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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而已，如今也算是还清了！”
慕容娅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却被后面追上来的凌云一把抓住。
“还清了？你说还清了，就还清了吗？命是可以还，那感情呢？怎么还？慕容娅，我这二十多年没有动过心，如今动了，你怎么还？”
“凌云，你疯了？你知道我有喜欢的人，纵然现在不喜欢了，我也在不会喜欢别人！”
“你不喜欢了，我和喜欢你有冲突吗？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犯贱怎么了！？”
慕容娅，“......”
“我就是喜欢！我也不想喜欢，但是喜欢了还能反悔吗？你喜欢叶宸反悔吗？”凌云大声的质问。
“......别这样，凌云，我不值得，会有一个人，她会将自己全部的爱都给你，但是那个人不是我！”
“那就等那个人出现了，我就干干脆脆的忘记你，在那之前，反正你也不会去爱别人了，不如我们就在一起，就像现在一样！”
凌云这话说的强势，但是慕容娅却能听出来里面的小心乞求。
慕容娅低着头，站在凌云面前，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凌云拉住她的手上。
“我爱叶宸！对不起凌云，我爱叶宸！”
凌云的脸色骤然惨白，胸腔里的怒火疯狂的想要咆哮，但是眼前慕容娅站在这里，他极力的忍住了。
“这是我不得不承认的事情，纵然在这感情里我不过是个笑话，我也依然控住不住的爱他，我不是不恨，不是不怨，只是因为对象是他，我愿意放下我的怨！凌云，对不起！”
这对不起让凌云的心疼得撕心裂肺。
想说什么，却紧紧的抿住嘴唇，生怕自己说了什么伤害了眼前这个原本已经伤痕累累的女人。
两人沉默了很久，慕容娅的啜泣声，让凌云到底还是没忍住，伸手将人搂进怀里，轻轻的抹去她的泪水。
“不用对不起，娅儿，我心甘情愿的。”
“就好像你喜欢叶宸，我喜欢你也是我的不由自主！”
慕容娅看着凌云，“值得吗？”
“我也想问你，值得吗？”
慕容娅说不上来，凌云苦笑，“你做不到喜欢上别人了，我也是，不如我们就这么相依为命？我不会逼你，一丝一毫都不会，你不要走好吗？”
这话里的祈求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慕容娅流着眼泪，“为什么？”
“我一生在黑暗里游走，见到你，才见到了第一缕光明，一眼万年也不过如此！”
“这太委屈你了，你在纵容我！”慕容娅说。
凌云摇摇头，“是在满足我！可以吗？”
低着头，慕容娅其实是想拒绝的，因为她很清楚，凌云分明就是纵容自己，帮着自己，这对他太不公平。
她知道在感情里受伤有多痛苦，凌云不该为她如此。
“滴.....滴！”慕容娅闻声看过去，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凌云身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正滴在地板上。
慕容娅抬起头，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