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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但想办法弥补就是。”见李渊闷闷不乐,李建成知其心忧战局,岔开话题道:“父皇找我回来,不知道有何事情?”
李渊问道:“子午谷、斜谷的敌兵如何了?”
李建成道:“孩儿已各派两千兵士去搜寻,不过……”李建成欲言又止,神色犹豫。李渊道:“但说无妨。事到如今,我们父子之间,难道还有什么讲不得的事情?”李建成眼中闪过古怪,缓缓道:“在斜谷、子午谷,的确发现有兵出没的迹象。”
李渊并不惊慌,“那依你来看,李靖真的能绕过蓝关,转到子午谷吗?”
“他如真的有这本事,就不会让我们知晓。”
李渊欣慰道:“建成,你能想到这点,为父很是高兴。你说的不错,李靖擅长奇袭,出手往往并无先兆。这次一反常态在斜谷、子午谷造势,目的当然就是扰乱民心,牵制我们的兵力。”见李建成连连点头,李渊道:“既然李靖没有长了翅膀,无法飞过群山,那么这些兵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李建成显然早有定论,沉声道:“父皇莫要忘记了武关一事。”
李渊道:“你是说,这些人并非西梁军,而是一直在我们关中出没。”
李建成道:“父皇为防恐慌,并没有对王家米店大动干戈,只让人密切留意他们的举动。而在孩儿来看,东都这些年颇为另类,大力扶植商贾,只怕不但王家米店,就算其他商人,也可能渗透了东都的力量。”
李渊脸色微变,“建成说的大有道理。不过……眼下局势吃紧,我们不能太过张扬,那样的话,商贾哗变,只怕我们没有宁曰了。”
李建成安慰道:“父皇,我已经派人密切关注商贾的动静,同时吩咐民部尚书多对商贾进行安抚,想萧布衣也无法渗透太多人手,不成气候。”
李渊点头道:“建成甚知为父的心思,眼下我们虽处劣势,但小心应对,何尝不像当年对付刘武周一样?只要磨下去,就算暂时不能一统天下,守住关中还是不成问题。为父这次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在蓝关虚设旗号,让他们误以为你在蓝关,却带兵十万,连同河东的永康王兵合一处。我只怕突厥兵厌倦战事,让萧布衣顺势南下,是以准备让你统领大军。我等不急于求成,就算弃太原,但只要能坚守河东,守住关中的门户,以后徐徐图之方是正道。”
“父皇,河东不是玄霸在领军?”李建成问道。
李渊道:“他来领军,终究不如你让我放心。”
李建成神色犹豫,“父皇,有句话我真的想问很久了。”
“你说。”
“我听说谣言,玄霸不是父皇的亲生骨肉?”李建成迟疑道。
李渊脸色微变,“你听谁所说?”
李建成头一次执着问,“父皇,谁说的并不重要,我只想问你一句,玄霸到底是不是父皇亲生骨肉呢?当年我记事的时候,娘怀了父皇的骨肉,后来就生下了玄霸和世民。我从不怀疑这点,可为何父皇厚此薄彼呢?想玄霸诈死埋名,也是受了许多的委屈,你让他一展雄心有何不可?你一直对他的事情遮遮掩掩,我不怀疑,但旁人如何想呢?”
李渊双眸光芒闪动,良久才道:“你多半又中了旁人的离间之计。”李渊说的模棱两可,李建成却释然道:“这么说真的是谣言了?”
李渊道:“建成,你真的认为我对玄霸不公?”
李建成郝然道:“孩儿的确觉得玄霸有些委屈,他对我一直避而不见,对世民也是如此,多半是认为做了该做的事情,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地位。”
李渊叹道:“建成,你这句话说的太对了。玄霸这孩子,自幼聪颖,远胜常人。但心高气傲却是最大的一个缺点,为父其实也想对他重用,但玄霸从未领军,虽说是熟读兵书,但不过纸上谈兵。为父怕他和世民当年一样,重蹈覆辙。世民当年意气用事,折损了我太多的兵马,但那时候,我们无妨事,我可以让世民重新再来,可眼下我们已再也没有实力去折损,不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建成恍然道:“原来如此,父皇为何不早说,倒让孩儿疑神疑鬼。玄霸当然是我的弟弟,旁人猜测或可,我这个做大哥的乱想,实在不应该。”
李渊眼中闪过异色,“建成,你到了河东,这些话不用说的,只记得稳妥为先就好。玄霸的事情,我来处理吧。你现在马上准备兵马,等雨停就要悄悄出兵,至于旗号,不必用你的旗号,我到时候自有安排。”
“父皇多半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李建成笑了起来。
李渊点点头,等李建成退下后,沉吟良久,这才吩咐道:“宣黄门侍郎来见。”
黄门侍郎就是温大雅。
温大雅是温氏三兄弟的老大,其弟温大临、温大有均有大才。这三兄弟在李渊首义之时,就已坚定不移的跟随,甚得李渊的器重。不过除温大雅荣升黄门侍郎外,温大临、温大有二人却是官职不显,但谁都知道,这三兄弟是为李渊的近臣。
温大雅赶来,施礼问,“圣上召见,不知有何要事?”
李渊屏退左右,这才低声问,“朕让你准备的人手,现在如何了?”
温大雅谨慎道:“大临训练的人手眼下已有千余人之多,武技超群,对圣上绝对忠心耿耿。到现在,只等圣上吩咐。至于大有那面的连弩研制,也有了实质姓的进展,到现在已可应用。不过弩车的研制,还很需要时间。”
“弩车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李渊叹道:“李靖到攻武关之时才用弩车,就是准备用来对付我们。不过弩车并非万能,要应对也非不可能的事情。对了……这些事情,除了你们三兄弟外,应该没有旁人知晓?”
温大雅道:“绝对没有旁人知晓,微臣得圣上吩咐,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极为秘密的情况下进行。”
“大雅,你命大临马上拨调五百人手做太子的亲兵,亲自护送太子前往河东,保护建成的安危。”李渊缓缓道。
温大雅立即点头,可多少有些疑惑,“太子身边素有重兵,这次慎重其事,可是有了变故?”
李渊淡淡道:“曰防夜防,家贼难防。”
温大雅噤声,不敢多言。
李渊道:“朕命这五百人手在太子的身边,不仅是保护建成的安危,恐怕……还有他用。反正到时候,你们听朕的旨意就好。无论如何,只要朕的旨意一下,立刻执行。”
温大雅肃然点头,“圣上吩咐,微臣当严格遵从。”
李渊这才舒了口气,才要再吩咐什么,只听到外边有吵闹之声,不由大怒,喝道:“何事?”
宫人慌慌张张的进来道:“是齐王请见,圣上议事,我们只要他等等,他就在外叫嚷。”
李渊对谁都有主意,就对这个李元吉没有办法,向温大雅使个眼色,温大雅知趣退下。李元吉怒气冲冲的进来,几乎将温大雅撞个跟头。李渊本待呵斥,突然见到他脸上有五道血痕,不由一惊,问道:“元吉,谁伤的你?”
李元吉嚎啕大哭道:“父皇,孩儿几乎要见不到你了。”
李渊大惊,“元吉,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和我说说。”
李元吉哽咽道:“说了有什么用,爹爹也不会为我做主。除了娘亲,再也没有谁会疼我了。”
李渊被他哭的心烦,怒道:“到底何事,你快道来!”
“还不是那个观音……婢的缘故。我这脸,就是她抓的。”李元吉道。
“观音婢?”李渊微有诧异,立即醒悟过来,“你是说无垢?”原来长孙无垢的小名就叫做观音婢,不过自从嫁给了李世民后,也少有人如此称呼长孙无垢。李元吉咬牙切齿的这般称呼,显然是对长孙无垢恨极。见李元吉脸上血痕未干,就算好了,多半也要破相。李元吉本来长的就不算俊朗,这一下更显狰狞,李渊怒急,“无垢竟然伤你,来人,将长孙无垢抓来。”
儿子是亲生的,长孙无垢毕竟还是外人,儿子如此之伤,怎能不让李渊怒火攻心?
宫人才要传旨,又有人来报,“启禀圣上,长孙无忌携长孙无垢求见。”
李渊微愕,李元吉却扯着父亲的衣袖,哀声道:“父皇,他们……难道要到宫中杀我?”李渊心中微动,暗想长孙无垢本是贤良淑德,是自己亲自挑选的儿媳,怎么会如此不顾大体伤了元吉,这中莫非有什么隐情?沉声问,“元吉,你老实交代,到底做了什么?”
李元吉叫屈道:“爹,我什么都没有做呀。”
这时长孙无忌已带妹妹赶到,长孙无垢本来出落的如出水芙蓉,可眼下仪容不整,梨花带雨,衣衫也被扯裂,露出玉臂。本来洁白如玉的手臂,眼下却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淤痕,李渊见了,心头一沉。长孙无忌远远跪倒,悲声道:“圣上,齐王劫持无垢,抢回府中,意图……”话到嘴边,悲愤满面,嗄声道:“请圣上给无忌、无垢个交代!”
李渊瞬间已明白了一切,脸色铁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