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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喜欢的人么？”
“对呀。”紫衣也被聂韶音传染了不同于现世的想法，道：“她们不希望你幸福吗？”
卿卿笑得花枝乱颤，道：“哎哟，你们别逗了！你们以为，在我们南疆蛊女面前，会有变心的男人吗？在外面手里，他们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兰十永远都是摘重点的那个人：“你们的大土司，不也有好几位夫人？”
卿卿摆摆手，道：“大土司不一样！他们那个氏族跟我们其他的氏族不同。其实啦，蛊女都是不能控制蛊神的，因为蛊神是位女神啦！蛊神会挑她喜欢的男子，降临在圣女身上，嫁给那个男子，让那个男子当大土司。但是呢，蛊神只管蛊虫的事，不管别的，所以大土司会娶好几位夫人，也很正常。只要圣女掌眼，同意了就随便娶！”
聂韶音听得惊奇。
这是个什么可怕的民族啊！
不过，任何事物，存在即为合理，这倒是大自然不变的准则。
“所以，争争的病还是有救的。”聂韶音还是更关注卿卿送来的消息，具体凝练成为两个：
第一，君玖被雪华损害的神智，是可以救回来的，只是从今往后他必须养着一只母蛊在体内。
第二，雪华跟南疆大土司的氏族有关，所以她如果想要解决雪华的问题，也要跟大土司的家族打交道。那么，藏在皇后南宫舒雅宫中的人，是大土司的人？
南宫舒雅，为何会认识这样的人呢？
这个问题，在晚间君陌归送走了客人回来与她一起用晚膳的时候，她提了一嘴。
太复杂的她就不说了，把从卿卿嘴里听说的简单讲了一遍。
不管怎么说，他是孩子的父亲，有权利知道、并参与这件事。
君陌归很意外：“南疆大土司？”
聂韶音点点头，道：“这半年多，我一直没有间断想办法让七绝楼的人混入南疆，却一直无所获。资料上也并没有多少关于大土司的信息，所以……”
君陌归拧起眉头，盯着面前的饭碗思索片刻，道：“所以，还是从南宫家的所有人开始，一一查清楚，究竟是谁与南疆人有关联！”
“嗯。”聂韶音这几日已经将南宫家复杂的族谱都吃透了，她挑选了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你注意到了那个叫做南宫七的人了吗？”
自从发现南宫舒雅有疑点之后，她就暗中把目标放到了南宫家上。南宫家势力太大了，只是弄南宫舒雅，指不定会把自己赔进去。
这种亏本买卖，她当然是不会做的。
“南宫七？”君陌归一怔，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你是说那个生母被当成了……”
实在太惨了，他难以启齿，但是聂韶音却很清楚他想说什么，她神色有些凝重，道：“这件事虽然外界有不少人知道，但终究只是作风问题，也是别人的家务事，顶多是个污点，伤不了南宫家的根本。但是，南宫七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君陌归迟疑了一会儿，道：“你的想法也有道理，我们的确可以从南宫七入手。这几日，本王去接触一下……”
“不！”聂韶音反对了他：“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