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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动那些选民。
这个任务说起来简单,实际上困难。
这可不是党代表的选举,相互之间还能算得上知根知底。在行政长官选举中,摇摆群体选民规模有多大向来是未解之谜,即使只是想要粗略的估计也相当困难。
中森明菜说:“可以看近几届行星长官选举的投票波动情况,看托利党的最大得票率和最小得票率的差值到底是多少。”
莱勒表示反对:“这个数据受行星长官候选人的影响比较大,而且那么长的时间跨度,选民群体本身就有可能发生了变化。”
亚历山德拉说:“可以看托利党和辉格党的党员数,再乘以一个社交系数用以表示党员能辐射到的群体,在这以外就是中立的摇摆群体。”
菲黛丽蒂问道:“那社交系数又该怎么确定呢?”
亚历山德拉说:“就用人口数据里的平均家庭人数。”
乔安娜摇头说:“不行。一家人又不是只有一个党员,而且父母子女、兄弟姐妹们之间政见不合的多得很,这么做肯定有问题。”
众说纷纭间,陆秀恬说:“要不我们看失业率吧。就业者的政治倾向基本都会受到财团和企业的影响,就让托利党去跟辉格党争夺这部分群体。咱们把精力放在失业群体身上就行。不管他原来的政见如何,失业的人肯定是最容易争取的群体。”
赵翼情不自禁地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失业群体指的是失去工作两年以内的群体。这部分人虽然失去了工作,可能暂时不满足纳税额的条件;但是根据法律规定,只要先前就业时符合行政长官选民条件,失业两年之内仍然具备选民资格。
阿芙罗拉眼珠一转,随即说:“秀恬的话启发了我。咱们应该把精力放在财团和企业触及不到的人群上。这样的群体除了失业者,还有一个,那就是家庭主妇。”
有限责任婚姻制度下,家庭妇女所获得的婚约收入也需要纳税,税率不高,但是足够让她们符合选民条件。
只有彼此相当信任的夫妻,才会选择去避这个税,导致不具备选民资格。
这种群体是极少数,绝大部分家庭妇女都有权参与行政长官选举投票。
当目标人群定下来了之后,数据分析就变得非常简单。
失业率和妇女的劳动参与率在劳工部的统计数据里都有,而且失业率统计中不包含家庭主妇,后者被视为无劳动意愿的群体,也就不存在重复统计的顾虑。
只要利用就业人口数和失业率算出失业人口数;再用劳动年龄女性人口数乘以(1-妇女的劳动参与率),算出家庭主妇数,就能得到每个宜居行星这两个群体的规模。
综合分析目标群体的规模和星系位置,姑娘们很快制定出了一张活动计划表。
除此之外,分析议题的功夫也省掉了。
对着失业群体,大谈如何促进就业就行。
对着家庭妇女,就谈如何反家暴、促进教育公平和保护儿童权益。
赵翼按照自己的计划表,让托利党党部通知各星系做好全球直播活动的准备。
他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