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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虽然有了贵族般的生活作风,可衣着品味看起来却很粗糙,更粗糙的在于他这一套衣服穿了这么多天都没换,这和他用的那些高级货有些格格不入,搞笑的是他的高级面料西装上还隐隐能看见前些天吃火锅时留下的污渍,这种感觉就像身着满是污泥的衣服带着草帽,开一辆劳斯莱斯一样格格不入。他还是那样粗糙的抽着他似乎怎么也抽不惯的雪茄,粗声粗气的和刘兴高谈阔论股票上的事情,那声音,就算在朴京和周住这里也能听见,朴京发现老刘聊天有一个规律,他从不聊股票的某些操作细节,总是空空泛的谈论股票的内容,他儿子在一旁听的,有时候一头雾水,会问一下到底该怎么操作他会目讳莫如深的说:“就这样办,难道我刚才还没说清楚吗?”而刘兴只能一头雾水的点点头。
老刘这样的形象倒给大家增添了一些神秘感,有的年轻助理觉得老刘这样的形象,似乎有一种宗教领袖般的领导力,他总不把事情说透了,却总是能点拨别人。普京突然觉得这老刘怎么跟算命先生一样,总是能自圆其说,把毫不相干的事情串联在一起,说的头头是道,让人觉得神乎其神,这一定有言语技巧在里面,可是那算命先生靠的是多年的经验积累和心理学分析在里面,可不是他们随便看看就能看懂或者学会的,可这老刘怎么现在学会了这样的本事,老刘自己这个小学文化技能竟然能让自己那个博士毕业的儿子跟着自己的路子走,接受自己的指挥,实在是一件让人觉得神奇的事情。
对讲机里又传来老刘烦人的声音:“大侄子,小周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呀,是不是昨天输太多输的放飞自我了?”
周住颤颤巍巍的走到桌子面前,拿起对讲机后说:“刘叔,为什么你总是认为我们就这么输了呢?我们之所以现在精神不错,或许我们有翻盘的机会呢,你看你每一只股票都投钱,我们把你的所有钱都牵制住了,要是我们有另外一股资金投入,是不是你就没办法和我们交手了呢?”
老刘猛的抽了几口雪茄后咳嗽了几声后说:“小子,钱这玩意儿可不是像你这样调动的,要知道这股市上的钱,有许多是我们惹不起人的钱,比如那些东南亚和哥伦比亚南美的那些个大哥头目的钱有时候也会趁虚而入混入股市里面,要是你急着用钱,他们可以立刻给你很多钱,不过拿到那些人的钱进入股市,赢了你就是个他们未来的代理人,要是输了的话,他们怪罪下来,够你喝一壶的。”
周住一惊,立刻警觉起来说:“东南亚哥伦比亚,南美?你指的是……那叫股市洗钱吧?”
老刘说得没错,有的时候病急乱投医可能会适得其反,惹上更大的麻烦,东南亚和南美的毒犯有大量的现金,他们这些黑钱很难找到花处,周住说有的时候,他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人想要投资他的股票公司,还有一些奇怪的人说有大量现金需要入市,可周住稍稍一鉴别,就发现他们的钱很有问题,那都是些来路不明的钱,周住说现在那些东南亚和南美的毒犯头目们在美国、欧洲、日本乃至香港的股市洗钱渠道正在逐渐紧缩,而且国际刑警组织盯上了他们钱的去向,瑞士那些银行迫于压力也开始公开这些毒犯们的账目,所以他们开始往一些新兴国家的股市涌动,自然也就盯上了股市热火朝天的中国。
周住说,当时那个神秘的南美人给出的佣金很诱人,足足有三十个百分点,这不是洗钱是什么?周住果断拒绝,并报了警,那南美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住当时向中国证监会和人民银行提出了加强反洗钱的防范措施,加强和国际禁毒组织的合作的建议,据说已经提交到全国人大代表会讨论。
现在老刘居然说出什么股市洗钱,感觉有些无风不起浪的架势,就老刘这些天调动的资金而言,堪比美国股市上的大动作,大家都怀疑老刘和刘兴究竟有没有这能力完成这么一手笔的操作,他们或许只是两个提线木偶而已。
昨晚睡在沙发上的时候,朴京难得的做了一个梦,他的梦向来神奇,世界各个国家的股市指数和股价的颜色大都是绿色和红色,美国的股市绿色代表上涨,而红色代表下跌,这或许和美元是绿色钞票有关,而中国股市则恰恰相反,红色代表上涨,绿色代表下跌,这或许是因为红色是中国的喜庆颜色,而绿色则不是,还有可能是因为中国新版的百元大钞是红色,算是应景吧。
所以他的梦是红色和绿色交织在一起的,就像库布里克的电影《2001太空漫游》里片尾那个奇幻的颜色世界一样,周住时而看见红色的数字,可接着红色数字的是英文字母,所以这是让人捏一把汗的下跌,但朴京有时候看见的是中文字后面接着的是带着加号的红色数字,所以这是喜人的上涨,可刹那间又变成绿色,那是下跌,但神奇的是绿色后面又是英文字,那这变成美国的股票了,绿色又代表上涨。
他彻底被这个梦给弄蒙了,以至于这他脑子里现在全是,红色,绿色,红色,绿色,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看着德国、英国、荷兰、西班牙、美国的股市那些红色和绿色的数字,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涨还是跌,他只有依靠数字旁边的+和-,或者↑和↓才能分辨那是涨还是跌,这开市之后,他觉得没法再胜任替周住分析股市的工作。
所以朴京失落的说:“我恐怕不能再工作了,我……感觉眼前花花绿绿失去了应有的对数字的判断。”
周住笑着说:“没事,漂哥,你这些天这么累了,你这么说那才是正常人呢,正常人这么熬都得疯,我之前疯狂投入工作,玩了美股玩沪指,玩了日经指数再玩港股,后来感觉自己眼睛都快瞎了。”
“那好吧。”朴京说完,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朴京桌上的手机嗡嗡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