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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辣精准的招式,依然惊诧了那些青衣人。
“全部杀之”金恒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也能猜测发生了什么,直接冷冷的命令道,他心中更是怒火冲天,金凛,他竟然敢上了杨遥遥,敢伤他认定的主子。
如今可以旧账新账一起算了。
“磁……”方大玲一剑刺伤了那金凛,金凛哆嗦着疼痛一抖,却也无任何的反应能力。
他死死的盯着方大玲,却做不了任何,若眼神能杀人的话,他早就将方大玲给杀了。
方大玲并没一下子刺中金凛的心脏处,不过这一剑也让她心完全一松,仿佛跟过去已经做了个了结,她望着那鲜血,突然就这样笑了。
“哈哈,金凛,你也有今天,曾经我心中都无数遍的想,怎么杀了你,也在脑海里想象过,以前杀不了你,如今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想跟杨大妹子做对,你就是不自量力”对方大玲来说,杨遥遥如今是无所不能的,这金凛如今就是一杂草,什么都不是,还想杀杨遥遥。
金凛将方大玲给拉开,自己蹲下身,冷冷的看着金凛,从衣袖间拿出一把匕首,往地面上一刺,直接削去了金凛的一只手,即使知道如今金凛已经活不了了,金恒还是不想如此便宜的让他死了,至少要让他承受所有的痛苦,想到自己的娘,想到曾经,他眼中淬了冰,下手毫不留情。
“你爹……”金凛全身鲜血模糊,他终于使出全部的力量说出了这样两个字。
金恒听到这两个模糊的字,手中的动作一顿,目光死死盯着金凛,心中更是如打过霹雳,他冷冷的一字一字的道“我爹他还活着?”
金凛看着如此煞气逼人的金恒,咽了咽口水,却全是血水,点了点头。
“他在哪里?”即使他爹那样对待他,即使他心寒,告诉自己那些都与自己无关,可他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瞬间,他心还是忍不住一颤,为他爹活着而高兴,毕竟血浓于水,他终究是他的父亲,也是他娘爱过的人。
金凛知道这个消息可以让他活着,便不再出声了,他要用这个消息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金恒本来还气势汹汹的一刀刀刺向金凛,后来他干脆停手,一笑道“金凛,这是你自找的,我正好用你考验考验那些刑具,你总会说的”
看着金恒那笑意,金凛心里一慎,他发现,如今这金恒变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说话和气势都变了,曾经那个傻瓜般的人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他也小看了这金恒,他应该早点下手杀了金恒。
当时为了不引起那老不死的怀疑,他便一直表现的对金恒很好,其实内心早想杀了金恒,只是一直接触,发现这金恒愚蠢天真,便也没当回事,没想到短短半年的时间,一切都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他今日栽到了金恒手中,痛恨着,却也没有办法,是他大意了。
而旁边的对抗一直不断,“咔嚓,碰碰……”的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杨遥遥一边看着,一边满意的点头,这一个多月的训练,他们进步真的很快,一群人配合的极为默契,就算是面对二三十个高手,也毫不畏惧,能攻能守,将团队力量发挥到了极致。
感觉到身边张希气息的微弱,杨遥遥心里担忧不已,将这里所有后续的事情都交给金恒,便带着张希回家了。
杨遥遥本想要带着张希去大夫那里看看,张希说这是内伤,只要好好休息便可,大夫看了也不能治疗,杨遥遥想了想也是,便不再耽误时间,带着张希赶忙往村子里赶去。
坐在马车上,张希叹息的揉了揉眉心,便靠在那里闭着眼睛休息。
杨遥遥看着张希那一身疲惫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的心疼,从马车里旁边的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一个毛毯,铺在马车上,轻声道“张希,你靠在这里休息会吧,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到家”
张希听着杨遥遥的话,睁开了绝艳潋滟的眼眸,看着已经铺好的毯子,便轻柔的躺下。
杨遥遥也静下心来,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心无比触动,不一会,她整个人也露出疲惫,今天精力高度集中,身体一直蹦着一个弦,如今终于松懈了,也撑不住了,靠在马车上一会便睡着了。
在杨遥遥睡着时,张希睁开了眼睛,无奈的一叹,起身将她揽在怀里,给她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她好好睡着。
杨遥遥在昏沉中,闻到熟悉的气息,本能的伸手抱住,开口喃喃说着“张希”
听到这浅浅的声音,张希微微低头,看到杨遥遥正低着头闭着眼睛,似乎在梦中无意识的呢喃,心一软一柔,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清贵飘渺,那弧度灿若琉璃,那不经意间流泻出的悠然神秘气质,让人忍不住沉沦。
张希睫毛轻颤,抱着杨遥遥的手越发的轻柔,目光柔和,更是泛着无尽的宠溺光芒。
一到家,马车一停,杨遥遥突然惊呼一声“张希”便立马睁开眼睛,看到旁边完好的张希,再看看眼前所处的环境,心一松,她刚刚做噩梦了。
她上前抱住张希,此时她承认自己在意了。
张希看着杨遥遥那煞白的脸色,心一焦虑,看到她身体一软抱住自己的腰间,更是担心无比,平日她可从来不会这样的。
“遥遥,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还是梦到了什么?”看到杨遥遥此时闷闷不乐的神情,张希心也一下子沉了下去。
杨遥遥缓了缓心神道“我没事,就是做恶梦了,梦到你全身是血”现在她的心还颤着。
张希轻柔的抚摸着杨遥遥的后背,轻柔的开口道“我没事,只是梦,放心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知道她担心自己,本该高兴她心中有了他,可他还是心疼,宁愿她一直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哪怕不担心他也无妨,只要两人在一起便可。
“嗯”杨遥遥就这样懒洋洋的靠在张希的身上,不起身。
张希宠溺的一笑,即使现在有内伤,但被她如此依赖还是第一次,轻柔的抱起她下马车。
下了马车后,杨遥遥便从张希身上起来,他现在有伤势,她内心舍不得累着他。
孙氏听到马车咕噜声,猜想可能是杨遥遥和张希回来了,高兴的出来迎接,看到刚刚那一幕,心里满意的点头,果然是让这两个孩子多聚聚,感情就会培养出来。
这才出去一趟,回来就如此甜蜜,看样子以前就是交流少了,以后她多监督多看着,这两孩子定会和和美美的,孙氏心中自我认定道,压根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遥遥怕孙氏担心,开口道“娘,放心吧,我将那衣服送到伊人坊了,到大哥结婚的时候,美兰就可以穿上了,今天有点累,我和张希先回去休息会了”
孙氏看着杨遥遥似乎有些异样的神情,心里纳闷,刚要问什么,结果杨遥遥跟她说完话,便和张希回到了屋子里。
玉府
玉沐尘正静静的坐在书房内,看到手里的消息后,那从来都平静的眼眸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他对着空中吹动玉箫,一个白衣人从空中出现,恭敬的立在玉沐尘的身侧。
“他回来了?”
“是,而且暗中带了一部分势力,今天上午传来的消息,西郊处,属于他的二十六人的队伍全军覆没,无一人活着,金凛也消失不见”
“是吗?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断了他一段势力”玉沐尘眼眸淡淡的闪过一道异样的波光,什么时候益州也出现如此人物了。
“未有任何消息传出,现场没有任何的线索,消息似乎被封住了,只是有村民说,看到过一个村妇的身影,按照描述,排除所有人,只有方大玲”白衣人恭敬的禀报着。
“方大玲吗?”玉沐尘喃喃思忖道,手捏着刚刚那消息,轻轻一动,纸都成了碎屑。
白衣人不知公子何种心思,但那个人是公子最大的阻碍,不知接下来那个人会走哪一步棋。
“主子,需不需要盯着方大玲”任何和那个人有关系的,他们都不会放过。
玉沐尘摆了摆手,似想到什么开口道“宫中有传来什么消息?”
白衣人知道公子最关注的是凤夕节,这可是个重要的节日,继续开口禀报道“今年皇上极为重视凤夕节,要看能力竞赛,从而获得办理权,获得办理权后,也必须能超越历年的记录”这凤夕节隐藏了太多的含义,但有一样便是表面上要敛足够的钱财,皇上需要国库充盈。
而一旦赢得,那么便可完全进入权势中间,从而借助青罗国进入几大国的权利中心,而公子的目的不仅仅是如此。
“别的事情先别管,着手处理这凤夕节的事情,继续密切关注他的消息,一有风吹草动,向我来报”玉沐尘简单的交代道,他永远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风清主次。
“是”
却所,杨遥遥和张希回到家后,吃了午饭后,便一起在炕上休息睡觉,睡醒后,已经到了晚上时分了。
杨遥遥完全恢复了过来,只是她看到张希那脸上的神色似乎还是有些苍白,晚上便做了一些补血的菜给张希吃。
以前都是张希一直照顾着她吃饭,今天晚上,杨遥遥一直看着张希吃饭,不时的给他夹菜。
本来张希习惯性的照顾杨遥遥,杨遥遥这时候含笑道“你不用管我,你多吃点,要不身体不适,乐乐会担心的”今天晚上,乐乐又被孙氏带到家里吃饭去了,给乐乐铺好了被子,就在他们那里睡了,晚上又是她和张希单独在一起。
如今习惯了,心里想通了,也不会觉得尴尬或者别扭了,经过今天的事情,她明天了,不能因为不愿意尝试,而一直伤害身边的人,她杨遥遥天不怕地不怕的,难道还会怕一段感情。
想通了,心就宽敞明亮多了。
看着杨遥遥那明亮的眼神,还有那神情,张希心一松,似乎能知道她心中所想,若今天经历的能得她心宽畅,所有的内伤都不足挂齿。
吃着吃着饭,张希又开始咳嗽了,听着那咳嗽声,杨遥遥心一纠一纠的。
刚要起身去烧芥芝草水,张希拉住了她的手,摇头道“我无事”他只是需要一段时间,身体才能恢复过来。
看着张希那苍白的脸色,杨遥遥吃饭也没什么食欲了,晚上的时候,杨遥遥故意说自己冷,然后靠在张希怀里,其实她只是想用自己的温度来温暖他。
夜色深深,月光柔然,杨遥遥靠在张希怀里,闻着独属于他的气息,内心深深的一叹,她不再逃避了。
翌日,杨遥遥收到金恒的消息,将一切都处理好了,那些青衣劲装之人都杀了,而他们狼图卫的人也只是受伤了十来个,其余的没什么问题。
至于金凛受了一晚上的酷刑,终于忍不住说了,他是想投靠益州太守的公子,所以急需钱。
这让杨遥遥很是纳闷,既然是益州太守的公子,那应该是不缺钱才是,可为何金凛要投靠他,却要那么多的黄金,这让杨遥遥想不通,而金恒也暂时打听不出具体的内容和消息了。
再往下看那消息,杨遥遥有些感慨,没想到那金老爷还活着,原来当初金凛带着金老爷逃走,也没捞着什么好处,似乎那金老爷一直装疯卖傻,金凛想要的东西也一直没得到,而金恒今天已经派人出去寻找金老爷了。
金凛到底想要什么东西,其实金凛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金府这么多年一直横霸益州,是因为金老爷手里有重要的东西。
看完消息后,杨遥遥便给金恒回了一封信,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一整天便跟张希待在家里。
杨遥遥不时的给张希说着话,张希也认真的听着,两人之间的氛围一时间平静温馨。
下午的时候,一家人便开始热热闹闹布置整个房子,给大哥将那房子装的美丽喜庆。
“大哥,你看看,这喜字是挂在哪里好?”杨遥遥高兴的拿着那喜字比划着,让杨严浩看看,有没有歪斜。
杨严浩如今腿已经完全好了,又因为一直做管理工作,又经营整个街道的店铺运营,身上肩负各种职责,锻炼的整个人越发卓然。
他看了看那方向,点头道“遥遥,就那样就好”
说着,杨遥遥便踩上凳子往高处挂,可因为心情愉悦,一踩空,便往下掉,而这时候,张希上前一把抱住掉下来的杨遥遥,无奈的道“小心点”语气轻柔,真是舍不得说她一句。
杨遥遥嗔道“你这不是接着我了吗?”说着,便继续要挂那喜字。
“还是我来吧”张希不放心,生怕杨遥遥再摔着,亲自动手。
“嗯,那你先忙活,我跟娘去写喜单了”村子里,有亲事,要宴请亲朋好友,都是提前写好单子,安排好喜桌,将每一桌的人都写在红色单子上,客人来了后,就按照红单上的名字,去做,这样有调理也不混乱。
“遥遥呀,你歇着,娘来写,看你昨天累的,都休息好了吧”孙氏心疼杨遥遥,也不让她动手,自己拿着毛笔在那写着字。
杨遥遥看着孙氏拿着毛笔在那写字,那姿势端庄如大家小姐般,而那字也是极好看的,隽秀无比。
“娘,你写字很好看”她突然对娘以前的事情好奇起来,娘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如果光是村妇,怎么可能有一手好字呢。
杨成正收拾着院子,听到杨遥遥的声音,憨厚的一笑道“遥遥,你娘可是咱村里有名的,写一手好字,以前逢年过节的时候,也会写一两副对联,后来,你娘便不写了”杨成说着,语气都有些遗憾。
“娘,这字如此好看,为何就不写了”
“娘这字是跟着一个人学的,每次写来,都会想起她,所以便不想写,如今是大喜的日子,娘也怀念她,想着她若有灵的话,也能感受到这喜气的氛围”孙氏放下笔,感慨的说道。
杨遥遥蹙着眉头,觉得今日的娘那眼中的光芒透着无尽的怀念,她突然想开口问一下孙氏过去的事情,她想孙氏或许也是有故事的人,貌似,别人都有姥爷姥姥,而她却从没听孙氏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