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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难怪目光都带着沉重的羞惭。
做过但想不起来,那种感觉就相当于突然被扣了个屎盆子,要说委屈,是他更多点吧。
红官走近看他,想从他深沉的脸上窥出些隐匿的想法,只是他这双黑眸,能藏的东西太多了。
“第一,你不用跟我道歉,因为是我害的你。第二,我不委屈,能缓解你的病痛,哪怕只是一点,我都觉得很庆幸,至少我还有用。第三,相比起来,这些都是小事,治好你的病才是大事。”
红官嗓音有些沙哑不清,态度却很明确。
连古眸光颤动了下,原本红官的心事就很难揣摩,现在听他这般掏心挖肺宽慰自己,心腔有种被填满的感觉,很舒服。
冯陈冒着被打的风险补充了一些情感细节,再经过褚卫的肯定,连古当时就百感交集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现在主动翻旧账,除了觉得过意不去,也为自己的事后行为深感愧疚。
连古心疼地将红官拥入怀:“以后我再犯浑,记得一巴掌拍醒我,千万不要对我客气。”
红官点头笑笑,真正发病时,手刀都用上了,又怎么会跟他客气。
要是真能一巴掌拍醒进入癫狂状态的他,那该多好。
“还痛不痛?”连古满怀歉意地摸了摸红官的脑袋,发丝拂过指尖,细软柔和,让人心安。
要说不痛那是假的,恐怕除了脸,就没有哪块皮肤能逃过一劫。
连古不是不知道,所以抱着他的动作都不敢过大,免得牵动伤口。
“没你痛。”红官闻着他身上那股火棘花的清香,喉头梗着有些难受。
他那杂耍卖艺的母亲,被人视为火棘花,死于疾病。多年后,这个带着火棘花清香的男人,聪明沉着却也身患顽疾。
也许是命运作怪,“病痛”二字始终挥之不去,不管是连古还是他。
这样一来,他似乎也能理解“同病相怜”的感觉了。
红福听说红官要在连怀居调养身体,既然是在连先生那边,他也就放心没过来,留在红宅处理家务,只是来了通电话,说解家约见面。
解家这个时候约见面,八成是找到了关煞将“合适”的继承人,又或许是千方百计要他回解家办事,总之就是不死心还阴魂不散。
“怎么说都得先养足精神了,再对付他们。”连古督促着他喝了碗粥,收拾东西准备下楼时,被红官叫住了。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怎么了?”连古回头看他。
红官看了眼照片墙,点了点头迟疑了下,豁然地说:“就是想等你有空了,我们去拍张照片吧。”
连古愣了一两秒,脸上扬起个笑容:“好!等我回来。”
特卫队的武器弹药库在旧厂房地下,冯陈褚卫领完枪械就往连古私人靶场去。
“终于可以出口气了。”冯陈的兴奋溢于言表,走着走着差点就蹦跶起来。
可身边的人却报以沉默,不知道附和还沉着张脸,有点坏心情。
冯陈不满地啧了声:“褚哥,如果不是老大逼问,你打算瞒多久?”
褚卫当然知道冯陈指的是“黑蜂”的事。
黑蜂,只是一个代号。
“少爷迟早要知道。”褚卫眸光冷冽,回想起连古得知给他下毒的人就是黑蜂,眼神中浮现的那股久违的狠劲与杀意,还是让他心头一颤。
原本这事连古也知道,只是发病后忘得一干二净了。
当时在旧船厂,连古跟黑蜂有了交手,还手下留情了,这事褚卫知道,那之后,连古将这事隐瞒起来,或多或少还没有对其产生杀意。
可一旦伤害到红官,这事就没得商量。
后来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黑蜂不除,怕是不得安生。
褚卫知道将黑蜂的事暴露出来,黑蜂必死无疑,所以在说出那刻前,他还是犹疑了片刻。
冯陈噗地吹破了口香糖:“老大这次不是冲动。”
“我知道。”褚卫声音沉闷,上次少爷行动,是逼到对方连躲数年,这次的反击必然是要斩草除根,连着多年恩怨一并清了。
连古正在枪械展览区擦拭手枪,面容肃穆如冰雕,让人不寒而栗。
暗网查到了黑蜂的行踪,在公海万博船上。
这个万博船是提供各种非法赌博的平台,不受法律约束,赌注筹码更无限制,因此只能在公海进行。
这个黑蜂跑到万博船上,是参与赌博还是抢劫富豪?
毕竟“抢劫”才是他的老本行。
“少爷,枪械准备好了。”褚卫汇报了一声。
“游艇和潜水装备全都准备好了。”冯陈补充了句。
“穿上。”连古顺手丢给了冯陈褚卫几件防弹马甲后,套上大衣。
今晚的行动没安排上特卫,连古是想用“地下”方式来解决。
“老大,真的不告诉嫂子?”冯陈目光扫过褚卫,就定在自家老大脸上。
“这种话不要再问。”连古侧对着他整理背包,高眉骨和高鼻梁的帅气搭配此刻微微下撇的唇线,看起来极具侵略性与压迫性。
褚卫难得斜睨了冯陈一眼,那诧异眼神分明就是说“这种白痴问题也问”。
冯陈识相地立马闭嘴,冒死的事,老大一向不想让太多人参与,这次的特卫也只挑了几个随同。
老大拼命就为了“嫂子”,那是什么概念?
冯陈自然知道,只是他们两人也算多次出生入死,哪怕不让嫂子跟去,让他心里有个底也好,万一……
呸!哪来的万一?
冯陈不是第一次出任务了,算得上老江湖,这次照样胸有成竹,不同的是,多了点感性,这点感性受谁影响的呢?
红官披了个外套,站在夕阳露台处,目送着连古的车离去。
一阵出神,电话手表铃响了,是林耀堂的电话。
“少爷,您让我查的关于连家双生儿的事……有了点眉目。”林耀堂的话语中透着丝迟疑。
红官眼神微凝:“怎么说?”
“这消息很难得,但和您说的‘双生儿’有出入,也跟现实报道不太一样。”
林耀堂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先打了个铺垫。
红官把心提起来,沉默地等着林叔“惊人”的消息。
“连家没有双生儿,那个连海甚至都……”林耀堂的声音停了下,貌似吞咽了下口水,“没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