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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泛酸水。
“哪些事情能和顾青青说，不能和我说？”
席栾刨根问底寻找原因，真让穆槿语塞了，穆槿苦笑着看他，拖长语调，“席栾……”
席栾叹息一声，“好啦，和你开玩笑的。大不了我们过个四人世界。”
另一边，景少捏住顾青青的下巴，“青青，我这个人的耐心，一向是有限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顾青青的头别他抬起来，仍是垂着眼睑，回避和景少对视，“景少，我人已经在你手里，还不是任由你揉圆搓扁吗？现在我只是想热热闹闹过个圣诞节，都不行吗？”
景少默默盯了她几秒钟，甩开手。
这个女人哪……确实，她这个人逃不了，但她的心呢？整个人就像个行尸走肉，他每每看着就来气。但他能怎么样？他把那个顾青青弄丢了。而且他还不知道怎么弄丢的！
在景少记忆中，顾青青一直都是服服帖帖的女人。突然有一天，要出差，出差回来后鬼鬼祟祟地咬辞职。紧接着他就发现，原来这女人搞这么多动作，是因为怀孕生孩子。再后来，这女人要离开。她还没走呢，他就听到她出车祸的消息。
景少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只是在顾青青从他的世界中消失后，他总觉得生活不对劲。莫名会听到她的声音，做事休息睡觉时，会突然想起和她相处的场景。就连找女人，都下意识寻找和她想象的姑娘。
也许，这就是爱情。
或许，他只是追悼失去的东西。
景少活了将近四十岁，其实并不懂真情为何，真爱为何！他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在身边，很安心。而他知道这女人还活着的消息，满心狂喜。
如果这就是爱情，他认栽了。
估计是真栽了。哪怕这女人现在对他不屑一顾，他还一点都不生气。
景少闭了闭眼，“行了，你和穆老师商量一下，去什么地方过节吧。”
顾青青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顾青青发现，景少对穆槿的称呼，不是席夫人，而是穆老师。女人很在乎细节，此时顾青青不由得想，景少是不是对穆槿有意思。
若是以前的顾青青，说不定当场就能发作。但现在的顾青青，一方面不再对景少心动，另一方面，顾青青对席栾有点莫名的好感，她就觉得景少也会和她一样，会对穆槿有莫名的好感。这种诡秘的关系让她觉得很刺激。
景少敏锐地察觉到顾青青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但他没来的及说话，顾青青就去找穆槿。
席栾只能走在景少身边。
“和女人玩这种把戏，真是难为景少了。”
景少斜眼看着席栾，“时时刻刻发情，也是为难你了。”
席栾愣了一下，视线追随着穆槿和顾青青，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