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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纱眯起眼睛，看着荣晧，“故意的？想试探我到底敢不敢杀？”
“需要试探吗？”荣晧冷笑，“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吗？”
“所以你是当真不在乎，想让那老妇人去死？”
荣晧顿了顿，“黑炎死了吗？”
“你不是早就知道？”菱纱皱眉，“人都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当时叶宸可没有半点留手的打算。”
“既然黑炎都死了，那就没什么好等的了，即便是你不杀惟姨，她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菱纱一愣，而后看向荣晧，“想不到，你居然能狠心到这个地步？”
这不是狠心，是不勉强。
惟姨早就说过，活着对她而言就是煎熬，她一直坚持着，无非是因为有黑炎。
尽管惟姨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对黑炎却是在乎的，纠缠了一辈子的两个人，爱恨情仇都好，都分不开两人了。
菱纱看着荣晧的样子，不死心，“我就不相信，没有你在乎的事情，你当真可以如同现在一样一心求死。”
这话，荣晧没有回答。
一心求死！对他来说，死不死的都没有区别了，他没有想做的事情，就这样也挺好。
菱纱从荣晧这里打听不出什么，豁然起身离开。
走到外面，外面的丫鬟立刻上前，“圣女，少主如此不配合，我们该怎么办？那个老妇人，我们是不是还有必要留着？”
和荣晧说的一样，黑炎死了，惟姨也就没什么的要坚持的，早在几个月前就陷入了昏迷，虽然还没有咽气，但是也和死人差不多了。
他们原本一直留着惟姨，就是为了能在荣晧面前用上她，如今看来却是半点用都没有了。
菱纱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丫鬟，是她从南疆余下的人里面挑出来，叫蛮吉。
选上她的原因除了她武功不错，为人机灵，另外就是心狠。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个人野心勃勃，通常这样的人，在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前，都会很忠诚。
“不必理会了。”菱纱说，“死了就随便埋了，浪费时间。”
蛮吉点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若是所有的事情我们都做不好，那边会不会有意见？”
怎么会没有？若是没有的话，今日飘雪也就不会出现了！
“继续盯着京城的动静，找机会逼出叶宸！”
“圣女，叶宸就在那个小村里，听说凤眠的皇后已经去过一次了，还见到了人，只是把人激怒了，凤眠没讨得好处。”
蛮吉的话让菱纱立刻看过来，“见到人了？叶宸好好的？”
那次在天御皇宫，不管是她还是叶昊麟都受了重伤，养了这么许久才恢复了，叶昊麟更是到现在都没出关。
没道理，叶宸就好好的，安然无恙。
“这倒不知道，凤眠皇室对这件事情决口不提，皇后也闭门不出，具体情况我们无从得知！”
菱纱沉着眉，“你派人再去试探一下，务必见到本人，获得准确消息。”
等蛮吉离开后，菱纱又往后面荣晧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管怎样，叶昊麟那边还是要交差的，只是这荣晧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对自己的控制无动于衷！
那不应该的，他本身就那么虚弱，怎么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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