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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回各家。
沈玲龙进屋时,夕夕正在大哭。
年年束手无措的站在旁边,看着夕夕哭。
楚相湘抱着非非哄夕夕,怎么也哄不好,她急得满头大汗。
沈玲龙过去,问:“这是怎么了?哭这么厉害,哎哟喂,小夕夕掉金豆豆了啊?”
夕夕不理沈玲龙就是扯着嗓子干嚎。
非非被楚相湘抱着,咯咯的笑。
“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儿,这丫头就是哭,突然哭起来了。”楚相湘刚才抱着非非去泡牛奶了,还没给非非喝完呢,就听见小姑娘干嚎的声音。
沈玲龙冲楚相湘笑了笑:“没事儿,”说着,她去厨房翻出了之前弄的牛肉干,给小姑娘递了一把,“吃饱了在哭。”
牛肉干炒得老香了,小姑娘接过牛肉干,立马不嚎了,坐在那儿一个劲的咬牛肉干吃。
见她不哭了,沈玲龙招来年年,给年年她最喜欢的奶糖,问:“年年,告诉姨姨,姐姐为什么哭啊?”
年年拿了奶糖,小声跟沈玲龙说:“二福哥哥不跟她玩,说姐姐笨。”
沈玲龙愣了一下,这里头竟然还有二福的事儿?
她又问:“那二福哥哥现在又去哪儿呢?”
年年指向房间,沈玲龙摸了摸年年的头,随后说:“乖,去玩吧!”
说完,她去了二福的房间。
门还没敲呢,二福就把门打开了。
沈玲龙笑了声,“哎哟,还知道我要来啊?”
二福摊手,也没跟沈玲龙站在门口,他自个吊儿郎当的到房间正中间诺大的方桌边坐下,方桌上,有一些刷了漆,看起来有些陈旧的木板,组建了一个颇大地基,具体时什么建筑物,目前还看不出。
沈玲龙问:“这是什么呢?”
二福说:“阿房宫。”
沈玲龙:“???”
她儿子怎么了?竟然对那么远古的,已经烧毁的宫殿起了心思。
“你什么时候,对……秦时阿房宫感兴趣了?”沈玲龙好奇的问,“又看到了什么书?”
二福点头,“就一篇文言文呗,我就想着要是能复原,挺有挑战性的,所以翻了一些关于建筑的书,正在试。”
听二福说的时候,沈玲龙看到地上的木板,有折裂的痕迹,像是摔裂的。
沈玲龙笑了笑:“夕夕给你摔坏了?”
二福一顿,没作声。
他娘能够看出来,很正常。
沈玲龙叹了口气道:“对不起,要是娘引这么多小孩来家里,就不会摔坏你的东西。”
二福有些不自在。
虽然知道他娘是个讲道理的,可听见娘给自己道歉,没有丝毫阴阳怪气,他就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总觉得自个明明什么都明白,还跟娘无理取闹,撒娇似的。
二福干咳了一声:“没事儿,是我自个让她进来,我自个没把东西护好,摔了就摔了,就是一角而已,我弄得出来第一回,就能弄出第二回。”
沈玲龙走过去摸了摸已经长大了的男孩子的头,笑道:“我儿子,真厉害。”
饶是二福都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了。
得亏外头孟正安的声音传过来,沈玲龙出去了,二福才是松口气,心里还暗暗对孟正安说了声感谢。
沈玲龙出去时,孟正安翘着腿跟夕夕凑一块儿,分吃牛肉干在。
“玲龙姐,你喊我有事儿?”看见沈玲龙,孟正安也不别扭,开门见山直问。
沈玲龙走过去,在她身边问:“我本来是想着无涯在的话,我与无涯说了,再让他问问你的,既然他不在,我就直接问你了,有没有兴趣给你家里做广告呢?”
孟正安一愣:“什么?”
她没明白沈玲龙的意思。
沈玲龙也不诧异,孟正安能够明白才叫奇怪呢!
她让孟正安稍等了片刻,自个跑上楼,取了此前陈池给她买的照相机,她问:“就是你穿着你们孟家厂子里的衣服,我给你拍照,做成书,然后放在店里给别人翻看。”
孟正安毫不犹豫道:“成啊,没问题啊!”
她不觉得这事儿很难,想来应该是对家里有用的,她觉得自个虽然嫁出去了,但也是个孟家人,要为孟家做贡献。这种小事儿,换个衣服,拍个照而已,孟正安觉得自个没问题。
沈玲龙笑了起来,“你想清楚了答应,这事儿也不简单呢,忙起来,你一连好多天,都得拍。”
孟正安咬着牛肉干,有些莫名其妙得看着沈玲龙:“能比绣花累?你可不知道,我爹成天让我继承手艺,天天跟着我娘绣,我觉得我可以了,他时时刻刻不让我放松,说什么稍有懈怠就会退步……赶巧了,我跟你去拍照,我就不用绣花了。”
拍照呢,多好啊!多少人还上赶着去照相馆出钱拍摄呢!
沈玲龙见她依旧不多考虑,还兴致勃勃,她挑了挑眉,“那成,要我跟你爹说一声不?还是你自个去说,然后你给无涯也说声,按照你的码数,把衣服都拿一套……咱们尽早开始。”
孟正安抓了一把牛肉干,她起身道:“我自个去说,明个开始都没问题!”
沈玲龙看她自信满满离开,忍不住坐着摇了摇头。
旁边的楚相湘看见了,问了一句:“拍照很累人?我怎么瞧着你有苦头给孟正安这丫头吃啊?”
沈玲龙轻笑:“能不累吗?一套衣服,摆各种姿势,没拍好之前不让动,再来说不准一套衣服,划个妆,她不烦才怪。”
楚相湘放下非非,让他自个玩,她则是在沈玲龙旁边坐下,且问:“那到时候她甩手不干了怎么办?”
“她现在不是自个去跟孟叔说吗?”沈玲龙理所当然,“到时候说不干了,她爹管着呢!”
楚相湘听着有些好笑。
总觉得沈玲龙故意给孟正安挖坑。
好奇着,楚相湘便问了:“你故意找那丫头,就是为了她让累着?”
沈玲龙摇头,伸了个懒腰道:“给她找点儿事做而已,她男人你见过没,就是隔壁的小周,就孟正安这个破脾气,要是跟着小周去玉石店里做生意,我怕就开张那么几天,也得让她气走一些客人。”
这下楚相湘明白了,乐了:“我听说那边开门,也就是礼拜六,礼拜天开门,你是打算每周那个时候扯住她?”
说完,又有些担忧:“你平时也没少忙活自个的事儿,耽误那两天,你自个不累啊?就算你不累,你男人那两天也休息呢,你不陪他啊?两口子的感情要处,不处,容易散的。”
沈玲龙一想觉得挺对的,喃喃自语道:“之前我还想着,每次礼拜五折腾她,让她礼拜六礼拜天累得不想动……可那时候我也累啊?还是去请一个比较好得照相师傅好了。”
想到这儿,沈玲龙就觉得有些可惜,现在大学都关闭着,要是大学都开放着的话,她可以去找那些学生。
专业不说,请过来也便宜。
沈玲龙叹了口气,转头随口问了一句:“楚姐,你有认得的照相师傅不?技术不错的那种,最好是年轻人,如果是个女同志就更好了。”
其实沈玲龙也没报什么希望。
楚相湘离开海城多少年了,就算有熟人,估计关系也远了。
没曾想,楚相湘想了一会儿说:“还真有呢!”
沈玲龙一愣:“真的假的?楚姐你离开这么久了,对这儿还这么熟?”
楚相湘不大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说:“那里哟,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以前小时候,有个同学,家里就是开照相馆的,那真是老手艺了,听说家里还要把她送到国外喝洋墨水呢!不晓得她去了没有,不过她家里长辈有去过的,她肯定也不差,就是不晓得她家有没有因为前几年的事儿受波及。”
有留过洋的人,在这个时代那可不简单呢!