她自己独自接任务。
她想知道。
或许他那么恨她，不止是在泰坦岛的崩裂。
或许知道一切后……
苏央的意识开始变得迷糊朦胧，最后身体软软一晃，朝后倒了下去。
撒旦出手抱住了她，然后把她身沈绍麒的西装外套脱下，丢到地，看着月光下白如凝脂的肌肤，渐渐搂紧……千，我不是不食言，是没有什么东西值得食言。现在，有了啊……
“放下她！”昏暗的树林里，齐子晔慢慢走出来。
撒旦抱着苏央，没有理会齐子晔，低头自顾，尖削的精致下巴贴苏央的头顶，亲昵的像是厮磨自己的爱宠，“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是白马王子？”
齐子晔俊脸冷冽如霜，看着被他锁在怀的苏央，“没想到杀人如麻的撒旦，喜欢童话故事。”
“确实，这世哪有她想要的那种白马王子。我不是，你也不是。”撒旦轻轻描摹她的眉眼，净喜欢些麻烦东西。
齐子晔皱眉，是她想要白马王子？故事里的那种白痴？
她如果喜欢，他倒是不介意扮演一下，“放下她，她是我的女人！”
虽然记不起来和她有关的记忆，但是从谭克明的资料里，从拉波拉岛爱莉亚和钟伯的嘴里，他知道苏央和他之间，五年前那段，时间虽短但绝非一般的过往。
五年前，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她是我养大的。她不是苏央，她是千面。”撒旦抱着苏央，道出她汲汲营营想要隐藏的秘密。
齐子晔知道千面，一个顶级女杀手。但她已经死了。
“你认错了，她叫苏央，华夏国帝都人，不是你说的千面。”
撒旦看着他，忽然笑了，邪恶煞人，“她是身体死了，但灵魂在这个名叫苏央的身体里复活了。严格来说已经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已经死了。”
齐子晔墨绿色的瞳孔陡然凝重起来。
撒旦又亲了亲苏央的脸颊，“她用的苏央的躯壳，内里是千面。我的千面。”
齐子晔看到他亲苏央的脸，心里不可遏的升起愠怒，懒得再听他诡辩什么千面还是苏央，“千面也好，苏央也罢，我只认这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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