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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灵法进行尝试。
道理确实是这样一个道理，但是杨凡自己心里清楚。说到底，其中确实还是有自己不好意思接受养灵法的原因在内。
这一点，枯禅老道也看了出来。
枯禅老道对着杨凡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还是皱起眉头，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但是枯禅老道还没有做出决定，一旁从一开始一直沉默的灵衍，此时却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
“师父，我还是等等吧……”
还是一副惜字如金的样子，但是就这几个字，意思也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杨凡和枯禅老道都是在瞬间，明白了灵衍的想法。
这段时间的事情，对灵衍的打击确实是很大的。身心俱疲的状态下，灵衍甚至已经有些麻木。
枯禅老道说是来找杨凡，有可能有办法解决灵衍身上发生的这种情况。其实说到底，灵衍八成是没有彻底的相信的。
没错，灵衍对枯禅老道来说，确实和亲生子嗣无异。对于灵衍，枯禅老道是绝对的信任。
但是就算对灵衍信任，枯禅老道也不至于把杨凡的秘密透漏给灵衍。这点道理，枯禅老道还是懂的。
这里所说的杨凡的秘密，其实算是两个。其一，就是杨凡的医术已经达到了传说级医者的高度。其二，就是杨凡有一种手段，可以帮助别的医者，完成在医术上的突破。
这两个，都是杨凡的秘密，枯禅老道也不好和别人透漏。
所以实际上的情况是，就是雪灵山内部，现在其他人也全部不知道杨凡的医术，已经到了那个传说级的高度。
雪灵山除枯禅老道之外的其他人，对杨凡的了解，其实和医学界的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现在整个医学界，除了枯禅老道和陆云增两人之外。杨凡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一个天赋确实不错，年纪轻轻医术就达到了医道巨擘级别的高度。然后靠着一种医道巨擘级别的独门手段，哗众取宠，成就了现在威名的一个年轻人。
而除此之外，其实杨凡的传承，已经有不少人都有了比较准确的推测。
说到底，杨凡二十四岁达到医道巨擘级别的高度，光靠天赋，已经是不能做出解释的了。
起码也得是有极高的天赋，加上极其深厚的传承底蕴，还有医术超凡的师父亲自教导才行。
后两种的话，最大的可能性是同时都有。而这两种之中，只有一方面的助力，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但是简单来说，完全没有后两方面的帮助的话。想在二十四岁就达到医道巨擘级别的高度，根本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而算来算去，可以给杨凡提供这种程度的师承的，其实本来就没多少了。
医圣、医仙、魔医三个人有可能。而且事实上的话，可能性反而要更大一些。
说到底，二十四岁的医道巨擘，重点在于“二十四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