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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出头呢?
莫说是一个区区武举人陈勇,就是拓跋海这种草包货,拓跋阀里面少说也能挑出一百人来,平常都是拓跋海去找各种机会阿谀奉承拓跋燕,甚至都找不到巴结拓跋燕的机会,什么时候轮到拓跋燕需要去考虑拓跋海的狗屁尊严了。
至于拓跋燕今日和他们所说的理由什么:“欺负拓跋家的人,就是与拓跋阀为敌,既然敢挑衅我拓跋阀,那就绝对要给他个永世难忘的教训”,这种纯粹扯淡的理由,估计连五六岁小海都糊弄不了,别说去糊弄温姓老者他这个老油条了。
像拓跋海这种不学无术,在外面经常给拓跋阀惹祸的草包,拓跋燕心中向来是看不起的,不要说去为他们出头,就算是他们真的求到了拓跋燕的头上,拓跋燕不仅不会利用阀中的力量去帮助他们,反而会借着这种机会对他们严加惩戒,如果在外面真的闯了大祸的话,甚至还会夺去姓氏,直接被赶出拓跋阀。
对向拓跋海这样的族内亲属如此铁面心肠,这倒不是拓跋燕忘恩负义六亲不认,而是早些年拓跋阀中几位主事的长老和阀主拓跋方,共同定下来约束所有族人的族规。
要知道这可是在洛阳皇城,天子脚下,有能力在洛阳招灾惹祸、斗气攀比的公子哥们有哪个身后没有个像样的背景?
其他权利派系,各大门阀家族,都在憋着劲准备搬到拓跋阀这颗大树呢,拓跋阀又怎么会故意纵容族人,去给人留下口实和证据呢?
要是拓跋阀的子弟们个个都像拓跋海一般的,到处去寻衅惹事,那拓跋阀还不早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好在拓跋海此人虽然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但他至少有个懂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脑子,他平日所欺负的大多都是些毫无势力背景的寒门庶子,若是遇上真的豪门权贵的话,他还是懂得些进退的,所以虽然拓跋海在洛阳的名声不佳,但是直到如今,还没有惹出什么太大的祸事来。
若不是如此的话,以拓跋燕的性子,他早就“大义灭亲”,把他这个堂兄给逐出拓跋阀了。
拓跋阀定居洛阳百余年,如今已经位居四大门阀之首,掌控者洛阳皇城半数的军备兵马,历代阀主都掌管着兵部侍郎,甚至是兵部尚书的职衔,早已经让多少人所眼红,尤其是那些所谓“秉笔直书”的御史言官们,已经不仅仅是对拓跋阀“颇有微词”,而是直接在上书弹劾了,每年来自各地的御史言官们对拓跋阀弹劾的奏折,几乎是雪片般飞往洛阳的。
拓跋阀虽然家大业大,但也同样因为木秀于林,而成为朝廷上上下下的靶子,尤其是十年前慕容垂造反之后,朝廷已经开始讨论是否要一鼓作气,彻底废去四大门阀的特权,把所有兵权收回,只允许四大门阀中人出任文官。
在政治局势如此严峻的时候,拓跋阀中的有识之士自然开始要求,所有拓跋阀的子弟必须谨小慎微,一定不要招惹任何权贵势力,万万不要给已经处在暴风眼的拓跋阀,再树立新的敌人了!
对温姓老者来说,这些所谓的“族规”他早已经是烂熟于心了,所以这两年他才会逐渐手心,安分守己的陪在拓跋燕的身边当一个扈从跟班,否则若是换做十年之前,他堂堂的拓跋阀四大武师的响亮名号,那可是洛阳四大妓院有名的豪客,谁要是敢跟他争头牌姑娘,那么第二天,他温言就会带着上百号拓跋阀的家丁,将对方的家院夷为平地。
就因为师兄钱雄的再三嘱托,这两年他甚至都已经断了逛妓院的习惯,只好包下了几个头牌姑娘,让他们住在里拓跋府不远的宅子里,自己也每晚偷着过去。
就连他温言都如此的小心谨慎,玩个婊子都像是做贼似的,要说拓跋燕竟然会为了拓跋海这种杂碎,去得罪一个独孤皇族?就算他是一个早已经失势落魄,和皇族势力没什么联系的人,拓跋燕也绝对不会为了拓跋海的一个所谓连襟,就去冒这个险的。
一旦涉及到了独孤皇族血脉,那不是开玩笑的啊!
陈勇此人一定是重要到了一定的地步,拓跋燕才会为了他去动一个独孤皇族之人的!
拓跋阀现任阀主拓跋方膝下无子,但是据说他再年轻时,曾惹过不少的风流债,如果这个陈勇其实是拓跋方在外面的私生子,那一切就都说得通 了,以拓跋燕在阀中如今的势力和威望,他自然不好担心一个来路不明的阀主私生子和他去争阀主之位,就算拓跋方同意,阀中主事的几位元老也 绝对不会同意的,不过如果能够讨好这个陈勇的话,也就等于是在讨好拓跋方,就算拉拢不成,也等于说是抓住了拓跋方的痛处,这可是一步好棋啊!
如今拓跋燕真正继任阀主一职,唯一的阻碍就算拓跋方不肯依照规矩退位了,如果陈勇真是拓跋方的私生子的话,那此人的重要性可就不言而喻了,也难怪拓跋燕会为了拉拢这样一个人,而如此的大费心机。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温姓老者在短短时间之内,便在心中推测出了,他所认为陈勇的真实身份,并且还在为他如此的“重大发现”而沾沾自喜。
“奇怪!奇怪!”
温姓老者也看出了拓跋燕对陈勇的看重,所以这会右手已经重新搭上了陈勇的脉搏,并且闭上双眼,仔细的查探陈勇昏迷的原因,可是足足半晌时间过去,温姓老者的眉头却是月皱越紧,又过了许久,他才一边摇头,一边不停的叹气。
“温老,什么奇怪,陈勇这病可还严重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