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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见状,气得直蹦:“他是你女婿,你怎么能和他龌龌龊龊?”
“那好!王猛给你女儿留着,我不碰。”江华白了李应龙一眼,转脸笑颜如花地看着赵永发:“永发?走,我们去开房,还去老地方!”
赵永发蹭地就蹦了起来,老脸通红:“大嫂!你瞎说什么?”
“赵永发?我和你决斗!”李应龙眼珠都红了。
江华一脸得意。
范母一脸苦笑,直摇头,看来是习以为常了。
王猛滋溜一声就窜上了楼。
儿子们也见怪不怪,乐乐呵呵地追随王猛而去。
第二天,王猛去了白老家。
王猛这次回来,给凌霄和沈海洋放了三天假。
他就要去上任了,上任之后可就没时间了,怎么着也得让凌霄和沈海洋回家报备。
白老见到王猛来了非常高兴,老脸放光。
王猛可是他得意地门生,是他的骄傲。
王猛本来想看过白老之后,就去沈平家看看的,但白老一个电话,就把沈平给叫来了。
“白老?你还高兴?你知道这小子去哪上任?”沈平来了之后,和王猛打过招呼,看到白老稀罕八叉的看着王猛,忍不住说道。
“王猛到哪,都是快好钢,比你可强多了!他今年才多大,你像他这个年龄,你坐上了厅级?”白老白了沈平一眼,说道。
“白老?王猛这次是高升了。可是,你知道吗?他去的可是沙东省。一个市委书记到那里,能算个屁呀?该灭还是灭!”沈平一脸严肃地说道。
“什么?你要去沙东省?”白老闻言,脸色大变,惊呼道:“怎么可能?首长居然派你去沙东省?”
“别的地方没有挑战性,我都寂寞坏了,我现在有种独孤求败的感觉!”王猛呲出小白牙,很不以为意。
“哼!到了那里,你哭都找不着北,我帮不上你,白老也帮不上你,就是首长,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帮你。一切全靠你自己!”沈平认为王猛这货是骄傲了,不知者无畏,或者根本不知道沙东省的实际情况。
“沈平说的不错!”白老一脸郑重地看着王猛,说道。
“怕个鸟?惹急了老子,老子大开杀戒,以命换命,就凭我,至少一命换百命!”王猛霸气地说道,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子,连沈平和白老都这么说,王猛知道,此去绝对凶险。
“你个混小子!你的命可比他们值钱,换一千条,你都亏!”白老说道。
“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粉身碎骨浑不怕,大不了,卵朝天!”王猛霸气四溢。
沈平和白老都瞪着眼睛看着王八之气四溢的王猛,不知道王猛的自信来自于哪里。
“老沈啊?我打算把沈海洋放下去,我也和雷书记说好了,边疆省正在发展建设,让沈海洋去做个县长吧?我还没海洋说,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王猛忽然认真地看着沈平说道。
沈平没说话,似乎是在犹豫。
白老看了沈平一眼,眼露失望之色,他知道,沈平这是在衡量得失。因为沙东省情况特殊,王猛进去都不一定完整的出来,沈海洋跟着王猛,凶多吉少。
白老又看了一眼表情平静的王猛,叹了口气。他很清楚王猛此时,也是在考验沈平,否则,王猛直接就把沈海洋下放了。
一个不能和领导出生入死的属下,王猛不会留在身边,就是他老白,也不会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沈海洋不错,他可以和王猛出生入死。但沈平毕竟是沈海洋的父亲,他有决定沈海洋的归属问题!
白老对王猛是极其看好和信任的,他认为,谁要是能够从头到尾不离不弃地跟着王猛去打江山。只要王猛成功,以王猛重情重义的性子,绝对不会亏待每一个跟随他的人。但,什么事情都是有利弊的,跟着王猛,确实也存在一定的风险。万一王猛失败了,那,跟着王猛的人也就完蛋了。
人生就是一场豪赌,赌对了,你就赢了!赌输了,也不要怨天尤人!
“王猛?对不起!”沈平终于开口,他看着王猛,眼露愧疚之色:“我可以跟你去,但海洋不行,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沈平是真的感觉不好意思了,但也是说出了心里话。
白老看着沈平,一脸失望之极。
“呵呵!老沈啊?这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我都是做父亲的人,我真的理解你的心情,就是我儿子要去冒险,我也会心疼,也舍不得。海洋不错,现在放下去也合适。只是有些可惜,本来我想我的职务再高点,海洋的级别再提高一些,那时候再把海洋放到我手底下去锻炼,有我看着,事半功倍。这样我也会放心。但,我既然要去沙东省,沙东省又是那样的情况,所以也只能仓促把他下放了。好在雷云海和常白山都在边疆省,海洋又是我带出来的,他们会照顾一二,也没人敢欺负他!”王猛很理解地说道。
他是真理解沈平,就是沈平不说,他也早就想好了要下放沈海洋,也做了准备,但在他心里,还是希望沈海洋继续跟着自己,一是有感情,工作默契。二是,王猛觉得沈海洋现在下放下去,还不够成熟。
王猛上升速度很快,王猛能力超群,适应能力根强,本身也能够衔接上。但沈海洋不是王猛,有些东西因为王猛的快速提升,在他那,属于断了档的,衔接不上的。这就产生了一些弊端。
但,王猛不能让人家跟着自己去冲锋陷阵去面对危险,除非他自己愿意。
显然,沈海洋是个孝子,他绝对会服从沈平的安排,就像当初他虽然不愿意,却也服从沈平的安排到王猛身边工作一样!
这也是王猛不和沈海洋商量,而是征求沈平意见的主要原因。
“谢谢!”沈平是真的很愧疚。
其实,他知道王猛很清楚他沈平当初把沈海洋交给王猛的目的,此时,他不但不能雪中送炭,还来了个釜底抽薪,他确实做的太不地道了。但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能毁了儿子的前程!
太子省?那里可是红色子弟的地方!了得吗?王猛这次上任,显然是去动人家去了。太子是那么好动的?而且还不是一个!火拼,必不可免!什么结局,谁能预料?
“呵呵!是我该谢谢你,要不是海洋这几年照顾我,帮我分担工作,我也不会升的这么快!”王猛乐了,心里有些失落。
白老一言不发,在生气。
“王猛白老?今天我请客,全聚德!为王猛践行,怎么样?”沈平站起来邀请道,这也算是他对王猛的赔罪,也算是送行。
“免了!我和王猛还有事情要谈,沈平?你回避吧!”白老脸色难看地挥挥手,说道。他是真不给沈平面子。
沈平老脸通红,看着白来,手足无措,相当的尴尬。他知道白老为何生他的气。可沈平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沈海洋是他儿子,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把儿子往火坑力推?
“呵呵!老沈啊?等我旗开得胜回来,我们再喝酒也不迟。老沈?我送送你!”王猛赶紧站起来,化解了尴尬。
沈平讪讪地站起来,看了一眼看都不看他的白老,苦笑不已,他心里明白,今天,他算是彻底把刚正不阿的白老给得罪了。
“老沈啊?白老就那脾气,你也别往心里去。你让海洋后天就去边疆省组织部报道吧!我都安排好了!”走出白老家,王猛对沈平说道。
“王猛......”沈平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猛拍拍沈平的肩膀,说道:“你不要想太多,这和你没关系,这是我的决定。你回去跟海洋说,他要是还任我这个老大,就把他当做命令来执行。”
“谢谢!”沈平感动了,他知道,王猛这是怕沈海洋不服从沈平的意志,父子打起来反目成仇。
沈平怀着复杂的心情,上车离去。
王猛目送沈平的轿车远去,忽然叹了口气:“老沈啊?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信任!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王猛说完,转身回到白老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