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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姬玛那回来之后,楚七就安静的坐在屋子里,开始缝制野鹿皮。
一张野公鹿的皮,挺大,姬玛偷偷跟她说,想让她给塔伯做身暖和的衣裳。
塔伯年纪大了,身子又有伤,越来越抵不得严寒了。
当时,楚七听着直笑,可是,此刻,见鬼的,缝着缝着,想着姬玛当时那话,鼻头竟有些发酸。
兽人脑子简单直接,表达爱意也是如此。
一件兽皮,也是先想着对方。
“唔。”突然,那尖利的鱼骨刺扎进了指头,一粒血珠在指尖绽放,殷红的宛若一粒樱桃。
“怎么了?”斐瑞一吓,见她手指出血,也是本能,就抓了过来,将她受伤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温软的舌尖舔着那伤处,哪里还有痛的感觉。
楚七静静的瞅着这只老虎,那双心疼的眸子,忽然,喉头也有些涩,“斐瑞......”
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天知道,她这人鬼都不待见的鬼性子,竟然会被这么一件小事感动的一塌糊涂。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跟兽人们相处久了,连她也变得幼稚起来了么?
这有什么好感动的?不过嗦了下手指,不过......
看她眼也不眨的盯着自己,斐瑞慌了,忙松了她手指,解释,“阿楚,我,我是怕你疼,我不是想咬你手指的。”
“傻瓜。”她狠狠白他一眼,这种事,她岂会瞧不明白,还需要他解释?
“你怎么知道这样能止血?”她笑着问。
斐瑞也松了口气,他不知道这样能止血,刚才完全是出于本能,只觉得那样做会让她减少疼痛吧,会让她舒服。
楚七撩眼瞅他,披散肩头的金发,精美绝伦的五官,温柔绚丽的双眸......
帅成这样,她不亏。
“呵。”她轻轻笑了下,起身,走到他身后,细指撩起他披散肩头的发。
“阿楚?”斐瑞扭头想看她,他不知她要做什么,心里慌慌的。
楚七将他两颊头发拢起,然后绕到前头来,又定睛瞧了瞧,笑说,“斐瑞,改天,我替你绾发。”
“绾发是什么?”斐瑞兴致勃勃的问。
“以后你就明白了。”楚七想着,改天空了,要给斐瑞做一支竹簪才好,这样一头漂亮的金发,这样毫不怜惜的披散着,可惜的。
斐瑞也就耐着性子,点点头。
楚七继续埋头缝制衣裳,她挺好奇,这两次,西奥猎的兽皮,也不知用什么方法处理过,竟然没有那种新剥下来的腥臊味儿呢。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每当火势小了,斐瑞就丢些柴火,好让火光更亮些。
楚七呢,认真的缝制着,一点不敢浪费,最终,一张兽皮,她愣是给塔伯和姬玛各做了件皮裙,另外剩的些碎料子,又拼凑着给姬玛做了件抹胸,系带子的那种,上回姬玛就喜欢的,这次终于做成了。
完工之后,交给斐瑞送去,自己则累的直接趴网床上睡了。
斐瑞回来之后,就听见轻微的鼾声,看着这小雌性那扭的诡异的睡姿,那微微张着的嘴唇,还有一丝液体顺着那嘴角流出......
睡觉流口水?
可是,流口水的样子都那么可爱,斐瑞没忍住,又冒险弯腰抱她进怀里,好在,这次,楚七大约太累,也没拒绝,任他抱着,让他柔软的虎身为自己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