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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的频繁,那王海洋说的话就不是编排你了。不行你这个事儿咱们不能等闲视之了,咱们得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早点把问题给查出来,然后把你给治好。”
废话当然不能等闲视之了,要是真像张海洋说的那样,身体亏虚了那可是大问题。
那样的人就算结了婚,能不能人道都还很难说,就更不用提生孩子了。
而且这个问题就算查出来了,也有了治疗方法,那也不是说吃两颗药就能好的,得需要长久的调养。调养好了生孩子这事儿的概率也会小很多。
这特么的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会热衷于这种事情,想女人了不知道早点结婚,非要吊死在秦淮茹这棵树上,浪费了这么多年的大好时光,也错过了许多好的姻缘。
到头来这一切还得是自己去帮他买单,不帮怎么办,他现在已经是上了贼船了,大部分身家都已经压在了傻柱的身上,不管他的话他哪里还有去看病治病的钱。
不给他治好,他就结不了婚,不结婚就没有自己的孩子,没有老婆孩子他的心思就定不下来,心思定不下来,那自己的养老哪里还会有保证。
别说有抵押的房子了,房子不是人,照顾不了自己的晚年,等他自己死了,房子是谁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可人就不同了,特别是傻柱这个人再有些事上傻是傻了点,可大部分时间还是很正常的,对自己家是没有坏心思的,最主要是听自己的话,这才是养老最合适的人选。
“那既然这样一个情况,你还换个什么裤子啊,这天儿也不早了,你干脆的就在屋子里把衣服给洗了,放在炉子边烤着吧,然后哪儿都别去,就去床上去躺着,等明天一早我就先带你去医院,去让大夫看看你这到底是个什么原因,可以用什么样的办法去把你给治好!”
傻柱现在是既没钱又没有主意,有了易中海的安排,那他可就不操这个心了,忙不迭的就答应了易中海的话。
“一大爷我听你的,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家里洗衣服,然后躺床上睡觉,等您明天来喊我。”
“行了行了,那你就赶快的忙吧,我去老太太那里去问问,看看出了医院还有没有什么样的偏方,她老人家经历的多,知道的东西也多,可能会有这方面的一些个见识。”
“总之咱们双管齐下,一定要把你治好,你是家里的顶梁柱,我们这一大家子的人,以后的日子都只能是指望你了。”
说完这些话易中海就快步的离去了。
他不得不快步的离去。
为什么呢?因为他受不了傻柱家里的灰尘,受不了他洗衣盆里的酸臭味道,更加受不了他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尿骚味道。
有这么些个原因在,易中海这话说完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继续在这里承受这些生化武器吗?
那不是脑子秀逗了!
易中海出了傻柱家,就立刻的来到了聋老太婆在后院的房子里,向她详细的说了傻柱现在所面临的情况。
“老太太,您见多识广,像柱子的这种情况,您有没有什么偏方或者说认不认识治疗这种疾病的医生啊?”
“柱子他现在可是我们三家的关键性人物,他要是身体出了大问题,那对我们的养老的计划,影响可就太大了。”
聋老太婆听了易中海的讲述,也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过她并没有立刻就回答易中海的问话,而是努力的在脑海中找寻着适合傻柱的治疗方法。
“中海啊,你说的柱子的这个情况,我心里有些怀疑。以我的判断来看,按理说住子他现在三十不到,正是身体素质最好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壮实,也没有去那些暗门子的经历,就算他平时在家里不检点,每天都会有损耗,最多也只会是对那方面有些许的影响,正常的娶妻生子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根本就不至于到像今天这个完全尿失禁的地步。”
“所以我怀疑他要么是受了外伤,要么就是可能得罪了什么人,被高人在身上给做了手脚了。”
聋老太太的分析,让易中海听了是有些毛骨悚然,这看似简单的事情,怎么搞的像是江湖仇杀一样,还让别人在身上给做了手脚。
想到这个他也不禁有些担心,开始手足无措了起来。既然傻柱中了招,那和他最亲近的这几人,会不会也是某些人的目标呢?那自己可得小心了。
可自己又不懂这些,面对高人的手段,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防备,这暗处的威胁最是让人无所适从,就像达摩克里斯之剑悬在了他的头顶。
易中海在这里胡思乱想,动作和表情无不透露着惊惶,聋老太太把他的这些表现是尽收眼底,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后,随即又开口对易中海说道:
“你在这里慌个什么劲儿,要懂得每临大事有静气,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不要一遇到事儿就麻了爪子,那样哪里能办成什么大事儿。”
“你也不要那么的紧张,我说的这些,不过都是基于我的经验,得来的一些片面的判断。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还不知道呢,现在的医学这么的厉害,你明天还是先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看看检查结果是怎么说的,也许是我错了也不一定。”
宽慰完易中海,又叮嘱了让他这段时间多关注一下傻柱,不要让他再去节外生枝了,想着明天一早还得忙着送傻柱去医院做检查,就让他早点回去休息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道了再见,就帮她弄好炉子,免得她因为晚上炉子熄灭了受冻,然后关好了了门窗就径直的离去了。
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聋老太太这时候却满脸上都布满了担忧的表情,她把事情弄明白了,傻柱就是被人下了重手了,可她没有当着易中海的面确定的说这些。
也许是关心则乱,面对着自己一向看做亲孙子的伤者,她也有着一些心存侥幸的心思。
想明天去医院里好好的检查一下,然后看看结果到底医生会怎么办,把希望寄托于现在的医疗技术。
屋里的灯关了,黑暗的屋子里,聋老太太独坐在床上,嘴里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的说道:
“唉,但愿是我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