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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扣除了好处再付给张燕秋；还是先交给张燕秋，由张燕秋亲自分给她，中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钱到了张燕秋手里，哪怕他全给了顾亚楠，也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再怎么都不会怪在周林头上。
于此同时，周林也开出了他的条件，“老先生在我那儿画画期间，你若是带客户去买画，必须要跟我谈。”
“放心吧，规矩我懂！”
顾亚楠露出一副老江湖的表情，“不过，老先生不太讲规矩，你最好给他提个醒，别一来个人就发名片。”
两个人就这么喝着茶闲聊，周林终于等到了周小小的电话，“爸，我跟同学来马场玩了，你一会儿能来接我么？”
“你们不是在乐乐家过生日会吗，怎么又去马场了！”周林那叫一个头大。
“中午吃过蛋糕，有两个同学非要来玩儿，所以我们就一起来了。”
周林很是无语，“既然你们一起去马场，肯定他们家长也都跟着，你就在那玩儿呗，等结束了坐他们的车一起回来不得了。”
小小的声音有些委屈：“他们都有马骑，我自己待着没意思，想先回去了，你来接我呗。”
“哎，你把位置发过来吧。”
周林也是醉了，把孩子拉倒马场，都不说请她骑个马，这叫什么同学呀！
“这家马术俱乐部条件不错，收费很高的，别人不愿意请客也正常。”
收到周小小发来的定位，顾亚楠得知事情经过，笑着站起身，拿出车钥匙，“走吧，我是他们的会员，正好陪你去一趟，顺便见见我的干女儿。”
周林没跟她客气，也站起身，“不是说好做后妈的。”
“小坏蛋！张老师的画先放这儿吧，等回头宣纸到了我一块儿给你送去。”
“后天跟张老师两口一起送酒店就行。”
周林故作关心的问了一句：“你下午不用陪老先生画画？要是有客户来买画怎么办？”
“他的画都被你包圆了，我拿什么卖？甭管了，睡醒他自己就来了，想画就画，不用我陪。”
顾亚楠显然对张燕秋不是那么上心，带着周林从画廊出来。
她开的是一辆翠绿色的跑车，内饰却是黑红两个色调，周林一坐上就夸道：“这车的颜色真骚气。”
“你这情商，咋活到这么大的？”
顾亚楠给他一个白眼，驾驶跑车轰鸣着驶入车流。
马场在距离学校不远的郊外山脚之下，不到半个小时便到了地方。
大概是节假日的原因，今天来的人很多，停车场都满了，两个人好容易找到空位停了车，随后去了周小小所在的室内灯光马术馆。
进去后很快在一处围栏外面，找到了拿着手机、一脸艳羡对着场地内拍摄的周小小。
而在场馆内分隔的一个个马术场地里面，周林看到她好几个同学，都穿着马术服带着头盔，和家长一起骑马。
徐乐乐一家三口也在里面。
而不远处的围栏外，也有几个家长趴在围栏上，一边看孩子骑马，一边闲聊天。
其中就有那位身体比较壮硕，之前跟周林说难听话的家长，他无意间看到刚进来的周林，便跟身边人说了什么，于是旁边几人都将头转过来。
那位家长又说了句话，几个人都轰然笑了起来。
“爸，我想骑马！”周小小看到周林到来，第一句话说的不是回家。
这孩子，叫我过来根本不是让接她，而是来给她买单！
周林心里不痛快，“小小年纪骑什么马，没一点儿礼貌，见人怎么不叫！”
周小小这才注意到顾亚楠，眼睛一亮，乖巧的说道：“姐姐好！姐姐你真漂亮，姐姐你好高啊！”
顾亚楠明显感觉到被她口头上占了便宜，可还是非常高兴，蹲下来说道：“你就是周小小啊，长的好可爱啊，嘴还这么甜，是不是想骑马？”
周小小用力的点了点头。
“走，不理爸爸了，跟姐姐去挑一匹最漂亮的马儿给你骑。”顾亚楠说完竟丢下周林，带着小小去马厩。
周小小走了几步，忽然又跑回来，将一个精致的小手提袋塞到周林手里，“这时乐乐给的伴手礼，帮我拿着，别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