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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让高飞他们等太久，进入化妆品店的警察押了十几个人出来，每个人都戴着黑色头套，双手反剪在背后，用手铐铐住，根本不知道是谁。
四辆警车中，有两辆是罪犯押运车，每一辆都能坐十几个人，另外两辆是suv模样的警务出勤车，那些犯人全被带进押运车中。
“警方来了个一网捞，连普通店员都没有放过。”雷暴一边盯着监控画面，一边递过来一根香烟，“飞仔，哪个人是沈金松？”
“不太清楚。”高飞接过香烟，“第一个和第三个都有可能。”
雷暴刚掏出打火机，就被戴以真拿过去，然后她走过来两步，要给高飞点烟，而高飞正将香烟叼在口中，也没客气什么。
随着拇指一按，咔嚓一声，火光亮起，高飞顺口一吸，将烟支引燃，一根指尖在打火机上轻点两下，这是一种回礼动作。
高飞嘴一张，烟雾从鼻孔一卷而入，然后又从口中喷吐而出，四处弥散开来。
电脑屏幕上，下方的监控画面中，一个同样戴着头套的男子，被几个便衣警察押出酒吧，直接带入警车中，随后两辆警车打道回府。
雷暴说：“以真，按照飞仔的预计，警方审问犯人需要时间，要不我们先回去。”
戴以真轻轻点头，再瞟了监控画面一眼，就将脚步一迈，和汪平错身而过，看都没看她一眼，拿起桌面的手提包，当先走出病房。
这样的态度和之前判若两人，显然对这个保镖失望至极，尤其有了高飞这个妖孽般的参照物，她已经打算将汪平解聘。
汪平大概也知道自己的结局，神色复杂地走向洗手间。
高飞给求里斯发了一条信息，半分钟后，屏幕上的监控画面一闪而逝，系统自行关机，等重新开机后，电脑就会回复正常。
戴以真就在门口等待，见到雷暴出来，主动挽着他的手臂，目光却望向高飞，嫣然一笑说：“飞仔，金井公司的女保镖怎么收费？长期雇佣的那种。”
高飞瞟了戴以真一眼，对方的笑容比之前自然了许多，当下说：“女保镖的资源比较稀缺，委托费用要高点，一个月15万，半年80万，全年150万。”
“哇，一天五千！”戴以真惊叹，“汪平的年薪才10万。”
“便宜没好货嘛。”高飞微微一笑，别有所指，“何况还是水货。”
“嗯，同意，就像今天……唉，不说了。”戴以真接着问，“那男保镖呢？”
“男保镖是大路货。”高飞撇撇嘴，“一个月10万，半年50万，一年90万。”
“不便宜呀。”戴以真望向高飞，“你也是这个价？”
“我啊？”高飞笑得十分**，“我的级别还低，连接长期委托的资格都没有。”
“别听飞仔扯淡，如果一般保镖是大陆货，他就是奇货。”雷暴揭老底，“我给金井公司发的这单委托，费用是100万，结果你也看到了，绝对值这个价！”
特护病房在五楼，医院没有电梯，三人慢慢走楼梯，戴以真原本还瞪大了眼眸，听到后面却连连点头：“豹子，反正我也要换保镖，就请飞仔好不好？”
“换保镖的话，改天叫飞仔帮你挑一个就是。”雷暴拍拍戴以真的手臂，“真要请飞仔的话，那是没可能的事了。”
“为什么？”戴以真有点不满，“你不肯出钱？”
“委托费之类的，是其次的其次。飞仔肯不肯是个问题，金井公司肯不肯是个问题，我肯不肯，也是个问题。”雷暴朝高飞一挑下颌，“飞仔，你懂的……”
“呵呵。”高飞轻笑一声，“我的品味怎么比你高点。”
“打住。”雷暴一挥手，“这个问题，咱们私下讨论。”
“什么意思？”戴以真还有几分少女的性子，摇了摇雷暴的手臂，貌似有撒娇的迹象，“快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哎呀，这是男人之间的事。”雷暴赶紧安慰，“你就少打听了。”
戴以真适可而止，并没有无理取闹：“飞仔，你得帮我找个女保镖，既要好用的，还要便宜的。”
“嘿，我还真有个人选，你等等。”
高飞神色一动，掏出手机，拨打韩霜的号码：“亲爱的，在干嘛？”
韩霜沉默了三秒，才回应一声：“不告诉你。”
“是不想说，还是不好意思说。”高飞一翻白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正在一间充满卡通气息的书房内，辅导一个小学生的暑假作业。”
“……”三秒后，韩霜憋出一句，“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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