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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古六被师父支走,开了车往县城方向而去,来得大伯在街上的店铺,见廉春雷正自忙碌。
“大伯,酒醒了?”廉古六将车停了在店铺外面,下车向廉春雷说道。
“还不醒?小虎要送货,没人守店,要不,你帮我守着,我睡觉去!”廉春雷笑着说道。
“我可不会做生意。您要不怕我半价卖出去,那您去睡觉好了!”廉古六可不是省油的灯,说话直戳廉春雷软胁。
“你小子敢!我不扣了你这辆车?!”大伯佯装大怒!
“呵呵!”廉古六大笑几声,顾自端了办公桌上大伯的茶杯喝水。
“诶!你怎么不讲卫生呀?我肝炎都还没有好,不怕传染给你?”廉春雷开玩笑地吓唬廉古六。
“没关系,我也有肝炎!”廉古六知道大伯身体情况,哪里会被大伯蒙了?当下反将一军。
“你!算了!”廉春雷斗嘴不是侄儿对手,率性不玩了。换个话题说道:“你知道现在赵贵本在哪儿?”
“食味轩的老板?就是说话像打雷的那个赵胖子?他怎么了?”廉古六对赵贵本印象颇深,在汇缘茶楼打过几次大贰牌。
“我前几天去找牧康兽药的钱诗山,准备让他帮我也进一批货,哪晓得他问我要不要接手他那个店子,我问他怎么想到不做了呢?钱老板给我说,他欠汇缘茶楼李恩生一大笔钱,李恩生催得急,生意没办法做了,所以低价套现。”廉春雷说道。
“那管赵老板什么事呀?”廉古六说问道。
“赵贵本是与钱诗山一起遭了的!赵贵本比钱诗山输得更多,听钱诗山说,一晚上就输了二十几万,赵贵本高血压发作,当时就送进了医院。听说前天晚上就转到渝州中医院去了!”廉春雷说道。
“他们是打牌呀?怎么可能输这么多?”廉古六问道。
“斗牛牛!”廉春雷说道:“打牌输红眼了,就想着捞回来,越打越大,肯定是越陷越深!我估计他两个遭整了!现在出老千的人,你根本是防不胜防!幸亏你上次与李恩生闹了那么一下,不然,我的下场估计跟赵胖子差不多。”
“以前经常玩的不是还有冯相义吗?他怎么样?”廉古六问道。
“冯相义没听说有啥子事,他的钱基本被他女儿冯建苹管着的,输也输不了多少,想来是李恩生对他没有上心吧?!”廉春雷说道。
“汇缘茶楼聚众赌博,还赌这么大,就没有人报警?有关部门也不管一管吗?”廉古六疑惑地问道。
“谁说没有人报警?警察也出动了几次!但有人通风报信呀,抓不到证据,能把人家怎么样?现在李恩生把房子都卖了一套,茶楼也在转让,只怕是要跑路了。”廉春雷说道。
“大伯,你消息还灵通呢!”廉古六夸道:“不是说李恩生的后台老板是赖大元吗?赖大元准李恩生这样搞呀?”
“搬到镇上来了嘛,消息肯定灵通!我在这个地方医了这么多年的猪,不认识我廉大兽医的人少!”廉春雷拿过茶杯浅饮一口,继续说道:“你说金顺煤矿那个赖大元,这家伙,找银行货款几千万,说是要建砖厂和焦煤厂,过了一年了,银行的钱早下来了,砖厂和焦煤厂还没有影子!几千万用到哪里去了?李恩生急着凑钱,只怕是要填赖大元这个窟窿!”
“在胡月花圃帮工那个刘莽子,还是你介绍给胡月父母的,有天我跟刘莽子喝酒聊天,他说他有个朋友叫周一刀,现在还在金顺煤矿上班,听矿上机关有人悄悄传出消息,说赖大元在找人准备把煤矿都卖了。你说这些人,到底准备搞啥子呢?”廉春雷说道。
“周一刀?我想起来了!上次刘莽子杀年猪,就是他在帮忙!”廉古六想到去燕山脚下刘莽子家中买那一百斤猪肉,不由晒笑道:“周一刀,一刀准,完全是在吹牛!”
“你要是有空,回渝州就去看一看赵贵本吧!他现在住的那家中医院,也不晓得是不是你妈妈以前上班的那一家。要是的话,找熟人帮忙关照一下,也算是不亏他和我朋友一场!”最后,廉春雷这样对廉古六说道。
廉古六告辞了大伯,继续开车往县城方向而去,过了双鹿桥,在桥头图强洗车场停下,关门闭户,没有干活?
廉古六的眉头皱了起来,下车站在坝子中间,冲二楼喊道:“韩图!黑子!”
没有人应声,楼下卷帘门是锁上的。这些家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洗车场非关门大吉不可!
廉古六见没有人注意,就把车驾驶了挪在靠近楼下的位置,然后下车来四下看看,选一个没有车辆经过的时段,一个助跑,跃上车顶,轻踏天窗,身子升上二楼,落入走廊里面。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廉古六首先来到韩图的房间,透见玻璃窗瞧见韩图醉酒鼾睡;转回楼梯口这边,推门进去,黑子与白胖各睡一床,也是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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