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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和猴子是我爸的学生。于情于理这件事我们都得管。”
“功利一点来说，钟老爷子现在还在呢。
咱爸在上面独木难支，万一遇见了风浪，你让咱爸怎么办？有些事，如果有人搭把手，提前透个风，说不定就能平稳度过了。剩下的，就是慢慢熬日子了。”
“咱妈就喜欢歪平时攒这样的香火情。人情人情，平日里多多往来。真到了风高浪急的时候，也许有用，也许没用，但说不定会有用。这就够了！”
赵小惠的眼眸亮了。
高古的分析确实有道理。
虽然这些香火情起作用的可能不大。
但是东西有就比没有强。谁也不知道那块云彩下雨。
况且，若是这份香火更粗壮一点呢？
赵小惠的手，在高古的心口画圈圈。
“要不，你找个机会把钟小艾睡了吧！”
赵小惠的话把高古吓了一大跳。连忙伸出手摸了摸赵小惠的脑门。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
高古狐疑的看着赵小惠。
“小惠，俺寻思你也昧发烧啊，怎么说起了胡话？还有，你以为我是收破烂的？什么女人都要？”
赵小惠的手一直放在高古的心口。也不理会高古的阴阳怪气，专心致志的感受着高古的心。
若有意，若无意。
得到了一个相对满意的答案之后，赵小惠暂时把这件事放了下来。
高古也转移了话题。钟小艾这个话题不能聊下去了。
再聊下去，他们两个不打一架很难收场。
“对了，你姐身边的那个小白脸现在被东来控制住了。
还有那个曲筱绡！现在曲筱绡已经在海城交代认罪了。等到工作组下来，你提醒我一下把这两个人移交过去。”
赵小惠心中有了答案也不在纠结。
钟小艾这件事，半真半假。
如果他高古真的就坡下驴，赵小惠也不是不会相敬如宾。
他们这样家庭的联姻真正的幸福不过是少数。更多的，是各玩各的。
高古转移话题，赵小惠也把注意力转移了。
她不在乎高古和钟小艾睡不睡。
她在乎的是高古想不想。
高古不想，那怕睡了她也不在意。
但是如果高古想……
那她就要好好和高古说一说夫妻共同财产和抚养费之间的关系了。
分他个几百亿，就当自己用了十几年成功的自主创业了。
“人现在在哪呢？咱们省厅？姐夫不在，省厅还靠得住吗？”
“曲筱绡在海城呢！欠了人情，明年要在海城投资建一个东山商场。”
高古说着说着叹了一口气。
普通东山商场的模式是不太适合海城的。
东山商场在汉东可以有这么好的口碑，依托的是汉东省内优质的农产品资源。以及集团和各地名优产品的合作。
但这些海城都没有。本身海城成本高，局势相对复杂，高家的影响力也不够。如果走物流的话，首先新鲜问题难以得到保证。还有的就是成本问题会大幅度增加。
如果有选择，高古是不会选择这个时间进军海城的。
即使要走出去，也要先到京城开一个东山商场，完事之后再说其他。
这些年，高古在京城还是攒下不少香火情的。加上赵家女婿的身份，一个东山商场还是可以罩得住的。
等到东山集团在京城过了一面。以后生意做到其他地方，也不会有不开眼的伸手了。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新公司发展到一定程度，总部愿意迁往京城，这就是原因之一。
因为你不运动运动找一找山，就会有草木鱼虫过来衡量衡量你了。
赵小惠回想了一下。
她听她父亲说过，现在他父亲老领导的儿子正在海城主持工作。也就是说……
“……”
高古点了点头！
咱爸给我打的电话。
之前老爷子对我也很友善。
因为种种关系，对方开口了，高古也不能推迟。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高古叹了一口气。
“其实东山商场没什么特别的。小惠你也知道，东山市政府的口碑之所以这么好，和东山集团，东山商场的关系不大。”
这中间最主要的，还是看领导在管理型政府和服务型政府之间如何平衡。
这是一门大学问。
据高古所知，海城的企业，特别是餐饮企业并不好干。
自己的生意要过去，也只能单纯的过去一个商场，配套设施压根过不去。
实在不行，在海城的东山商场，就摒弃民生产品，专营国内奢侈品。反正海城的外国人多，有钱人也多，目标客户画像很精准。
这样的客户群体，你搞一堆平价优质商品过去，这和骂娘有什么区别？
平价商品根本体现不出有钱人的身份。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东山商场去海城，不是为了交朋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