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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绅等人先是一愣,随即看向狄笙指着的地方。
阎狼眼眸微紧,他的小女人竟然发现了。
没等他开口,阎绅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云木香!”
“云木……”狄笙咯噔愣了,那天早上的陌生短信写的是什么?不就是云木香吗?
云木香,云木香,巧合吗?
不,她不信。
就这么巧,三件完全不同风格的旗袍的袖口,领口处绣着云木香?
阎绅仿佛知道狄笙在想什么,他轻轻摩挲着傲雪寒梅那件旗袍的袖口上的云木香说道,“这云木香可是爸最钟爱的草儿,阎家花房和苍山花圃里的云木香全都是父亲精心培植的,你可能没注意,家里女人穿的旗袍的领口袖口全都绣的云木香。这也算是阎家女人的标志。”
或许是女人天生的敏感,一种大胆的想法隐隐浮现在狄笙心头,这云木香会不会是代表的一个……女人?会是这样吗?
她猛地一个激灵,但愿不是!
要不然,阎博公这所有的女人都只是这个‘女人’的替身!
这样的想法太过匪夷所思,一时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佯装疲倦的靠近狼爷胸口,
“阎狼,我累了!”
狼爷二话没说一个打横抱起了狄笙抬步朝大门口的征服者异兽走去。
竹林里,左致远眯着眼冷冷的看着异兽的背影。
一想到刚才自己进入阎氏祠堂被阻,阴冷的眸底寒意层层叠加。
五分钟不到,车子停在了主屋左侧的草坪上,车上,狄笙已经睡了,狼爷小心翼翼的把人抱了出来,一路沉稳的抱着人上了楼。
狄笙或许是真累了,就连狼爷给她脱衣服,人都没醒。
听着她沉稳的呼吸声,狼爷拿起手机给记宇发了条信息,放下手机,他蹭着拖鞋进了浴室,简单冲了冲,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屋里有暖气,潮湿的短发没一会儿就干了,他一把拽到唯一蔽体的浴巾转身上床,他刚拉开被子躺进去,狄笙跟小豆虫似的一动一动的贴了过来,蹭来蹭去的动弹了五六分钟才停了下来,仿佛这才是最舒坦的姿势。
阎狼轻轻摩挲着那凸起的小肚子,满脑子都是狄笙今天的一举一动,一丝困意都没有。
这一夜,睡不着的岂止是他一个。
宋淑梅在自己房间客厅里坐了一夜。
凌晨四点整,阎逊才从祠堂回来,一进门就看到了神色恍惚的宋淑梅。
“怎么还没睡,妈?”阎逊拿起茶几上的白水饮了几口。
“逊儿,你爸怎么没回来?”宋淑梅眼睛扫过钟表又落到门口
,声音里明显带着丝焦急。
“爸还有事儿,妈,你去休息吧,别等他了!”阎逊脱掉外套,随手扔在了沙发上,疲惫的靠在沙发背上。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狄笙她叫唤什么?”要说什么都没发生,她根本就不信。
“奶奶跟其他两个人的尸骸被从墓穴里挖了出来,当时开门的时候,被四婶看到了,估计是吓着了,妈,爸心烦,你别问这些,我跟你说这些,就怕你瞎问,好了,没事儿了吧?睡觉去把!”阎逊推了推他妈的胳膊,他妈什么样的人,他最是清楚,他要不说,她准缠着他爸瞎问。
这种被挖坟掘墓的事儿,他爸可能说吗?
“哪个丧心病狂的畜生干的?”宋淑梅脸色一片惨白,她毕竟年龄在这儿,五十多岁的人,有些封建思想她还是比较重的,这种事儿她还是很忌讳的。
如果说阎缜的母亲没被挖,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可现在看来,他是没可能的,他又不是没脑子去干这种害人又害己的事儿。
“逊儿,你说会不会是左致远干的?”宋淑梅疑心最终,自从她知道左致远有可能会肖想阎家家产,她就跟那看家的忠犬似的,时刻嗅着左致远的图谋。
“妈,我跟你说这件事儿是让你别胡思乱想赶紧睡觉的,不是让你分析案情,赶紧的,去睡吧!你不睡,我睡!”说着,他蹭地站起身,拖鞋都没穿的进了房间。
宋淑梅看着儿子的背影,对儿子让她睡觉的话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倒是分析案情四个字她听得清清楚楚。
排除来,排除去,她最后锁定了两个目标,‘左致远’跟‘游敏之’
若说,哪个的肯能行最大,在她心中,游敏之最最有可能。
别人家最热闹的新年,在阎家冷冷清清。
从初一到初三,狄笙几乎都是在睡觉中度过的。
除夕那晚的事儿谁都没提,仿佛不曾发生过一般,她不想下楼,这两天,不少夫人太太的来串门,她以怀孕身子不舒坦为由,一切都交给游敏之,宋淑梅跟钟静书了。
其实,她还真就没说谎,她确实是身子不太舒坦。
女人总是神经比较敏感,她虽说不信鬼神之说,可有时候为了孩子,她不得不信了。
从那晚之后,她一直混混沌沌的,身子疲倦无力,说是熬夜没睡好的话,她觉得有些说不过去,都三天了,她还是跟个病猫似的,能躺床上,她就不愿意坐着。
这倒好,不用医生交代,她就能老老实实的躺床上了。
这天中午,她朝古影招了招手,神经兮兮的问道,“诶,你说我会不会是撞那什么了啊?”
她肚子都快五个月了,这里天的动静几乎是没有,她倒是不怕,就是怕孩子有个三长两短。
------题外话------
来晚了!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