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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我们这样的小角色呢。”
红官摇头微哂,有些唏嘘,解家给底层民众的印象实在差劲,连带着他都遭受了偏见。
“罗先生,感谢您能来告诉我这些事,您如果方便的话,给我个地址吧,在合适的时机,我会告诉他的。”
老罗双眼一亮,连声应好,当即给红福写下个地址条。
“还有,关于阿风的事,您知道多少?”红官凝起双眸,和红福整齐划一地看着老罗。
老罗眉头再次锁了起来,露出了十分无奈的表情:“阿风那小子当年听说了灾星失踪的事,就跑出去找了,最开始还会回来看看,后边就没再回来过了,我在想,我在想,他会不会也……唉!”
他有过很多次猜测,心想阿风会不会被人贩子盯上拖走了,也想过会不会遭遇了什么不测,总之以阿风的性格,不会突然间不辞而别。
红官垂眸沉默了阵,关于阿风的死讯是从连古的口中得知,到底隐瞒了几分,还有待考究,至少可以确定的一点是,阿风早些年确实跟随过连古,也已经失踪了多年。
抱着一命尚存的期待,红官承诺会帮忙打探阿风的消息。
老罗此行了却多年心愿,可以说收获颇丰,同时对红官感恩戴德,尤其对红官的亲自送出门受宠若惊。
“有句话我想说很久了,再次见到您,我觉得您跟您母亲真的很像。”
红官沉静的眼底掀起了一点小小的波澜,这点波澜直到老罗离开后,还在轻轻荡漾。
老罗是第一个当面说他跟尤小怜相像的人,即使再稀松平常的语气,他都能从中找到一丝欣慰。
“红官。”
红官朝来声处望去,榕树底下拄杖站着的是解鸿程。
看样子是在等车,准备从枯燥乏味的等待中离去。
红官厌恶地朝那方瞥了眼,他都差点忘了还有这号瘟神的存在。
“先别走!”解鸿程一瘸一拐地快步走来,喊住了极不耐烦的红官后,更像是双腿健全般奔来。
红福紧张地看着他,担心这个解家大少会对先生不利。
“解大少,做这些徒劳无功的事没什么意义。”红官眼神发沉,对他仍旧是一副拒之千里的冷漠样。
解鸿程无视了他这个弟弟一贯以来的态度,看了眼手表,叫的车快到了,于是抓住重点讲:“我再次提醒你一句,连家人不能交往……”
红官眼皮一跳:“我也再次强调一遍,我红官的事不劳你费心,你有这个时间和精力,不如想想怎么保住解家的财路吧。”
“你知道那个连氏集团董事这两天跑解家跑得勤快吗?”
红官眸光一抬,片刻的凝滞,紧接着质疑地盯着解鸿程:“不觉得这种挑拨离间的伎俩很没水准吗?”
解鸿程深吸一口气:“我不需要做这种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红官微眯起视线,显得眸光更加犀利聚光:“他爱上解家,找老爷子喝茶聊天,我也管不着。”
解鸿程摇摇头:“关于什么事我不知道,他们的事我从来不参与。”
红官瞥了他一眼:“解大少爷,您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就算连家明面上跟我合作,暗地里苟合解家,可这分明就是对解家有利,您一个解家人跑过来告诉我这种事,是不是太过敌友不分了?”
解鸿程挑起坦荡的目光凝视着红官,平稳且坚定的声音回复:“你我不是敌人的立场。”
这话一出,果然收到了红官的冷哼:“除非您不是解家人。”
撂下一句话,红官头也不回地转身取道回家。
解鸿程不是没有立场,只是被莫名其妙的感性模糊了立场,变得摇摆,成为两头都不讨好的人。
或许这就是解伯仁很少提及他这个长子的原因。
得不到器重,还能成什么气候?
红官理理思绪,解鸿程不是他重点对付的人,不该转移过多注意力。
反而是对方提供的信息值得品味——
连古去解家干什么?
他们之间存在什么交易?
红官不知又从哪里摸了根烟出来,才点燃火柴,红喜就急匆匆跑了进来。
“先——生?”红喜看他着急忙出去慌的藏烟动作,目瞪口呆得连后文都断了。
红官兴味索然地啧了下,默默收起了香烟盒,用警告的语气说:“不许说出去。”
红喜挺上道地摆摆手:“我不说不说,但我比较好奇,您这包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红官翻眼看他好奇蹭过来的样子,突然有些好笑地发问:“你信不信这是我捡来的?”
“捡来的?怎么可……”红喜当然不信,但看红官调笑中夹带的一丝认真的神情,又不得不恼了起来,“谁胆子那么大?明知道您闻不得烟味,还敢在红宅抽烟??”
这人是忘了之前帮他买烟的经历?还是被耳提面命的“教育”过,现在“改邪归正”了?
红官收敛起了笑意:“红喜,你褚哥教你的那些本事,你学了几分?”
被突然抽查作业,红喜立马板正了起来:“不敢说多的,但五六分应该有。”
红官欣慰地点点头:“能自保最好。你把手头上的工作放一边,先帮我打听件事。”
送走老罗后,红官就回房歇着了,晚饭都没出来吃,红福担心先生的胃,就熬了些粥送进房。
红官刚结束了通话,转身就看到红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问:“福叔,您这是……”
红福“唉”了声,缓缓开口:“原来先生早就找到了灾星。”
说起这个,红官也轻轻叹了口气:“福叔,很抱歉,之前隐瞒下来,确实是有一些顾虑,包括灾星本人也不想公开身份,您知道上回林叔在南湾旧码头遭绑架的事吧,就是因为打听灾星的事,所以他的身份很敏感,也说明他被一些势力盯上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红福被先生这么一点,情绪变得复杂起来,一方面是替灾星感到悲哀,一方面是替先生感到庆幸,剩下的就是疑惑了。
“先生是什么时候找到的?”
“一个多月前,不过这件事还需要对外保密。”红官压住刚刚沸腾的思绪,视线扫向玻璃窗外黑沉沉的天,似有似无地发出声感慨,“福叔,我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