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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我又去阿兴那里蹭饭。这厮在我的精心培育下,如今已能独挡一面。从最初在家时只会做个炒鸡蛋、炒素菜,到如今什么黑鱼豆腐汤、咖喱牛肉、大盘鸡、炸鸡翅、煎牛排都不在话在。说实在话,我还挺得意的,素来从我手里过的人哪个不是这方面的人才,譬如云弟,嘿嘿!
“哎呀,糟了,文。”我在厨房里帮忙刷洗着小龙虾,就听见背后的阿兴叫喊了一声。
“怎么了?”我连忙扭头看他,只见他站在砧板前仰起头用手捂住了鼻子,砧板上躺着几片切好的姜丝和几个干辣椒。
阿兴弱弱地回了我一句:“出鼻血了。快给我拿纸巾来。”
“那你捏住啊。”我边嘱咐他,边冲去他房间抽了两张纸巾过来。
“快别干了,回去躺着吧。”我搀扶着他慢慢走回他房里,直接让他坐靠在床上。
阿兴的脸色非常难看,不仅煞白还带些黄青色,他仰着头靠在竖起的枕头上,按着纸巾的手上还粘着些许血渍。
我从盥洗室拿了湿毛巾替他擦去了手上的血渍,用冷水清洗干净后将它敷在了阿兴的额头。看着他一脸憔悴地躺在床上,我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阿兴这家伙毛病还真多。
从小我就知道阿兴会晕血,只是亲眼见到,那要追述到初一放暑假那会儿,当时我家前面弄堂旁的那棵枇杷树还没有被台风刮断。看着阿兴家的那棵枇杷树硕果累累,姜毅丰嘴馋得想要品尝几个,便怂恿阿兴去摘点回来。我递给阿兴一把剪子和一个篮子,他便欣然前往,6岁的云弟听说有好吃的,也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只是才两分钟不到,云弟便端着篮子奔回来了。
“啊,才这么几个?”我看着篮子里的十个枇杷诧异地问道。
云弟则睁着天真的大眼睛回答道:“阿兴哥受伤了。”
“啊?”我和姜毅丰诧异地看向弄堂,枇杷树前阿兴捏着手,像跟木雕似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家的那把剪子我是知道的,用阿兴妈惯说的那句粗俗话来说,那就是“刮卵不出血”,钝得不行。
姜毅丰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哎呀,真是够笨的。我去!”
有了姜毅丰的接班,阿兴慢慢走回来了。知道他会晕血,我特意让他坐在椅子上休息,云弟还很讨好地替他拿蒲扇扇风。只是,我刚起身去清扫门口的一些菜皮就听见云弟喊道:“姐,阿兴哥要倒了。”
还不待我转身去拉他,他就已经直挺挺地从椅子上直接滑到了地上。
“姜毅丰!”我半托着脸色煞白、头冒虚汗的阿兴向远处的姜毅丰求救。以我的小身板根本扶不动现在昏迷不醒的阿兴,姜毅丰可是机灵,一见情形不对便赶忙跑了回来。
家里也没有沙发之类可以躺的地,我看到墙上靠着的一个草席便把它铺在地上,差云弟去楼上拿了枕头下来给他垫上,就这样阿兴面如死灰地躺在我家厅里,约摸过了半个多小时才醒过来。这当口,我特意去查看了他的伤口,左手的中指处有一道浅浅的伤痕,因为一受伤他就紧捏着这位置,所以根本没有血流出,只是稍微有些殷红的痕迹。我不禁摇了摇头,从门角落里的一根露粟外皮上刮了一些白色抹在他的伤口,搞定!
说实话,我真怀疑这些年阿兴难道不吃露粟的吗?我吃露粟每年都会划破手指都会出血,挑些露粟青皮上的白色抹上不就结了吗?止血功能杠杠的!不过,那是不可能的。阿兴一直有吃露粟,这是我看见的,只是他大概从不被那外皮划伤。他也太脆弱了吧,一个男孩子破那么点皮,见那么点血就要晕倒,这要是以前打仗年代还能指得上他?!怪不得建花婶从来杀鸡宰羊都不当着阿兴的面,因为他……
女人果真要比男人心狠手辣得多!
“纸巾。”阿兴颤抖地伸出手,我连忙从回忆中缓过神来递上了几张纸巾。
阿兴把喉咙里的血块都咳了出来,看着雪白的纸巾上沾染的鲜红色,他颇为感慨地问了我一句:“我是不是快死了?”
我笑着骂他道:“死你个大头鬼啊。我向来出鼻血都是往里咽,你吐个屁啊。真是韩剧看多了!”
阿兴睁着他惺忪的眼睛虚弱地说道:“你也忒没有同情心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今天算是废了,好好躺着吧,我伺候你。”我把他靠的枕头扶正了些,然后准备去厨房一人单干。
阿兴却叫住我道:“你把小龙虾刷干净就行了,别的一会儿我来。”
我立刻露出欢喜的表情:“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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