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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智成熟与否,温言可并不放在心上,他们二人本就对立,许行多做些错事,温言才更高兴呢,而令温言更生气的还是,怎么拓跋燕也被许行的三两句话就给糊弄进去了,竟然还真的信了什么所谓的“顾虑”。
“顾虑,顾虑个狗屁吧顾虑!”
“拓跋将军您可知道。家师除了精通武艺之外,在年少闯荡江湖之时,还曾经稍稍涉猎过一些江湖把戏和几样不足为外人道的歪门偏道?”
许行并未理会温言的咄咄逼问,把他彻底晾在一边,直接向拓跋燕问道,这可让温言的老脸上,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许行虽然借着他师父的权势向来与温言对立,但是想这样直接无视温言事情,至少目前还从未发生过。
不论怎么说温言毕竟和许行的师父是平辈之人,晚辈对长辈基本的尊重还是要有的,但许行能在这个时候把和温言仅存的这层脸皮撕掉,那就只 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真的知道一些温言不知道的事情,一旦这件事告诉拓跋燕之后,他许行不但不会因为拖延打断独孤煜的双腿而受到责罚,反而会因为“劝谏有功”,在拓跋燕那里得到更多的恩宠。
“不错,老前辈确实除了武道之外,还涉猎极广,这在他当年加入我拓跋家之前,便已经向阀主他说过了,不知道许先生今日为何提及此事 呢?”
“启禀将军,在下虽然学艺不精,一身武艺在众位师兄弟只能算做倒数陪衬的角色,但是在下却对老恩师早年的这些江湖际遇很是感兴趣,总是 找机会去求他老人家,跟我讲些当年的往事,尤其是一些奇遇怪事,而方才陈勇兄弟的症状,和所谓的煞气攻心之术,正好符合老恩师当年和在下 说过的一件诡异往事。”
同时侧眼瞥了温言一眼,嘴角露出一抹难以察觉,却极为得意的笑容。
“老东西,早知道你一定会和我唱对台戏,这会你老马失前蹄,不但是陷害我不成,反而自己跌进水沟里了吧!”
“诡异往事?许先生你难说无妨,刘忠你去注意着独孤煜那小子的动向,莫让他找个机会趁机溜了。”
拓跋燕虽然相信许行不会为了和温言斗气,或者是和独孤煜这小子有什么关系,故意转移众人的注意力,让他有机会溜走,就胡乱编造出个什么他师父的往事来糊弄自己,许行的师父就在拓跋府上,如同许行真的借着他师父的名头,胡乱编造的话, 倒时候也逃不过众人的对峙。
但同时也担心令陈勇受辱的罪魁祸首,那个独孤煜会给趁机溜掉,他告诉刘忠去盯好独孤煜,不过是给许行一个面子而已,其实这话里的真实意思是,如果独孤煜肯留下来,会一直等到许行说完所谓的诡异往事,那自然更好,若是独孤煜不肯留下的话,那刘忠也不得不和这小子用强了。
只要断去了他的双腿,任他再会什么“煞气攻心”的歪门邪道,也是毫无用武之地。
只要独孤煜双腿一断,陈勇的这口恶气一出,许行爱讲什么陈年往事,便由着他讲好了。
谁也没想到刘忠刚刚迈步走向演武台的方向,许行却极为冒失的直接出手,死死的抓住了刘忠的胳膊,刘忠碍于面子也无法用力挣脱,两人便就这样僵在了这里。
主人的命令无法执行,气急败坏的刘忠又不敢真的和许行翻脸,便只好望向他的主子,向拓跋燕讨得命令,是否需要和许行翻脸,对他动手。
“刘大哥且慢,我看那独孤煜一番有恃无恐的样子,我等众人兴师动众来了这么久,他都没有上前攀谈,或者趁机溜走,再说我看这校场之内并无其他的出路,他若是逃走,一定不会逃过我等的耳目,将军您不如让刘大哥听完在下一言再去会那独孤煜,到时候也好做到有备无患,不要遭了那小人的阴手!”
在许行出言阻止刘忠之时,拓跋燕的脸上已经开始微微变色,若是之前他还相信许行是真的想要说什么诡异往事,但他既然莫名其妙的拉住刘忠,不让他去监视独孤煜,这可就让拓跋燕开始怀疑,许行是不是真的和这个独孤煜有什么旧交,这是在给独孤煜创造机会,让他得以逃走。
拓跋燕向来最是小心提防这种玩弄心机之人,如果许行真的和独孤煜有交情,他若是直接说出来的话,拓跋燕说不定还会买他一个面子,留下他的双腿,不过稍微惩戒一下这小子,让陈勇知道自己的心意也就算了,但是许行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怪异言行,实在是拓跋燕心中动了真火了。
不仅是拓跋燕脸上开始变黑,就连平时在温言和许行明争暗斗之时,一直站在许行这边的几位武师,这会都开始用异样的眼色在打量许行,心中也同样对许行的怪异行为开始了自己的推断。
要说众人之中武艺最高者,那必定是刘忠,拓跋燕肯让刘忠去见识独孤煜,并且自己耐心听完许行的故事,已经是给足了他的面子,以刘忠的武艺去对付一个黄毛小儿,能遇上什么意外,能有什么“有备无患”,这许行不是在异想天开吗!
“许行,你要是不说出为什么要阻拦刘忠的理由的话,那可就是在与我拓跋燕为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