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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啦?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呀?有头儿吗?
郝平躺在单人床上,眼望屋顶,心中愁绪万千。他现在真不知道过去几天了,刚开始还想着靠记吃饭顿数来划分,但慢慢他发现,饭顿规律性不强,而且自己被叫起的时间也不固定,休息的时长更不一定。反正屋里没有别人的时候,要么躺在床上,要么坐在椅子上,要么在地上来回踱步,哪有个准点?
记了几次以后,郝平自己也糊涂了,干脆便不再去记,爱咋咋地。
话虽这样说,日子也可以不记,但这事不能不想。如果是坐大狱的话,倒比这省事,反正已经确定了天数,只要过一天,刑期就减少一天。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根本就没个设定的天数,分明是不讲清楚就出不去。
可是讲什么,究竟怎么讲?哪些该讲,哪些不该讲?这个郝平弄不明白,最纠结之处也在于此,而不是讲不讲的问题。
几次问话下来,郑义清仅只提示了一个“矿”字,但跟矿有关的事却不止一件,可不能不打自招。另外郑义清还追问了吃饭时的人,也追问了项链的来历,却又不明确点出来,这更让郝平无所适从。
回想这些年的经历,自己是兴也在矿,败也在矿。如果没有矿,自己当不上乡党委书记,最起码现在当不上。如果没有矿,自己也不至于被免掉职务。死那两人还不是因为矿?现在想起矿,想起与之有关事项,郝平是想恨却又恨不起来。
既然郑义清提到矿,那么自己被抓的起因绝对与矿有关。在自己被抓之前,一直没听说矿上出什么安全事故,更没听说死人。再说了,就是真有安全事故,也不应该找到自己这个被免的乡书记,最起码不应该直接就找到。
既然不可能是事故,那么就可能是有人告了自己。会是谁呢?老柴?不可能,自己倒霉的话,他老柴也绝没好处。
那会不会是苗玉生?这个有可能。苗玉生一直上窜下跳,想做个乡书记,可是一直没机会,很可能会落井下石。只是他苗玉生也被免职,而且是责任更重的前乡长,自己倒霉了,他姓苗的就有机会吗?正因为苗玉生现在也被免,急需要立功赎罪,这倒具备了作案动机。只是就凭苗玉生的靠山沈京柱,怕是未必能指挥动纪委吧?
如果不是苗玉生的话,那么……该不会是赵成利吧?现在赵成利只是代理,能否顺利接任,还是未知数,也正需要立功。从这层来说,非常有可能。妈的,要真是这家伙的话,他也就太王八了,他怎么能做这忘恩负义的勾当?这家伙要是揭老子短处的话,那伤害可就太大了,截短怕老乡呀,这家伙对自己好多事都是知情的。
赵成利呀赵成利,你个王八蛋,一定不得好死。骂到这里,郝平又忽然意识到,不论是苗玉生,还是赵成利,亦或是老柴,那赵义清又怎会半点也没漏出来呢?按说怎么也不可能把话守得那么严呀。
难道是……真有可能。很可能就是郑义清那家伙在诈自己,或是有人匿名举报,否则那家伙怎么也该展示一二呀。
郑义清,你这个王八蛋。郝平又骂起了郑义清。
“噔噔”、一阵脚步声响,紧跟着开锁、推门,郑义清三人又到了。
“郝平,坐那去。”郑义清直接命令着。
旁边棒小伙也不客气,直接到了床边,一伸手,提起了郝平。也只能这样,否则郝平就装作没听明白,根本不予理会。
郝平也不反抗,乖乖从床上起来,坐到了那把椅子上。
“郝平,说说吧,金项链哪来的?那晚是谁请你吃饭?”郑义清沉声质问起来。
“好吃,小糖豆好吃。”郝平又叨咕起了这句话。
郑义清“哼”了一声:“郝平,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证据,不要再心存侥幸,不要再做无畏的抵制了。”
“小糖豆好吃。”
就这样,郑义清、郝平对答起来。无论郑义清问什么,郝平依然是哪句回复。
一个多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正这时,屋门一响,一个人走进屋子。
看到来人,郝平就是一震:老连怎么来了?
“郝平,老实交行吧,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连生威脸色阴沉的坐到郑义清让出的位置上。
“小糖豆好吃。”
连生威冷“哼”一声:“郝平,这张支票数额够大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