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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两边揽住林科和李潇潇的肩头，推着她们往前走。“潇潇，你可真臭！文定哥，你跟她凑那么近不嫌臭吗？”
“嗯？”江一峰猛一抬头，伸手抓紧李潇潇的手。
一排人尸横着走出去，在门前耽误了一下，韩东子不肯放开她们，江一峰也不肯放开李潇潇，于是调整了一下队形，最边的江一峰先走一步，成一斜排逐一出门。
“东子！”韩东明在后面叫。
一斜排一起抬头看着他，他像是刚让人给打了，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地虚弱和懊丧，最终还是威严地沉下脸，转身看着窗户外面，没有给出下文。
林科拍了拍韩东子的肩，李潇潇揉了揉他的背，她们带着他一起走出去了。
“文定哥怎么了？”韩东子终于注意到江一峰不太对劲。
“当机了，一下子太多人亲他，他处理不过来。”李潇潇试图解释江一峰的运作原理。
“这么严重？”林科问。
“对不起啊。”韩东子说。
“没事没事跟你们没关系，主要还是，嗯……他可能拍戏累了吧，神经衰弱，基本梦游呢。”李潇潇抬头看着他，一边瞎胡说，一边有点不安，他不可能被小弟亲一下就这么紊乱，难说还是跟之前所有尸格排队出来跟她见面有关。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他低头看着他，笑容天真得像个小朋友，这是八号君的笑容；眼神里面全是忧伤，这是九号君的神情。
麻烦了。
李潇潇忧心忡忡地开着车，江一峰坐在副驾驶位，时不时猛然晃一下头，好像突然醒神一样。有一段路他沉默地盯着李潇潇，总觉得有杀气弥漫，二号君出来了一下又消失了。
有一段他终于回到他自己，笑着说：“潇潇，你工作都结束了？”
“嗯。”
李潇潇稍稍跟他笑一下。
车里面的氛围实在不适合说笑，林科在后座守着韩东子，他贴着车门坐，一直盯着车窗外面，眼圈红红的，有时候吸一下鼻子。
林科向他挪过去，伸手抱住他的后背，努力把他揽到自己怀抱中。
“没事了，没事了。”
打开房门，忽然发现这大半天忘了个人，不是，尸。
五岁正坐在地板中间，仰头看着他们，委屈地一张小圆脸上五官全部往下撇，脸蛋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放声就开始哭：“哇——”
“怎么了？你又添什么乱！”李潇潇说。
“你们，我还以为你们不要我了！”五岁一边哭一边心酸地说：“东子哥哥让我看店，奶茶店都关门了，也不去接我。呜呜呜。店员姐姐把我送回来，你们一个都不在，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了！打电话你们也不接，哇——”
五岁这么稀里哗啦地哭，韩东子听着更想哭了，扑过去抱着他跟他一起掉眼泪。“五岁，我错了，我再也不忽悠你了！我们不会不要你！”
“东子哥哥——”
“五岁——”
一大一小两个小屁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难看死了，林科提着一盒纸巾守在旁边，给他们擦脸。李潇潇想想，小弟哭出来也算解脱，好事。跟科长比划了一下，领着江一峰回去对门，他这个麻烦可能比小弟的父子关系还麻烦。
绕过客厅的塑料布、工具桌和一个沙发的木架，走到卧室。
果然已经换了张木床，简单的一排竖道床头，估计赶工没时间雕花。虽然不古典了但是木工还是很不错，严丝合缝，齐齐整整。李潇潇在床沿坐下，拉着他坐在自己旁边，他晃了一下头，好像摇掉了什么东西，然后微笑着坐下来。
“多久了？”李潇潇问。
“嗯？”
“之前阿茹就跟我说你有时候走神，我以为不严重，可能在拦着小三调戏阿茹，但是，从上次全部出来一遍就开始了是吧？你自己能感觉到有多乱吗？”
“你在跟前的时候没有，你不在的时候，或者，嗯，想事的时候……有点控制不了。”
“情绪比较混乱的时候就会严重吗？”李潇潇担忧地看着他：“啊啊都怪我，明知道有风险还跟你提出要见所有的尸格……小僵僵，你要是彻底精神病了怎么办？”
“你在我跟前，然后不跟别人亲嘴，就没事了。”
“我是为了阻止你跟别人亲嘴！”
“让你费心了，这么维护我的清白……”江一峰的语气忽然有点轻佻，李潇潇正担心着反应慢了一拍，被他凑到嘴边结结实实亲了一口，然后他就一个跟斗倒翻去床上，扭身摆了个十分风流的侧躺姿，说：“终于还是给我亲到了！不过你怎么那么臭？”
“小三……”
李潇潇一脸想死的表情，这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宜乱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