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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苍一惊,连忙跑了过去,查看究竟。却见刘季倒在地上,双手抱着左腿,口中骂道:“你大爷的,老子可要瘸了,老子还没娶上媳妇呢。”聂苍口中骂道:“就你这个穷酸样,还想讨老婆!”着蹲下身来,只见刘季的左腿上血迹斑斓,伤势不轻。刘季笑道:“老子不但要讨上媳妇,还要是全天下最漂亮的。”聂苍不去理他,看向前方地上,仿佛被某物砸出了偌大一个洞,洞边星火,一时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敢轻易靠近。连忙在衣服尚撕下一块布来,帮刘季擦去腿上血迹。却奇怪的发现刘季腿上好似有黑斑无法擦去,问刘季道:“你腿上本来就有痣吗?”刘季疼痛不已,骂道:“老子身上有什么,你会不知道吗,快背老子去找大夫,老子还有好多大事没做,可不能现在就瘸了。”
聂苍二话不,立刻背起刘季就向北京跑去,刘季连忙道:“你傻了,现在去北京不是自投罗网嘛?”聂苍道:“治你腿要紧,老子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刘季连声道:“行了,行了,老子现在也没那么疼了,可能只是灼伤了皮肉吧!”聂苍无法,只好又将刘季放下。刘季坐在地上,自己看着腿上的黑斑,突然叫道:“妈呀,竟然有七十二个黑斑!”聂苍笑道:“这是你子平时作孽太深,老天惩罚你呢!”刘季沉默不语,良久后道:“我看恰好相反,这是老天知道老子志气宏大,将来要做皇帝的。特地赐我异禀。”聂苍听刘季又胡话,不禁摇了摇头。
刘季站起身来活动了下腿,发现并无大碍,笑道:“没事了,没事了,看来老子还真是福大命大!”随后看着前方地上的黑洞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难道有宝?”着就慢慢走向那洞穴。聂苍见那洞穴半天没有动静,也起了好奇之心,对刘季了声心后,也跟在后面,慢慢向洞穴靠近。
两人走近一看,却见土坑黑乎乎的一片,土坑的中间还趴着一人,手中还紧紧地抱着一个金属做的柱子。聂苍惊道:“原来是个人,看来受伤不轻,赶快扶他起来,看看还能不能救?”着就要向前,刘季一把拉住聂苍,道:“人怎么会从天上飞下来?不会是妖怪吧?”聂苍笑道:“哪里来那么多妖怪?”
聂苍慢慢爬进土坑中,这才发现这土坑竟然有一丈多深,站在土坑之上根本就没有觉察。刘季则甚为担心地看着聂苍,不是提醒聂苍心。聂苍探了探金属柱上那人鼻息,发现还有气息,立刻将那人托到自己背上,让刘季接出去,看了那硕大金属柱一眼。刘季将那人搬到平地上,借着土坑旁的星火,这才看清楚那人的容貌,却见那人满脸的灰尘却也遮掩不了他脸色的惨白,头发已经花白,胸口的衣襟之上尽是血迹,对聂苍道:“伤成这样了,应该没得救了吧?”
聂苍俯下身来,在伤者胸口翻了一边,从那人怀中掏出几个瓶子。刘季笑道:“苍,你学聪明了。也对,赶紧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值钱的东西。”聂苍白了刘季一眼道:“去你大爷的,我看这人有剑,应该是武林侠士之类的人,身上肯定也应该有一些疗伤药。”刘季接过聂苍手中的几个药瓶,看了看,叹道:“上面鬼画符一般,写的是什么东西?”聂苍一把拿过药瓶,仔细地看了看,对刘季道:“你大爷的,叫你平时多识几个字,就是不听。”着看见三个瓶子上一个写着“金疮药”一个写着“止血膏”,最后一个写着“续命丸”。
聂苍不及多想,立刻用药。等了良久,也没见伤者醒转,刘季道:“应该没救了吧?这么久动都没动一下!”聂苍此刻再去探伤者气息,发现竟然气息全无,不禁叹息道:“他已经死了,我们还是没有办法救他!”刘季也来试探了下伤者的气息,摇头叹息道:“你看他伤成这样,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简单了。”随后问聂苍道:“对了,你他会不会是神仙?”
聂苍摇头道:“不知道,应该不是吧?不然他也不会死了!”刘季头道:“你的也是,神仙怎么会死呢!”一想不对,站起身来走到土坑前,看着土坑内的金属柱,奇道:“不对啊,他若不是神仙,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呢?”聂苍也想不明白,道:“可能他是深山道士吧,已经快修炼成神仙了,所以才会飞吧?”刘季听了频频头道:“嗯,不错,不错!老子还真是有幸能看到半仙。”随后看着躺在地上的伤者,叹道:“不过是死半仙!”聂苍站起身来道:“我们还是让他入土为安吧!”刘季连忙走到伤者身前,在他周身翻来翻去,聂苍气道:“你死人财也发?”刘季笑道:“死人财不发,老子也快成死人了!”
聂苍不去理他,突然想到:“正好就将他埋在他自己砸出的坑里吧!”想到这里不禁叹道:“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砸出的坑,竟然是用来埋葬自己的。难道真有天意一?”突听刘季一声大叫,聂苍侧眼看去,却见伤者已经坐起身来,牢牢的抓着刘季伸到他怀里的手。刘季哇哇大叫道:“尸……尸……尸变……”
却听伤者喝道:“你们什么人?”刘季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所措道:“我们是好人,不是我们害死你的,你别来缠着我们!”伤者看了刘季一眼,又转头看了聂苍一眼,这才想起方才的事情,松开刘季的手,慢慢站起身来,走到聂苍身边,拾起地上的金属柱。聂苍与刘季早已看傻了眼,只觉得双腿发软,不敢动弹。
伤者轻咳几声,道:“不用怕,老夫还没死!是你们救了我?”聂苍轻轻头道:“是!”刘季道:“你方才受伤不醒,幸好老……”本来想老子,但是刚看到伤者的本事,哪敢在他面前称老子,“幸好我们两人走到这里,喂你吃了药!”伤者看了看地上的三个药瓶,了头道:“原来如此。”随后伸手入怀,摸了半天,大喝道:“我的巾帕呢?”聂苍与刘季看伤者已话温和了许多,突然又如此大喝,都心头一跳。聂苍知道肯定是被刘季拿去了,看着刘季。
刘季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巾帕,递上前去道:“我们本来已为你已经……所以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书信之类的,不定……不定还有什么未了心愿,我们也好未你达成……所以……”伤者不理刘季满口胡言,连忙接过丝巾左右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方才安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