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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说:“还是好好想一想吧。”
红官竭力平复气息,好在喉咙没有发痒,不然就真的憋不住了。
红官脸上的红色渐渐退去,调整呼吸过后,他冷哼了声:“踏进这个宅子,就是她最大的不幸,死对她来说是解脱,如果死后还要入解家宗祠,她会死不瞑目的。”
解伯仁胸口一梗,眼底突然冒起了怒火,红官一把接住他的目光,站起身来说:“你当谁都那么稀罕解家?”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去开门。
“逆子!”解伯仁的愤怒再也藏不住了,一整个茶杯摔了过去。
红官把头一偏,杯子砸到了门上,碎的稀巴烂。
站门外头的红福吓了一跳,担心里面的红官会不会出事,正要推门,门就开了。
红官昂首挺胸地走了出来:“走吧。”
“诶好。”红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探进去一眼,就看到解伯仁捂着胸口,气都不顺畅了,又看自家先生这样淡定,心想这波没亏。
至少红官不会像以前那样任人宰割了。
红官走在前头,解家的人表面是出来拦了,但没一个敢靠近,那架势就相当于护送红官离开。
“小少爷等等……”厢房偏院传出女佣的声音。
红官才经过抄手走廊,就被一个小男孩迎面撞上了。
小男孩抱着绣花球扑倒在他面前,把后头追出来的女佣吓个半死。
“小少爷你有没有事啊?摔得疼不疼啊?”那女佣以为红官是客人,只冲着他点了点头,就赶紧把小男孩抱起来安抚。
小男孩看着六七岁,细皮嫩肉的,是后来娶进门的姨太生的吧,真正的解家小少爷。
女佣也是新来的吧,才不认识红官的,红福在身旁想出声,被红官阻止了。
小男孩红扑扑的脸蛋,看起来很可爱,应该会惹人疼吧。
红官就这么静静看着女佣把不哭不闹的小少爷抱走。
“先生,您……”
红福再想说什么,红官就淡淡说了声:“走了。”然后就提起长衫下摆一甩,跨出了高高的门槛。
他记得解伯仁还有心病,“呵,可惜了。”红官靠坐车窗,发起了感慨。
“先生在可惜什么。”红福边开车边问。
“可惜一些旧人和旧事。”没气到对方心病复发,有点小缺憾,以后有机会再补上吧。
此刻,他竟然希望对方能活久一点,这样就能看着解家慢慢凋败,逐渐没落。
红福知道自家先生常常言不由衷,既然红官不愿意说,他就不会多问了。
后视镜看红官打起了盹,红福就把车速放慢下来,回到家已经天黑了。
一下车,红喜就迎了上来:“先生,您吩咐我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红官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在什么地方?”
“要把人接过来吗?”红喜询问。
小径的路灯不太亮,勉强能找到红官脸上的喜色,他迟疑了一会儿,像在克制。
“你先跟我说说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哦他刚来咱们这个南城,目前是住在西南街。”
西南街是许多穷人的聚集地,南城的底层人民基本住在那里。
如果他人在那个地方,生活一定过得不好。
“你有自报家门吗?”红官这句问得小心。
“报了。”
“他……没说什么吗?”红官语气变轻了,红福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他家先生到底在找什么人,什么人会让红官说话的语气都软乎乎的?
红喜挠了挠头,实话实说:“没说什么。”
红官呼出了一口气,好像卸了劲一样,交代说:“你明天去问问他愿不愿意过来,如果他不愿意过来,那就跟他说等我过去见他。”
“先生,是要去见什么人?”红福问。
“是啊。”
“先生真要去西南街?那个地方……”红福不想说那个地方又脏又臭。
红官反问:“人家都能住,我为什么不能去?”
“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地方的卫生条件不过关,咱还是不要去的好。”红福看红官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知道自己就是那卖萝卜的跟着盐担子走,闲操心了。
路过火棘花旁,红官还是会站一下,心想母亲应该会同意他今天的做法吧。
一阵风吹来,带来了阵阵清香,让红官再次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那个人身上怎么会带有火棘花的香味?到底是不是他的错觉?
一想到那个变态,他就开始胸闷,胸闷归胸闷,到底还是没有咳血,这状态不比之前要好多了吗?
红官甩甩脑袋,也不吃晚饭了,直接去了祖师爷的香案前点香。
“告诉祖师爷一个好消息,关煞将很快又有传人了,您要是想见上一见,请务必托个梦告诉红官,红官一定如您所愿。”
红官抿嘴笑了,恭恭敬敬插上三炷香。
解家老爷子这些年来积极造人,可是年老体衰,逐渐力不从心了,老来得子,应该奉若珍宝才是。
他不信今天遇到的那位“小少爷”是个偶然。
当然,他也相信解家为了能夺回掌控权,会不惜一切代价。
在解家人眼里,能为家族延续贡献自己一份力的都值得骄傲,可惜他没那个奉献精神,他也做不到造福全人类,权当是为关煞将一脉画上一个完美句号。
“先生。”红福端了碗清汤进来,顺便提一句,“连先生来电了。”
“约了什么时间?”
“连先生说先生不必亲自上门,就在家里好好养病,等休息好了,他会再来。”
“怎么?你跟他说我生病的事?”
“没有。”
“那他怎么说养病的话?”
“可能是昨天闯关出问题,八成觉得您也是需要休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